追溯與在現:張新權個人情緒介入歷史觀(上)

時間:2011-10-28 16:17:27 | 來源:雅昌藝術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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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語】2011年10月26日,藝術家張新權的油畫作品展“追溯·在現”將在中國美術館舉辦,出生於1962年的張新權,就像大多數出生於60年代的藝術家一樣,既有熱情卻又渴望溫情,充滿理想卻又忌諱浮誇,內心持重卻又積極變化,他們的藝術和人生同樣都帶有明顯的“烏托邦之後”的文化烙印。在展覽開幕之前,雅昌藝術網採訪了藝術家張新權與此次展覽的策展人趙力先生、主辦方鳳凰藝都負責人趙慶東先生,共同探討張新權先生此次展覽的主題和繪畫的意義所在。


嘉賓:藝術家張新權、策展人趙力、鳳凰藝都負責人趙慶東


追溯·在現張新權繪畫的歷史與現在


記者:請趙力老師談一下此次展覽的含義?


趙力:作為本次張新權先生油畫作品展的策展人,展覽將在中國美術館舉辦。這個展覽從一開始,經過和張新權和鳳凰藝都廣泛的研討,認為主題應該設定為能反映張新權這段時間或者之前一個時間段的整體面貌,包括畫冊、展覽都應該配合起來。張新權的油畫非常有特色,最主要的就是表現歷史感的題材,對現在他作為藝術家、作為個體對歷史的看法,從這個角度來説,展覽命名方面就想把這兩者結合起來,變成一個既關乎于歷史又關乎于現在這樣一個話題。


這個話題是非常重要的,因為它是一個歷史性的話題,經過了八十年代、九十年代到現在,中國當代油畫的發展也進入了一個新的歷史時期,這個時期對於像張新權這樣的油畫家必然會承擔歷史的責任,又有面向未來的一種方向,這種探討我想用“追溯與在現”這樣一種方式去完成這樣一種構想,反映出這樣一種兩個方面的話題,同時結合在一起變成一個藝術創作一種實踐的意義,所以把這個名字確定為這個名字,當然這個名字的確定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是大家共同來創意,來確定的一個話題。


記者:請張新權先生談下此次展覽所展出的作品包括哪些系列?


張新權:這次展覽展出的作品主要是從03年以後創作的一些作品,大概幾十件作品,主要有《都市系列》、《海魂系列》兩大系列,《都市系列》包括《十里洋場》、《信號臺》、《碼頭》這基本上都是屬於《都市系列》裏邊的;《巡邏艇》、《致遠艦》都是屬於《海魂系列》的作品。這個期間儘管是在大的一個範疇裏邊,比如像工業革命時期一直到現在這樣的一個過程,但是從繪畫的手法上也儘量努力地做一些探尋或者是做一些變化。


記者:趙慶東先生能否簡單介紹下組織這次展覽的背景?


趙慶東:談到這個背景請允許介紹一下鳳凰藝都,鳳凰藝都是由鳳凰畫材集團出資的,鳳凰畫材集團是集研發、生産、進出口畫材的一個全球性的知名品牌的一個集團公司,鳳凰畫材集團經過十幾年全球性的市場運作,現在積累了很多藝術界的人脈,鳳凰畫材集團通過我們鳳凰藝都進行了藝術領域的推廣工作,擔當起推廣工作的責任,鳳凰藝都在過去幾年的積累和運作取得了一些成績,尤其在市場推廣過程中取得了長足的進步。


中國美術館張新權油畫作品展便是市場推廣活動的系列活動之一,這樣的國家級的美術館展出張新權的油畫作品,目的是讓欣賞和關注張老師這樣的愛好者能夠有一個全面的梳理、觀察和鑒賞的一個機會,我們接下來的系列活動會在上海、廣州這些國家級美術館進行陸續的巡展,而且我們也要在全世界、全球性的比如説歐洲、美洲代表性的國家進行張老師油畫作品展的巡展,我們希望通過這些展覽讓藝術界中國的代表藝術家和世界上的藝術進行一個碰撞,通過這種碰撞希望我們藝術界能夠進行作品上和繪畫語言方面的一個交流,通過這種交流使我們藝術家和我們的藝術機構都能得到進步,希望都能在這種進步過程中使我們都能進行一種成長,這是我們一個市場推廣的初衷。


