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樂園瑪祖卡 陳牧甜個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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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中國 | 時間:2018-09-04 16:07:20 | 文章來源:藝術中國

展覽海報

展覽名稱:遊樂園瑪祖卡 陳牧甜個展

展覽時間:2018年9月8日—2018年10月8日

開幕式:2018年9月8日晚上7:30

策展人:夏可君

主辦單位:湖南華年文化旅遊投資有限公司

展覽地點:湖南省長沙市岳麓區瀟湘北路裕湘紗廠北棟負一樓

修仙術:陳牧甜繪畫的多維幻化空間

——夏可君

來到這些畫作面前,你感受到的就是新鮮粉嫩與翠綠玉顏的顏色,再走進看,畫面到處是細小的精靈與跳躍的弧線,一切都如此清新又如此神秘,如此曖昧又如此天真,既悠揚燦爛又青春活潑,你似乎要走進畫面,與那些細碎的事物一道舞蹈起來:它們看似中國傳統裝飾性的各種花紋,看似某種象形文字的最初形態,看似古代中國草書的弧度線條,看似道教神秘主義的符籙圖像,看似日本禪宗書法線條被特意拉長的韻味,看似無數的音符在跳躍等待重新形成旋律,甚至讓人想到米羅的超現實主義神秘花園,看似音符的抽象線條,看似現代城市的魔方空間,看似夢中的奇幻文字。

遊樂園瑪祖卡之二,布面油畫,120x180cm,2017

看似這一切,但又不是這一切,婀娜多姿又仙氣纏綿,無數的小花妖在舞蹈飛翔,這奇妙的密碼語言,這繪畫的“修仙術”,來自於湖南長沙年輕女藝術家陳牧甜,來自她這幾年突破年齡限制與性別身份的新作。

音樂會之後,布面綜合材料,60×80 cm,2018

這是牧甜自己發明的神秘符號與優雅弧線,從長沙馬王堆出土的“雲虛紋”出發,形成了自己最為基本的原初語言,在抽象化的變異想像中,描繪出一個萬物生長的花園世界,這是牧甜自己所言的“遊樂園瑪祖卡”。這是她自己發明的音樂動物園,宛若一個不斷旋轉著的萬花筒,充滿了孩子氣的童話色彩,就如同孩子們的圖畫書,但又有著鬼神誌怪的夢幻,長沙馬王堆上人鬼神共舞的神秘場景與仙道故事,那些綠野仙蹤的傳奇得以變異復活;既有著當代都市魔幻多維空間的穿越,還有著微觀世界的愛麗絲漫遊記;既有著對於萬物的奇妙變形與空間重組,又好似在解碼一封封來自於遙遠陌生人的隱秘情書。

陳牧甜,也許就是中國藝術界的愛麗絲,她要發明專屬於自己的漫遊記,創造可以自由舞蹈的遊樂園。

一個不斷重組的世界,布面綜合材料,150×180 cm,2018

陳牧甜繪畫的基本語言或者説筆觸,是從“雲虛紋”出發,這些跳動的音符,色彩的絢爛,青春的粉色,高雅的翠綠,都沉入到一個畫面內部的神秘多維空間中,必須接近畫面,必須進入那個已經遠去的微觀世界與神秘的暗物質世界,牧甜的繪畫既是這個技術時代與量子力學的想像空間,也是古代神話消逝世界的隱秘迴響,她發明的這些蜿蜒變化的形象,她建構的這個多維空間,讓暗啞了的微觀世界充滿了生機,儘管它們依然還是處於消逝之中。繪畫在平面上打開了一個多維的空間,這是一個按照音樂與舞蹈重組的多維空間:牧甜在作畫時,喜歡邊聽音樂邊作畫,或者是肖邦的瑪祖卡舞曲,或者是巴哈的大提琴獨奏,是這些音樂在塑造著線條及其帶有內在的和聲空間,我們甚至也將在展場現場傾聽到如此的音樂。繪畫與音樂的內在結合,似乎相似于馬王堆那些舞蹈的各種形態,只是現在被還原為線條的動感與形體的多重變異。在此不同的弧度與韻律引導下,牧甜書寫出不同的空間與物象,比如,一條大括弧式的弧線引領一個帶有深度錯覺的空間,而且這些大括弧內的物象也異常奇特,似乎並不固定,並不從屬於現有的任何空間,這些細小的物象,宛如無數的小天使或舞蹈的小花妖,帶著自身不確定與不固定的曼妙形態,萬物,如此的與神秘的,都帶有一種可愛的仙氣,瞬間可以穿越到另一個空間,其自身還處於變形之中,這是牧甜自己創造的變形記。

