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橋——萬真宇個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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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中國 | 時間:2014-11-03 15:48:25 | 文章來源:藝術中國


展覽海報

    展覽名稱:黑色的橋——萬真宇個展

    展覽時間:2014年11月8日-11月30日

    開幕時間:2014年11月8日 下午4點-6點

    策展人:錢龍

    展覽地點:北京季節畫廊,北京市朝陽區酒仙橋路2號

    策展人語:

繪畫,我是少交流的,甚至説沒有。此次策展《黑色的橋》,給予了我關於繪畫的思考空間。在這裡,我更多的想陳述萬真宇這樣的一個人,這樣的一件事兒——關於一個普遍展覽形式的背面。

初識萬真宇是在空間的一個展覽開幕上,之後又常在開幕現場遇見。給我的感覺他像是一個大男孩,開朗,直率,並且也喜歡喝酒,但在交流上也感受到了他的急迫和焦慮,起初在這一點我是存有質疑的。後來去了他的工作室,看到了他的作品和更多的交流之後才理解。

一個出生在70年代的北京人,經歷著這個城市視覺歷史上幾乎最大的變遷。建設、聳立仿佛是在一夜之間完成的,那永無休止的擴張甚至令自身早已無從觸及到邊界。萬真宇,穿梭在這樣的環境裏,作為一個個體觀看著週遭。正是這種種感觸,紛繁的交織在藝術家的情緒中,影響著他對生活現場的關注點,著眼於事件、人群和構成社會關係的淩亂要素。

正如其繪畫中的形象一樣,或低沉或輕盈的基調譜寫著哀歌,在這哀歌的結構裏囊括著冰冷的金屬散發出的嘶鳴,歌唱般閃爍的人物和那千奇百怪的內容。這些內容共同被捲入在一個無秩序的漩渦中,致使個人感受倒錯到無以復加的地步,對於死亡、疾病、痛苦等自然屬性的抗爭業已演化成了對社會屬性的抗爭——我們早早的遠離了嚴厲的氣候,並使世界免於饑餓的困擾,卻陷入了一個被奴役的漩渦中,一個工業文明後的消費世界。對萬真宇而言,隱藏在他繪畫作品之後的是個人的悲憤所唱響的輓歌,我可以説他是一個“患者”,無法擺脫的城市生活擊散了他的個體意識;龐雜的訊息和社會秩序干擾著他的行為方式。

無疑,這巨幅的繪畫承載了其自身最後的抗爭,它的宏大並非是個人理想的敘事,而是蜷縮在那僅存的微弱神性下閃爍的衝動。正是面對個人環境中的紛繁,藝術家自身才急迫的尋求參與和探求其本身,交織在萬真宇繪畫中的事物,透露著自身對於環境的思考和焦慮,那繪畫中的形象似乎總是在歷史的瞬間被保留過,進而在快速的更疊中逐一被移除去,與此同時,巨大的壓迫感和方向性的缺失,不停撞擊著努力去改變的藝術家個體,然而自身在為其抗爭,那些頻繁出現在畫面中的身著白色衣服的形象,也正是藝術家意旨的充滿活力的青春,它不好去確定,隨時都是有可能流逝的,它更像是藝術,去嘗試著一步步凈化自身,重建破碎和淩亂的價值系統。只有“患者”才會與“病患”抗爭。

萬真宇不是我們所謂的“科班”出身,沒有經歷過學院的繪畫訓練。有一次同他閒聊,提到了在他很小的時候,學校請了一位畫家在學校的墻面上畫了一幅壁畫,那幅畫給他留下了很深刻的記憶。我想也許這就是他選擇了繪畫的初衷。那麼所謂“專業”這東西經常構建頑固,維持著自身的權利隱喻,所以是需要警惕;那麼關於“非專業”這個東西也經常自圓其説,把人説的昏天暗地,更加要警惕。所以,關於這些,放下不談,還是説一説關於展覽這樣的一件事兒,一個繪畫的展覽。

繪畫本身,在今天看來它持續保留著普遍的陳述形式,以陳列作為途徑,不停的催生著物化結果。多數展覽就像我們看到的那樣,落實于完成的結果並提供了呈現,對於這樣的結果,一直是被談論的主體(例如藝術家通過…….表達了……傳達了……建立了……)。這是繪畫的屬性,因為通過結果是可以被閱讀的,雖然它有別於文學,不具備相應的語言結構,但依舊是可以被閱讀的,甚至説被誤讀,就像我會誤讀任何一幅畫作一般,那麼主體與觀眾是不産生任何關係的,這裡有的只是觀看所生發的闡釋(不論是理論的還是被感動的)和那“視網膜藝術”。主體不見了,如同閱讀已離世的偉人著作一般。這是英雄主義的典型特徵,樹立的是一個形象,解讀全靠大眾,甚至作者與此同時也成為了觀眾的角色,為其形象建構權利,週而复始。這讓我想到了杜尚説的那句“事情不能總是老這樣”。所以現在,我們需要一個現場,或者可以説是一個結果的前沿,它持續的在運動,改變和存在著不確定。這樣作者將原有被挪移至觀眾的角色歸回到繪畫本身,也就是説藝術家在展覽期間,將持續的在空間內完成他的繪畫內容,並繪製一幅展覽額外的作品,在保持自身對週遭感受的同時,去塗抹、修改這樣的一個現場。這像是搭建起的一個“劇場”,但這絕非是一場表演,雖然它具有表演的條件,這正如同藝術家在其繪畫中重構自身一樣,對其繪畫也意圖歸其本身。關於結果,需要這樣的一個現場感,這並不表示要追求現場感,而是通過現場去觀看繪畫從想法、構思以及動手生成的這個過程,去發現這個過程,歸回主體。每一幅懸挂在墻面上的繪畫,如同一個多屏的“銀幕”,播放的是一個變數,由眾多“鏡頭”組構的敘事。藝術家通過在畫廊空間內不間斷的修改或者説完成繪畫,對固有的觀看思維製造了阻礙,不再是一個連貫性的呈現,這對於閱讀來説,更多的是停頓的、摩擦的,無法習慣性建構意旨。不得不説,這樣的觀看是困難的,這非同表演或者慶典的現場繪畫,而是站在展覽的語境下、在具有公共性隱喻的空間內,突破原有呈現的藩籬去尋覓繪畫本身,也是藝術家在重構自身狀態的延續。,它不是一個完整剪輯,也不是一個既定的結果,而是一個過程,這個過程在傳統意義上都是被掩蓋起來的,最終尋求的是製造景觀化、結果論,生成對其結果的觀看和閱讀。與其説“作者已死”,不如説是作者的主動離場。

另一方面,我無法説服自己令繪畫的結果聳立,即便是任何主題或是形式,都無法再度成為偉大的敘述,它儼然早早的顯示出其反動的勢力,這裡不再需要一個能起死回生的巫師來救贖,也沒人能做到,這裡需要的是藝術家主體來進行激活。

部分作品展示:


初始之地-205×475cm


天地玄黃-205X475cm


我們是誰 來自哪 去向何方-500x1500cm(5panels )


我們來到這裡 - 300x400cm


星際呼吸 -310X210cm(2penals)

簡 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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