作品《十里洋場》從水鄉到都市題材的轉變


記者:了解您的人都知道作品《十里洋場》是您創作風格最大轉變的一個契機,當時創作風格如何轉變的呢?


張新權:在03年,02年之前基本上畫一些鄉村的、田園風光系列作品,因為96年到蘇州工作,和水鄉的題材有所表達,可能是由於周圍環境原因。但是畫來畫去覺得好像這些題材包括這些內容好像不是能夠太足以反映自己內心的一種情感,當然水鄉在中國的風景繪畫題材裏邊也是一個比較典型的題材,但它再情調等各個方面都受一些限制,只是在一種水鄉的情調裏,卻很難表達自己內心的一種想法,那種結構、那種模式、那種小橋流水、比較恬淡、比較安逸的感覺。03年有一個偶然的機會就畫了這樣《十里洋場》,之後從表現都市題材的跟鄉村題材反差非常大,包括繪畫的結構,城市的建築、碼頭、車、船、人流等等,結構比較複雜,語言的符號群也和過去的那些東西差別比較大,當然這些東西可能難度會增加了,相反的,這種趣味性或者説吸引力對你的這種吸引力更加好了,更加強了,從那個時候開始就納入到表現都市的或者説是歷史題材系列中去。


記者:趙力老師您對張新權的油畫創作中從水鄉到都市題材的轉變有什麼看法?


趙力:張新權先生的油畫創作實際上是多線條進行,不是單線條,不像很多藝術家畫完某一個部分,再畫另外一個部分,所以這個變化不僅僅是題材的變化,它有連續性的發展和相互交叉的線索。最主要的是不管是畫水鄉的、田園的、表現歷史、城市的,他面對不同的課題和對象採取了不同的方法,從繪畫的方式角度來講都基本上是比較一致的,強調書寫的,強調油畫純粹語言性的,他還力求在語言過程裏邊有自己的個人建構,這是語言方向的問題。


第二個問題是針對具體的內容,這裡邊實際上可以看到之前比如説田園或者是風景,我覺得他非常強調對象和主體之間的關係,這種關係可能有一種歷史感的過程,就是把他它分成有距離的,我覺得是有距離的歷史。


還有一個情況在後期表現城市,比如像《海魂系列》部分,他實際上是強調是只有保持一定的距離才能把這種歷史感受表現出來,所以他在繪畫創作的時候往往不是簡單地把歷史畫出來,而是強調歷史在現在的意義。這種關係我覺得他只有保持一定的距離才能認清過去和現在之間的關係,所以我覺得他的創作除了剛剛説的從語言角度的特色之外,他能夠明確的理解現在和過去之間的一種不同性,然後在這種意志過程裏邊強調自己文化立場的態度,這是他作為一個藝術家非常清醒地認識到的,而不僅僅是把自己的藝術作為歷史圖片的一種摹寫。


從黑白灰到紅綠藍藝術家心理狀態的轉變


記者:看張新權先生的繪畫發展時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到近期的作品與都市題材的繪畫不太一樣,從偏灰的色調向比較艷麗的顏色轉變,趙力先生對此是怎麼看的?