綠野仙蹤,2018,布面油畫,120×160 cm

這就在平面上打開了多維度的空間,這個多維度藝術或“N維繪畫”,乃是繪畫在現代性以來的內在夢想,牧甜通過弧線的概略化與輕盈化,帶動各個場域中的物象,使之處於迷離變幻的形態,直接從一個維度跳到另一個維度,或者飛升到另一個維度,線條的輕盈就是此飛升的簡化與抽象化,這種空間的穿越方式,充滿了夢想的活力,這幾乎是一種新的繪畫修仙術,一種愛的降妖法術。

如此一來,整個畫面上的物象都在變異,看似每個空間是獨立的,其實彼此都在穿越著,如同馬王堆的那些幻化形象,但這些物象又擬似某種現實物,一切都可以隨時變異。這些物象,在牧甜奇妙的目光書寫下,看似某種象形文字,但又好似某種人體,還有各種日常場景,但似乎都在流變,都在變形,似乎是某種暗物質的吸引力在拉伸物象,由此形成的物象乃是一種“余象”,一種世界夢幻的變調,一種不斷變異又變幻莫測的殘象,有待於觀眾去重構。這是正在生成的軀體,是有待重構的世界,如同一個量子力學的微觀世界,一切物體都只是微粒子建構起來的微知覺圖像,它們伸出無數的突觸,接受不同維度的訊息,萬物都可以在相互的作用下開始變異。

情書(局部),布面油畫,30x30cm,2018

這些奇異維度中的變異圖像,帶有一種少女的天真想像,畫面就如同一座座兒童樂園,但又是一個魔幻世界,無論是弧度線條的優美,還是色彩的鮮嫩,都那樣迷人又迷離。牧甜發明的色彩,看似暖綠與粉紅,從內心的歡愉自然流露,帶有一種罕見的“玉質感”,通過學習坦培拉蛋彩的繪畫,形成自己對於色層與透明度的處理方式,充分展現出繪畫內在的質地與透明的厚度,典雅又新鮮,華麗又散碎,微觀又悲觀,富有時間差池帶來的審美意味。

只有夢想可以調節與重組我們的世界,對世界的奇妙想像來自於“即刻幻化”與美妙的修仙術,牧甜的繪畫讓我們看到了繪畫在這個技術虛擬時代對美最為令人著迷的讚美與歌唱。

“藝術是我感知生命的方式”

——陳牧甜訪談

受訪藝術家:陳牧甜(以下簡稱“陳”)

採訪人:曹文倩(以下簡稱“曹”)

採訪時間:2018年6月

採訪地點:陳牧甜在“上鄒家老屋”的工作室

(採訪人簡介:曹文倩,本科和研究生先後畢業于中央美術學院美術史與藝術管理專業,現從事獨立策展工作。)

曹:我看你15年以前的作品就有許多表現山間嬉戲或者少女夢想的題材,但是15年以後的作品無論是在題材上還是表現手法上都有了很大的轉變,能聊一下為什麼會有如此大的轉變嗎? 

陳:15年央美畢業後,我搬入了現在的工作室,可能因為接觸了許多新的觀念而進入了一個沉澱期,整整一年我都沒有完成一幅作品,那段時間我是很痛苦的,我對作品不滿意,對我自己也很不滿意,我每天都在不斷都否定自己。所以這一時期我的作畫過程也是這樣:拿到一個新的畫框我要先刷底,刷七八遍,再打磨,作畫,再覆蓋,沖刷,再打磨,再作畫,沖刷……反反覆復。我就是在這反反覆復中,不斷地否定自己又從否定中找到肯定,尋找這兩者中的平衡。但在經歷了這一痛苦的過程後,我似乎找到了一條更清晰的道路,有些東西沉澱下來了。

曹:儘管如此,但是你15年前後畫面中的色彩感卻一直延續下來了,我們依然可以在你畫面中看到女性所特有的細膩與豐富。你是否介意別人給你貼上“女性藝術家”的標簽?

