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與投資》:三月份,在白盒子有一個藝術衍生品的展覽。而在台灣這種畫廊跟設計做一些結合性的展覽,在台灣也是第一次。請問策展的想法怎麼開始的? 姜劍:策展來説是第一次。一開始谷浩宇這邊我們的一個初次合作,因為平時在聊天的時候也挺關注這一塊的,我覺得挺有意思的,可能他們離終極的,非常完美的産品還有距離,還有過程,但是一些創意和比較有意思的觀念已經體現了,有一些可能只有一件,手工的,但是它也散發出藝術家對生活的另外一種態度或者是發覺,我覺得挺好玩的。因為我有更重要的工作是現在我跟很多品牌做合作,就是幫助他們做顧問,他們其實挺關注藝術家或者是設計師在這個區域方面的設計,尤其是比較突出的像一些傢具、電器産品,這個是冒出來了。 《藝術與投資》:是所謂的跨界合作嗎? 姜劍:不是説跨界就是我畫畫的突然去做一件衣服,不是這個概念,還是有一定的邏輯關係,比如説建築師的跨界可能會做傢具或者是小的物件。 《藝術與投資》:你在做這個展覽的時候,想的事情一個是藝術家去做設計品,然後是設計師做藝術品,是這種雙向的概念嗎? 谷浩宇:對,從簡單的現象看是這樣的,實際上我是從年輕一批藝術家和設計師角度來講,他們其實挺不滿足於單方面的創作,或者會影響歸類,就是所謂的雕塑藝術家還是什麼,他們覺得從自己來説,只是一個有想法的人,或者是想玩一個概念的動機,沒有一定説我要長期從事這個或者是一定要附加一個什麼名字,所以沒有那麼嚴肅。整個展覽沒有那麼沉重的表現,都是在生活當中一些小小的Idea,靈光一現小的東西。 《藝術與投資》:怎麼樣挑這十二個人的。 谷浩宇:他太熟悉這十二個人了。 姜劍:剛才也講了,平常的時候就關注這些東西,與其説是挑不如説是長時間的一個積累,在我之前國內一些小的展覽或者是文章裏面也提及到了,這一次因為第一次在台北做,所以有一些是新舊。 PERK 破殼先鋒隊《藝術與投資》:你在挑選方面除了熟悉度是不是也有一些自己的標準? 姜劍:當然,因為這個展覽我還是把它定位比較藝術實驗的展覽,所以它絕對不會説是創意市集裏邊的小貓、小狗,就像你説的每一個創作都是在很認真的態度在後面,但是表出來的東西很幽默或者是很機制,或者是不乏實用功能,這是我挑選的一個標準。 銷售不是重點 《藝術與投資》:銷售方面就有一些考量,因為這只是一個前期的感覺。那做展覽的話,在承辦這種展覽的話,會不會有商業上的壓力? 谷浩宇:更多是理念和推廣以及在形象上的加分。然後更有趣的是如何在擺設和裝置上做一個實驗。這在商業畫廊裏這樣講究策展的概念,我想都是少見的,所以在銷售上不考慮賺錢,卻在概念上有許多收穫,這個是無形的價值。至於如何用設計商品的銷售來獲得盈餘,我想這應該是全盤而精密的計算。 《藝術與投資》:我看定價也不高。所以,對畫廊來説也意不在靠這個展覽盈利? 谷浩宇:其實反映出乎我們的預料,在開幕當天銷售反應很好,在開幕後口碑很不錯也有陸續的銷售。如果這樣的設計作品要獲取盈餘,不會用這樣展覽的方式,而或許應該是一種更大量而普及的銷售模式。所以這個展覽的概念上不以賺錢為目的。 姜劍:其實我們退過來講,這個錢還是在谷公館的一個藝術上,並沒有把它定位成一個雜貨舖或者是賣場,它只是嘗試性地能夠看到某一些,像你説的有一些單品的藝術家也不會賣,只是體現了他創作的一個産物,有一些已經是進入量産的趨勢了,像UNMASK的玩偶等等這些就是量産了。 谷浩宇:從畫廊的角度來講,我覺得最大的一個新鮮感意思是説,一個很認真的態度,你要怎麼去讓你的畫廊,可以有什麼東西是可以做的,不一定是設計展,這是一個,你會覺得新鮮的展覽,將來所有畫廊都會開發的,也不一定。但是我覺得是一個很大的機會,從一個畫廊的態度來講,畫廊可以怎麼做,可以想到或者是可以做到哪些。 梁達葦 電話機《藝術與投資》:對你來説,展覽有意思也是你關注的事情吧。 谷浩宇:能力範圍所及,實現一些,對他也是一樣,也是一個很理想性的,對我也是一樣,很愉快。 姜劍:我覺得這樣的事必須得有人去做,如果大家都這麼務實,我們所謂的多樣性就不存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