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家自述
我的畫面總是反覆出現的一些東西:無名的廢棄物、椅子、玩具,再加上一些淩亂的筆觸,它們組成一個現實又有些荒誕的場景,在這些之外我還儘量的使得畫面具有美感。這看起來是消極的,但這是一種真實的情緒:荒蕪與悲傷,荒誕與恐懼,脆弱和敏感。我盡力在表達著這種情緒,在我看來,這不只是廢棄物的堆積或者對於過去的簡單懷念,我想要嘗試它們對於今天的意義。
文/ 蔡龍飛
我想去描述過往的人或物,於是轉過身來想回首往事,不論可有太多掛念還是些許牽腸,往事不堪回首或許因為有太多輕狂、太多童真在快步的成人世界裏不容我們留守。回憶就像是一陣風、一首歌謠、一舀清水哪怕是一陣雲霧般消失在那一點。哪一處耀眼的光斑、哪一段飛馳的思緒、哪一場快樂的記憶倏地消散無影蹤。我渴望在一瞬間精神意識的存在狀態和存在方式中,在恣意潑灑的暈染裏,在孩童般的塗鴉裏體會著玩味藝術的情趣,在直觀的表達裏,在無意識的創造裏,我期待完成心靈的一次次碰撞,渴望思緒能如漫天飛花雲遊。讓歷史、昨天都仿佛只在明天的今天終結,讓白墻黑瓦、在藍天草地、埂頭田間的青春也像時光一樣縹緲于風中了。
文/ 劉磊
怎麼説呢,要讓我來談論自己的作品。總覺得有些力不從心、無從下手,害怕有所偏頗,或牽強。有些話,還是留給別人説去的好。只能這樣説,畫畫于我來説只是一種逃離現實社會、擺脫焦躁與不安,使內心獲得平靜的一種最佳方式或狀態。可以説,每一系列作品的産生都是在我生活最難熬、最混沌的狀態下激發出來的。不知為什麼,我的創作慾望總是在那時表現的極為強烈。也許是五臟六腑集聚了太多,亟待宣泄。而它,是我唯一的窗口,在那裏我可以瘋狂的吐露,盡興的譜寫。這樣,我的內心才又恢復短暫的平靜,感到片刻的幸福。真的是那樣,不信你去試試,一種非常美妙的感受。至於作品的內容,若要問我想要表達什麼。比如,木偶系列。你不防刨去畫面中那些雙目猙獰、誇張怪異的形象去往背後看看,或許能想到些什麼。因為,那些形象就像河床上的道具,河床邊每次流過的是另一條河,另一條語義。人不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流,正如米蘭.昆德拉説的“同一事物每次激發出不同的含義,但這含義中又迴響著之前的所有含義”。木偶的形象或許是次要的,但不同的人,每一次不同時期對作品的理解,以及木偶本質所折射出來的社會身份,一種無力反抗、無可奈何的被操控的狀態或許正是值得我們思考的。這可能是我想要表達的吧。
文/ 石群
一個城市的建築原本是一種特殊的文化載體,是鮮活的。既能記錄歷史,又可以呈現當下。
但中國城市的千篇一律呈現出的是一種病態審美。正好迎合了決策人的口味。全國各地隨處可見待建的高樓和某座承載歷史文化的建築正在被毀壞,破壞與重建是每座城市正在遭遇的。
舊城被荼毒之後,文明傳統被割斷,而新建的城市又無所適從,只好意味複製,拆拆建建,無休止的折騰。他們破壞的不單是一座建築物,而是一個地域的文明。
慾望這個無底洞,永遠都沒有滿足的一天,人類的慾望更是如此。
當然事物都是有兩面性的,慾望也並被是罪惡的代名詞,有慾望就會促進自身的發展,帶動社會發展,這是積極的一面。但是慾望本身有著人類無法控制的力量。因此人類只知道一味的索取。自印度洋的海嘯之後,整個地球就沒消停過,接二連三大大小小的地震,今天是亞洲,明天是美洲,後天是歐洲。不知道人類是否被震醒了,還是只是沉浸在地震的悲痛當中。
現在我們賴以生存的地球就像我在畫布上所描繪的一樣,高調而不切實際的顏色,到處是殘骸,廢墟,破敗的建築物。既熟悉而又感到陌生,熟悉是因為這似乎是我們所生存的環境,但陌生感純屬是人類自己一手造成的。
人類是不會輕易“放棄”的!他們會接著破壞,建設,再破壞,迴圈往復!!!
文/ 王洪凱
近期創作的作品主題是“在路上”。一個人孤單的走在空曠的原野中,夕陽下黃褐色的主色調略顯低沉,大面積的草地和天空更突出了空曠的感覺。畫中的人也就是以我為原型,背著背包低著頭走在空曠的原野中,走向天與地交匯的地方,走向前方。
作品表現的是現實的一個社會問題,也是我即將面對的問題。馬上就要大學畢業,面臨著人生的選擇,面臨著各方面的壓力和責任,使我有些迷茫,有些不知所措。我的背包跟隨了我六年,背包滿載著我的理想度過了高中時代來到了大學時代,又將繼續伴我走向人生的旅途,這時背包裏裝的就不只是理想了,還有壓力和責任,這時我的背包開始顯的沉重。每個人都有過背包,都背負著不同的東西,我們都走在人生的道路上,路上難免會有艱難崎嶇,只要堅持努力的走下去我們都會到達理想的彼岸。
文/ 吳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