陳:首先我並不喜歡把藝術分成男性女性,這挺無聊的。再者,我還沒成“家”呢,人家還是個少女,哈哈哈。“女性”是我自帶的特質,性別賦予我更加敏感細膩的特點,這些都是天生的,戒不掉的東西,就像我喜歡粉色,喜歡閃閃的東西,在材料的選擇上也偏向更軟性的一些材料。儘管我並不喜歡被貼上性別的標簽,但是我也並不會特意忽視或者掩蓋我的這種特質。

遊樂園瑪祖卡,現成品,260x80cm,2018

曹:我看到你作品在經過了16年的“關係”系列之後,又重新出現了以往那種歡快的情感,《遊樂園瑪祖卡》也是這之後的作品。還有許多有“戀愛氣氛”的作品例如《情書》、《鵲橋》,是不是説你現在的生活已經在逐漸轉向你所嚮往的狀態了呢?但是你想要的像肖邦瑪祖卡那樣輕鬆自由的生活狀態與你那種不斷反覆、可以説是像苦行僧似的創作過程是不是矛盾?

陳:我覺得藝術沒有那麼絕對,就像我的創作過程一樣,是相互抵消的。就像《情書》,我把符號當做我的文字,每天寫一夜,記錄我的情感。這些符號也許很有指向性,但是仔細一看,發現什麼指向都沒有,也不能使你聯想到任何具體的事物。雖然我的作品呈現出來的氣息是輕鬆、自由、愉悅、輕盈的,但是創作過程一定是嚴謹、認真、有章法的。

曹:確實你對待創作與藝術的態度與你生活中呈現的隨意不太一樣,所以對於舉辦個展你也是一直很謹慎,醞釀了很久。這次展覽的場地選擇上你就反覆考量了很久,我一直以為你會在專業美術館中做展覽,但是最終為什麼選擇在這樣一個非常規展廳進行?這會帶來很多你沒法掌控也不擅長的問題,你是怎麼想的?

陳:是的,這次展覽我選擇了一個民國的建築,她是曾經湖南的第一紗廠,如今也是中國的“工業遺産”。它不是一個尋常的展廳,需要改造,改造起來也有一定難度,因為是“遺産”不能隨意破壞,不能打釘,不能弄臟地面,在改造的同時,不能破壞已有的墻面等等。我又當工程師又當設計師,還要當藝術家、當網紅(哈哈哈)。不過我覺得這都不困難,我喜歡挑戰。我就是想把展廳當做一個正在進行的作品。她是一個鮮活的生命,從認識展廳到熟悉她,改造她,利用她,最後她與我融為一體,這每一個環節都不能缺少。

曹:那我已經很期待你這次展覽呈現的效果了,你説的將展廳當做一個正在進行的作品具體是如何體現的呢,能不能先劇透一下?除了對展廳的改造外這次還有沒有一些其他的嘗試?

陳:比如在展廳中我保留了曾經因為處於江邊而被水淹沒留下的水位線痕跡,這個痕跡貫穿整個展廳,不易被察覺,卻又是不可忽視的存在,它試圖喚起觀眾感受到這個建築新的心跳的,這與我作品中想要表達的對生命的感受是一致的。而所有的展墻也都是用的我作品中具有代表性的色彩,以此來保證展覽的整體性。除此之外,這次展覽還展出了一些新媒體、裝置作品,這些都是我的一些新嘗試。

精靈3,彩泥,38cm,2018

曹:這些新媒體和裝置的創作與你以往擅長的創作手法並不一樣,為什麼會想要做這種新的嘗試呢?純粹是為了挑戰和緊跟潮流嗎,還是説這些嘗試其實與你以往的作品有內在的一致性?那這種一致性是什麼?

陳:我不覺得表現手法上需要受到什麼限制,那些都是媒介,為思想服務罷了。無論我選擇哪種材料和手法,都是為了更好的表現主題思想。以往我的架上作品採用了坦培拉的創作方式,這種不斷的覆蓋、增加的間接畫法使作品産生更豐富的層次與內涵,也更符合我的觀察方式與審美追求。而這次的一些裝置作品中採用的樹脂、亞克力、纖維亦或是其他材料最終的呈現效果,也還是與坦培拉的間接畫法呈現的效果類似,是以一種更含蓄,多層次的方式錶現情感。無論是哪一種創作手法,他們的內在是一致的,這種一致性是對生命的關注,特別是對微觀的、易被忽視的生命的關注,我想打開它們的世界,我想把展廳打造出一個微觀世界的嘉年華。

放大鏡,塑膠泡沫膜,尼龍線,直徑8cm,2018

曹:你説的對微觀生命的關注很有意思,似乎藝術史上藝術家不斷的在探索新的觀看世界的角度,他們總是與常人的視角不同。先是試圖在二維平面中表現三維,後來又試圖以上帝的視角俯瞰世界來表現一個平面的世界,而現在你正在嘗試關注微觀世界,這種探索是你有意識的一種挑戰嗎?

