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對近年來藝術家作品拍賣記錄的梳理,本刊記者選取2011年作品價格上升最快的油畫家,分析其市場價值的基礎即學術性,探尋其獨特的藝術樣式和藝術成長環境,並以點帶線,列出在各大拍賣行中破紀錄或有特殊時代意義的藝術家典型代表作,探尋藝術家作品價值上升的線路。 常玉 2011年成交最高價:《五裸女》(1950年作)成交價:1.07億元(羅芙奧,2011-05-30) 點評:常玉的作品在整個亞洲市場接受度非常高,2011年,其作品價格屢創新紀錄。他是第一代油畫家中唯一有出版過油畫全集的人,藏家談及作品來源都有清楚的脈絡,賣得貴也就在情理之中了。常玉作品的市場已經打下近30年的基礎,近年來,更是廣受藏家追捧,拍賣紀錄穩步上揚。 趙無極 2011年成交最高價:《10.1.68》(1968年作)成交價:5656萬元(香港蘇富比,2011-10-03 ) 點評:作為近現代中國藝術的銜接者,趙無極在傳承了中國傳統文化精髓的基礎之上,大膽創新,引領開創了藝術史上的新紀元。在蘇富比秋拍“二十世紀中國藝術”專場中,趙無極於1968年作的《10.1.68》,以5656萬元成交,創下了本次拍賣會個人作品最新拍賣紀錄,也刷新了畫家個人作品拍賣紀錄。 楊飛雲 2011年成交最高價:《紅》(2007年作)成交價:1150萬元(北京保利,2011-06-02 ) 點評:楊飛雲是中國學院派的代表人物之一,他作品的寫實地位也不容撼動,藝術家的繪畫以其純凈的古典主義美質而享譽中國畫壇。從藝術家作品的拍賣紀錄不難看出,其2010年之前的作品漲幅率不高,但也逐年穩攀,2011年春拍則一舉突破千萬之列,楊飛雲作品的學術價值並未與市場的拍賣價格相匹配,未來還將有很大的升值空間。 冷軍 2011年成交最高價:《世紀風景之三》(1995年作)成交價:1955萬元(北京翰海,2011-05-20) 點評:在2010年保利秋拍中,冷軍的《小羅》以3136萬的成交價被藏家買下,刷新了藝術家單件作品的最高拍賣紀錄。其作品整體價位隨之上升,冷軍用極其寫實的藝術手法,以其不同於其他寫實派畫家的魅力征服著藏家的心,2011年春拍中,他又有兩件作品突破千萬元,成為藝術市場中的另一番佳景。 曾梵志 2011年成交最高價:《A 系列之三:婚禮》(2001年作)成交價:4125萬元(北京保利,2011-06-02 ) 點評:雖然曾梵志的單件作品最高拍賣記錄還是為2008年香港佳士得春拍中的《面具系列NO.6》,但也掩蓋不住全球金融危機之後,他依然屹立拍場的燦爛,其代表性作品穩居千萬元之列,幾乎成為了2010、2011兩年拍賣季的風雲人物,更不乏為拍賣行贏取全場頭籌的榮譽,其勢頭可見一斑。 張曉剛 2011年成交最高價:《生生息息之愛(三聯作)》(1988年作)成交價:6656.8萬元(香港蘇富比,2011-04-03) 點評:在今年春拍中,張曉剛早期代表作《生生息息之愛》以6656.8萬元的高價成交,創下藝術家個人作品拍賣紀錄,其拍賣成交價穩步上升。《血緣:大家庭一號》在2008年的成交價僅為2029萬元,3年價格翻了3倍,不失為高回報交易。 劉野 2011年成交最高價:《齊白石肖像》(1996年作)成交價:1156.2萬元(香港蘇富比,2011-10-02) 點評:劉野的作品不像當下其他中國藝術家的作品有鮮明的當代中國味道,非常私人化。2007年,劉野的增長勢頭比以往更加迅猛,作品價格攀升較快,有兩件突破1000萬元,包括在紐約蘇富比上拍的《美人魚》,自始開啟了藝術家的千萬元時代,2010年在保利拍賣的《齊白石知道蒙德里安》至今保持藝術家單件作品價格最高紀錄。 周春芽 2011年成交最高價:《剪羊毛》(1981年作)成交價:3047.5萬元(中國嘉德,2011-11-16) 點評:周春芽的《剪羊毛》在中國嘉德秋拍中以3047.5萬的價格成交,成為本年拍賣焦點人物,該作品于上世紀90年代初,以1萬元賣給一個成都的藏家;一年後,這位藏家以兩萬元的價格轉手給另一個台灣藏家,近20年的時間裏作品價格竟漲了1500倍。隨後,在翰海拍賣中,周春芽的《紅石》再過千萬元大關,周春芽的作品屢創新高,在今年市場裏,著實火了一把。他已經成為備受藏家關注和追捧的藝術家之一。 丁乙 2011年成交最高價:《十示之90-6 》(1990年作)成交價:1470萬元(香港蘇富比,2011-04-03) 點評:丁乙是中國當代的抽象藝術家代表人物之一,從他作品歷年來的拍賣紀錄可以看出,也是穩健上升中,尤其是2009年以後,成交作品多在百萬元以上,2011年香港蘇富比春拍中更是突破千萬元大關,其作品在國際市場上大受追捧。 劉煒 2011年成交最高價:《不準吸煙系列》(1998年作)成交價:1187萬元(香港蘇富比,2011-04-03) 點評:2011年春拍中,劉煒作品躋身千萬元之列。劉煒的繪畫風格一直無定律可循,卻總能給人以驚喜,這註定了他討厭重復、不斷嘗試新方式的藝術之路。他是最早一批“玩世現實主義”藝術家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