趙力:顏色對一個藝術家,尤其是像張新權這樣的藝術家是非常重要的,你剛剛提到的他從灰色的、沉重的部分轉向鮮亮的顏色部分,對我來説這種顏色色系表面性的變化並不太重要。因為實際上作為一個在之前他大量用灰、黑這樣一種色彩去表現的時候,他不是黑顏色或者是灰顏色,他還是一個色彩關係,只是後來變成了紅的、綠的、藍色的一種關係,實際上黑、灰色的顏色對於中國人來説更能夠細膩去表現歷史感和歷史感之間重要的層次感覺,所以我看到在他畫室看到那幾張重要的作品的時候,我也感覺到是非常有豐富色彩的感覺,只是感覺更加符合東方人的色彩,那種關係,和歷史的關係。現在他的顏色有一些變化是因為我更覺得他更強調個人情緒在畫面上的表達,歷史是過去的,情緒是現在的,他通過顏色的方式去表達的時候變成一個畫面的情緒,這種情緒有時候變成一種和圖像之間非常有意思的關係,是融合在一起的,同時他又變成一個畫面不同的情緒,這種情緒非常感染人。所以我覺得他並不是完全是一個色彩結構以前的油畫,所謂色彩這種東西,他變成了那種新的東西。


張新權:對,趙力説的基本上是看重了我繪畫的一種心理狀態,為什麼説過去畫那種黑、灰色、黑、白、灰的畫面比較多?因為表現歷史感有一種沉重或者是分量、積澱,它更加符合人們習慣的思維方式和思維心理,當然作為一個藝術家表現這個畫面的時候,我覺得他不可能從一而終總是一種模式或定式,反覆地去疊加、去累積,有的時候他需要一種突然變化的或者是逆向思維,可能從黑灰的突然變成了一個強烈的色彩,也可能從強烈的色彩又變到黑灰的或者是黑白的世界裏,讓它反覆的有跳躍感,剛才趙力先生也説我們畢竟是現代的人,我們面對過去的歷史的時候,它不是一個簡單的或是再現,我只是表達了歷史,我講述一個歷史的故事或情結,歷史有的時候是很清晰的,有時候也有模糊的一面,所以我們在表達的時候,難免要帶入藝術家個人的情感、情緒、認知,從這個角度來講這樣的歷史和我們現在今天所表達的或者説和我們表達出來的是有一種距離感的。


另一個方面,我覺得從藝術家個人的創作來講,我非常同意趙力先生在文章中寫過一句話,引用的鮑勃迪倫的話説:“世界上最穩定的東西莫過於變化”,所以説藝術家,因為你是一個創造,之所以把藝術定為是一種創造,是因為它需要不斷的變化,不可能你今天這樣、明天這樣,後天還這樣,如果這樣的話連續下去,不要説別人,可能藝術家自己感覺就不能再滿意了,他要尋找新的領域,或是新的方式,來尋求一種突破,從其他的角度再進行另外的挖掘或嘗試。


記者:趙慶東先生您比較欣賞張新權先生的哪幾幅作品呢?


趙慶東:張老師的作品實際上我都非常喜歡,其實我是關注和欣賞張老師藝術作品的人士當中的一個代表,例如《十里洋場》這件作品是我百看不厭,一直歷歷在目欣賞的一個作品,他後面的《海魂系列》像《巡邏艇》、《致遠艦》這些作品我也很關注,這些作品能夠代表他一個創作時期他的藝術繪畫語言的表現,我曾經跟很多關注他、喜歡他作品的愛好者一起在談論的時候,他們都能記住這些作品的名字,這是非常可貴的,張新權的這些作品能夠在市場上展示出來,是給我們這些喜歡他作品的愛好者們一個欣賞的機會。


書寫自我心中的歷史 將潛意識帶入畫面


記者:從繪畫中能夠感覺到對都市題材的描繪從最初的具有歷史感的圖像的細緻描繪到後來加入了很多寫意的手法,筆觸瀟灑了很多,是對繪畫更得心應手了嗎,還是繪畫方式有了變化?