陳:可以説是有意識的,也可以説是順應我所處的時代的變化。首先我性格裏面的細膩與敏感讓我總是會察覺的一些細微的生命與情感;其次從藝術史的發展來看,當年熱氣球與飛機的發明讓人類實現了俯瞰世界的可能,這給藝術家表現世界提供了新的視角,而今天高科技的發展,特別是生物科學的發展如此迅猛,我們已經發現了一個細胞的無限種可能,像上帝一樣製造生命都不再是科幻,所以藝術家的觀看視角是不是也應該再一次改變了呢?這次展出的作品中有一件樹脂作品直接表達了我的這種觀點,觀眾需要用放大鏡才能夠看到作品的內容,我希望打破人們日常觀看的習慣。

放大鏡,羽毛,彩帶,珠子,彩線,直徑8cm,2018

曹:但是你作品呈現給我們的並不是一個理性的觀察者的視角,而是熱烈的、充滿情感和置身其中的,這些情感給人的感覺就像你説的嘉年華一般。你作品中表現的藝術符號都是一些你觀察到的微觀生命嗎?它們是否有具體的靈感來源呢?

陳:是也不是,它們並沒有具體的所指,不是某一種微觀生命的抽象化,而更多的是一種“情感符號”,它們來自於我的觀看視角然後重組、變異、再現,並試圖喚起觀者對它的情感體驗,這些符號的靈感來源可以是一粒微塵、一個音符、一次觸動,也可以是我童年的山川、河水、遊樂園。所以你説得對,我並不是一個理性的觀察者,我總是幻想自己是微觀世界中的一個精靈,而這個世界依然是我內心那個繽紛多彩的世界。就像《情書》這件作品的靈感來源可能是在一次展覽上看到北魏石經拓本,這種拓印的創作方式打動了我,每一次的拓印都弱化了原本書寫內容而有了新的意義。作品中不斷被覆蓋的內容重組後又成為一種新的情感符號,保留了我創作他們時帶有的一些或許期待、或許歡快的“情感”卻又更有意味了。

陳牧甜簡歷

畢業于廣州美術學院、湖南師範大學、中央美術學院

現工作生活于湖南長沙

個展

2018年“遊樂園瑪祖卡”裕湘紗廠長沙

2016年“楚境”陳和西陳牧甜雙個展誠豐美術館珠海

2015年“家園”陳和西陳牧甜雙個展鳳凰藝都無錫

聯展

2018年青衿計劃2018正觀美術館北京

2018年青衿計劃2018國風藝術館深圳

2017年遊·物湖南省展覽館長沙

2016年“遊物”綜合材料三人展後湖美術館長沙

2016年上海藝博會鴻美術館推薦上海

2016年新青年藝術展新美術館上海

2016年藝術中國匯大都會藝術博物館紐約

2016年“秘境花園”當代水墨4人展 5A畫廊北京

2016年“週而复始”丹培拉繪畫巡展北京、上海、廈門、武漢、深圳

2015年湖南省第七屆油畫展銀獎後湖藝術區長沙

2015年“秘密花園”女性藝術家4人展三玄國際文化藝術中心廣州

2013年“牽手丹青”藝術展港、澳、臺、珠海

2010年湖南省第六屆油畫展藝術獎美廬美術館長沙

電視節目:

2018奮鬥吧新青年湖南國際頻道

2017年被評為優步“了不德”女生長沙優步公司

2014年“一個追夢女孩的故事”陳牧甜專訪湖南國際頻道

展覽名稱:遊樂園瑪祖卡 陳牧甜個展

展覽時間:2018年9月8日—2018年10月8日

開幕式:2018年9月8日晚上7:30

策展人:夏可君

主辦單位:湖南華年文化旅遊投資有限公司

展覽地點:湖南省長沙市岳麓區瀟湘北路裕湘紗廠北棟負一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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