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無痕,轉瞬間“同路而行”已匆匆走過五年,五年的風風雨雨也把我和我的同仁們滿頭的烏發淘洗成灰白色。我們正是憑著執著和信念鑄就出了屬於中國北方的、頌歌式的學派。
八五新潮之後,有多少人在西方強大的文潮衝擊下不知所措,很多人改變了自己的原有步速。在這種形勢下,“同路而行”的同仁們應該是敢於“淩波微步”者,因為我們血液裏流淌著的是北方人不屈服的血性,而且也越來越意識到地緣意識(也可稱之為本土化意識)是何等的重要!她是隨著文化全球化的趨勢下辨別文化身份的標識;她是讓藝術家由對自身民族的、地方的、本土的……頌歌與感懷具有了世界意義的動力源。在法國,是柯羅們讓巴比松小鎮有了新的解釋,保羅•塞尚也正是因有了聖維克多山下的守望,才成為世界之巨人!另一位美國畫家——安德魯•懷斯,誰能説清是“賓西法尼亞牧場”成就了他,還是懷斯讓眾合國的一個小小牧場“蓬蓽生輝”!此等之範例在中國不勝枚舉,就像富春山下缺不了黃公望,河中之地少不了馬遠……。
這一切都源於大師們對養育自己土地的熱愛。我們有什麼理由不歌頌、讚美生養我們的土地。在此,我無意拿我和我的同仁們與大師們相提並論,但我清晰地看到了大師們心路裏跳動著這樣一條不息的文脈——地緣意識。
山有情,地亦有情,中國北方——她厚德而美麗,當我們生在北方而自豪時,我們堅信她一定也因為有了我們而驕傲!正是“我看著山多嫵媚,青山見我應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