張新權:過去的一些景觀和事物,我們這代人可能是沒有經歷過的,所以我們通過什麼去了解它呢,就是靠一些圖像的資料和文字資料等,通過這些東西去了解這段歷史,中國的工業革命是如何悄然地産生,在中西這種碰撞語境下面怎麼樣去出現?這樣我們就是通過視覺資料或者文字資料來了解它,我表現這種歷史題材的作品也是有一個過程的,像《十里洋場》、《信號臺》就給人一種過去的感覺,它不是表現現在,這種歷史肯定要表現的是具有當時的一種時代氛圍的視覺感受,這樣就感覺一看就是反應那個時期,但是在手法上它比較現代。


在表現手法上,觀眾看到這種瀟灑和揮揮灑灑的用筆,從我這個表現上,這個和自己的性格或者説是一種認識有一定的聯繫,過去表現的東西基本上都是比較規規整整的一步一趨的感覺,後來就感覺要撒開了,對這種歷史的書寫也好、認知也罷,因為歷史它是人創造的,也是人書寫的,我們今天從今天現代人的眼光去看過去的那段歷史的話,我覺得也需要有這樣一種精神,去書寫你心中的一段歷史,你對這個歷史的一個看法,因為歷史它有的時候很龐大,也不是説就靠我自己能夠説得清楚,我只是反映了我自己眼中的或者我自己認識的那個作為繪畫性表達的一種歷史,就像現在有一些歷史一樣有這樣一個版本,有那樣的一個版本,有的説不清楚,有的時候就乾脆細説一下,所以説有各種各樣的角度或者是一種方式去表達這樣的一種歷史。


當然作為一種繪畫語言來説,從題材上到我的表現手法上,當然基本上還不能説是一種完全抽象的東西,但是它又不能説是一種完全具象的東西,這個方面現在的界定還是比較難界定一些,我覺得是從具象帶一定表現含義的一種手法,當然這裡邊有的時候因為你畫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有一種隨性、隨心的東西,可能一些中國繪畫的用筆元素可能會在不知不覺當中,在潛意識裏帶入到畫面裏邊去,有一些東西能夠講得清楚,有一些東西可能就比較模糊,講不太清楚,總之它是一個綜合體,因為風格或者手法或者表達方式的一種形成,你很難説得清楚一定是第一步怎麼樣、第二步怎麼樣,它是吸納了各種營養或者是各種成份以後的一個綜合的反應的一種情況。


記者:趙力先生如何看待張新權的作畫風格的改變呢?


趙力:首先我覺得要弄清楚為什麼有一些藝術家會去畫歷史或者把歷史作為一個題材或者一個對象去,他的目的是什麼?我覺得尤其是在當下、當代藝術這個問題它實際上問題提出來以後,尤其進入到現在這個階段它必須要回答一些重要的問題,因為當代藝術很多情況下是打破往前走,光打破是沒有用的,必須要建構才有它的價值,在這樣的情況下中國當代藝術發展到三十年以後必須要建立一個屬於他自己的價值觀,在這樣的情況下必須要有一個重構的過程,重構就需要回答一些重要的問題才能夠重構起來,最主要的是他要回答一個和傳統之間的關係,這個裏邊包括從文化角度來説,當代藝術和傳統之間的關係,還有作為一個當代藝術家和傳統之間的關係,這是一個關係。另外一個就是要確定他現在的東西和以前的不同,便於他能夠對未來有所昭示,就是他能夠影響未來,這都是一個非常複雜的關係。


張新權做的這個工作作為一個藝術家角度來説有很多的回答方式,他也是選擇了他自己最擅長的或者他認為他自己最正確的方式回答給出了這個答案,當然這個答案也是一個階段性的答案,因為張新權還是六十年代出生的人,他有很多的創作時間,他可能會在中國美術館展覽之後做的繪畫創作都會有所變化,所以這也就是説利於現在2011年這個時間做這個展覽也有一定對他個人的意義,就是説我對於過去的作品做一個整理,便於他在和過去、和現在之間的關係,和未來之間的關係,確定自己的一個地位,位置感很強。當代藝術最重要的就是一個位置感,就是他必須要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這個非常重要,我覺得很多藝術家去面對一個歷史傳統、面對現在的一些問題回答出來就是要找到這個位置,這也就是像張新權像很多藝術家現在都在做這個事情,所以每個人實際上的位置感是不一樣的,確立了以後便於他們能夠告別過去和走向未來。


具體到你剛剛提到的這個問題裏面,我覺得我從跟張新權接觸裏面或者我到他的畫室去看,我們進行深入的討論的過程裏邊,他對於歷史的圖像一種利用或者這種成份不多,因為在他的畫面裏可以看到他雖然和歷史要保持一定跟歷史的關係,比如説《十里洋場》那樣的作品,他表現外灘、老外灘的場景,比如説像船《致遠艦》,他有一個致遠艦原來長的什麼樣子這樣一種認識,他借用了一些歷史的圖像,但是這種歷史圖像,我覺得他不是像移用圖像的方案,就是把這個圖像直接移用到這個畫面裏,他是把這個圖像作為一個素材、資料來看待,就像我們寫一個東西的時候,他可能提出道路了致遠艦,他做了一個註釋説致遠艦長的什麼樣子,因為更多的實際上是畫自己的東西,就是把原來的資料作為一個參考資料變成自己的繪畫題材,變成自己的語言。


我覺得從我對他整體這一階段的作品來看,他最重要的一個東西就是他還是非常認真地去對待油畫是什麼這個問題,這個問題實際上挺複雜的,因為為什麼?它是一個終結的問題,很多人會問如果到國際上做展覽的時候,肯定會有很多人問張新權説:“你為什麼還用油畫來表達”?這是一個問題,油畫來表達我覺得這個問題對於一個藝術家來説,它不完全是我學到了,在學校裏我是學油畫的我就一定要用油畫來表達,因為我們知道當代藝術裏邊很多藝術家完全已經超離出所謂媒介這個概念,這個問題就是我覺得挺重要的,在他的作品裏邊我們可以看到張新權用油畫的方式去畫的時候,他解決了我剛剛説的最適用度的問題,就是他表達的東西和他所要表達的媒材、題材的關係是非常契合的,在他畫的裏面,比如《十里洋場》裏邊,他畫的很多用黑、白、灰的方式去畫,你剛才提的也對,就是他有一定表現性,這種表現性不夠,因為表現需要有結構化,可以看到更多的是結構性的,擺放的一塊色塊的,大塊裏面,然後色塊裏面之間的關係裏邊用一些線條這些東西去處理,所以我覺得他還是應該堅持非常純粹的油畫的語言,然後用這種方式去表現一個現在的一種文化態度,在這個文化態度裏邊再回過頭結合以後變成一種自我的認識,這個過程非常複雜,也非常個人化,所以傳達出來,我覺得因為我們現在都談的是語言、描述。


所以到了10月26號的時候,歡迎大家都去看這個展覽,才能看到他是怎麼做的,因為藝術還是視覺化的,在面對一個具體作品的時候,我們可以看到藝術家他怎麼怎麼變過來的,怎麼創造出來的,而且每個人認識就有所不同,而且非常深入,你感興趣的可能是這個顏色或者這個題材或者這兩個結合起來的一種認識,所以總而言之,我覺得張新權在目前當代藝術裏邊他想做的方法是想通過他這樣的一種尺度、位置感找到他自己的位置。另外想通過用油畫語言他非常滿意的這種表達工具或者載體,來去表現一個油畫可能的當代性的話題,他是這樣的一種關係。我想這樣的一種嘗試對於現在來説會非常有意義,因為他創造了一種多元性的答案,因為當代藝術如果只有一個答案它就不叫當代藝術了,因為當代藝術他創造了更多的答案,這個答案裏邊可能有一種答案是張新權提供給大家的,這個我就覺得已經非常有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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