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象研究——重回經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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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中國 | 時間: 2010-08-12 19:15:01 | 文章來源: 藝術中國

 

主辦:百得利藝術俱樂部有限公司、流動藝術

協辦:時代美術館

策展人:彭鋒

策展助理:鮑禹、慈海

開幕:2010年8月20日 16:00

講座:2010年8月28日 16:00—18:00

展期:2010年8月20日至2010年8月30日

展地:時代美術館35層

地址:北京市朝陽區建國門外大街甲6號中環世貿中心D座35層

《流動藝術》圖書邀請展名單

孫浩、周武發、羅敏、孫為民、劉孔喜、王沂東、王宏劍、王立平、龍力遊、張利、崔全成、鄭藝、葉劍才、王少倫、韓洪偉、海陽、余含兮、林大陸、徐唯辛、張延昭、忻東旺、石良、李貴男、范勃、張俊明、王龍軍、徐芒耀、楊飛雲、郭潤文、袁正陽、朝戈、李曉剛、毛以崗、李彬、龐茂坤、徐晨陽、李文濤、王卓、彭斯、劉晟、謝郴安、陳承衛、李貴君、梁曉寧、曾傳興、來源、張晨初、郭祖昌、曹剛、李煜明、戴平均、冷軍、莫大風、李士進、石俊、徐青峰

 

流動藝術具象研究(上)——重回經典

《流動藝術》旨在以話題為中心,以歷史為線索,以理論為指引,逐步梳理出中國現代藝術的脈絡。追求歷史厚度,理論深度,現實廣度,是《流動藝術》的目標。

《流動藝術》意在以傳播時代藝術為宗旨,以選題策劃、展覽等宣傳形式對當下在某一方面作出積極貢獻的藝術家的藝術作品進行記錄。為每一位喜愛藝術、關注藝術的朋友系統全面地記錄當下的社會意識形態,並用真摯的藝術語言喚醒人們的思想真諦。在歷史的長河中記錄“流動”的每一個瞬間,正如中國畫論所講的“筆墨當隨時代”,藝術家雖不算先知但卻反映一個時代,並真實再現社會的演變,用有針對性的藝術語言,真實再現了對現實社會的認知與演變。讓《流動藝術》成為藝術家、愛好者和研究者的共同家園。

《具象研究——重回經典》展覽將於2010年8月20日16:00點在北京時代美術館開幕,策展人為北京大學美學教授彭鋒、流動藝術執行主編鮑禹。本次展覽以具象研究為線索,分別從革命現實主義:孫浩、周武發、羅敏;鄉土現實主義孫為民、劉孔喜、王沂東、王宏劍、王立平、龍力遊、張利、崔全成、鄭藝、葉劍才、王少倫、韓洪偉、海陽、余含兮、林大陸;批判現實主義徐唯辛、張延昭、忻東旺、石良、李貴男、范勃、張俊明、王龍軍;新古典主義徐芒耀、楊飛雲、郭潤文、袁正陽、朝戈、李曉剛、毛以崗、李彬、龐茂坤、徐晨陽、李文濤、王卓、彭斯、劉晟、謝郴安、陳承衛、李貴君、梁曉寧、曾傳興、來源、張晨初、郭祖昌、曹剛、李煜明、戴平均;都市現實主義冷軍、莫大風、李士進、石俊、徐青峰;超級現實主義六個角度,選取了數十位當代著名藝術家的作品參加此次展覽。

重回經典

黑格爾在他的美學講演中,將人類歷史上所有的藝術區分為三種類型:象徵型、古典型和浪漫型。這裡的古典也就是經典。根據黑格爾,象徵型藝術是物質形式大於精神內容,典型的象徵型藝術是建築;浪漫型藝術是精神內容大於物質形式,典型的浪漫型藝術是詩歌;古典型藝術是精神內容與物質形式的完美結合,典型的古典型藝術的是雕刻。在黑格爾心目中,古典藝術是最完美的藝術,能夠體現他心目中的美的理想。浪漫藝術太過,象徵藝術不及,它們都有所欠缺。儘管黑格爾在總體上持進化的藝術史觀,但就他將古典藝術奉為圭臬來説,他的思想中又不乏懷舊的成分。這裡,我們可以感受到一種黑格爾式的矛盾:一方面希望藝術就停止在古典階段,另一方面對不可阻擋的歷史車輪所展現的前景又滿懷憧憬。但是,黑格爾為藝術設計的歸宿讓所有藝術家都會深感失望:浪漫型藝術之後,就是藝術的終結。藝術在完成它的歷史使命之後,要在哲學中壽終正寢。

如何才能避免藝術的終結?讓歷史凝定在某個階段顯然是不切實際的空想,滾滾向前的歷史車輪是無法阻擋的。如何才能在不阻擋歷史前進的情況下又保持藝術的理想?利奧塔給出的答案是不斷地重寫。利奧塔不是重寫經典,而是重寫現代。在利奧塔看來,藝術的目的就是把握不可把握的“現在”。一旦一種樣式成為風格,它就會失去把握“現在”的能力,即使是以把握“現在”著稱的現代主義也同樣如此。蛻化為風格的現代主義,就不再能切中“現在”,因而需要不斷地重寫。

這裡,我想將黑格爾的“經典”與利奧塔的“重寫”結合起來,因此我們的主張不是重寫現代,而是重回經典。只有不斷地重回經典,才能在不阻擋歷史前進的情況下避免藝術的終結。重寫的經典,一定不是原本的經典,否則重寫就失去了意義。事實上,我們根本不可能恢復原本的經典。換個角度來想,作為當代人,我們根本就不用擔心我們不夠“新”,相反,我們需要擔心的是我們不夠“舊”。我們不可避免地已然是新人,這是無法回避的事實。在作為新人的我們身上呈現的所有舊事,都會因為有“新”的背景而不可能是原原本本的“舊”。

的確,在某個特定的歷史階段,藝術是以創新為目的。但是,不同的歷史階段,藝術的使命不同。在崇尚創新的時候,藝術與科學沒有分家,它們共同與宗教對立。今天,藝術與科學的距離,也許比藝術與宗教的距離還要遙遠。創新的任務,已經由科學來承擔了。科學必須是新的,否則就沒有意義。但是,藝術卻可以重寫,因而可以是舊的。貢布裏希認為,所謂人文學科,就是保持對古典文化的記憶。今天的科學已經從人文學科中分化出去,獨自承擔起來創新的任務,對於尚留在人文學科之中的藝術來説,保持記憶就顯得尤為重要。

我們心目中的經典與黑格爾的古典既有類似也有不同。因為形式與內容的完美結合而形成的美,是它們共同的地方。但是,我們所説的經典不僅局限于古希臘的人體雕刻,繪畫也有經典,音樂也有經典,文學也有經典。所有經典藝術,都具有嚴肅的態度、正面的價值和歷史的深度,能夠喚起人們的人生感、歷史感和宇宙感。

在追求標新立異的藝術界中,經典藝術因為對某些規則或原則的堅守而飽受抨擊,因為這種堅守勢必會妨礙創新。尤其是在科學發明瞭許多新的工具之後,經典藝術的某些功能已經為機器所取代,對經典藝術的這些功能以及為滿足這些功能而確立的規則的堅守,就顯得有些荒謬可笑。比如,就繪畫來説,當照相技術成熟之後,繪畫的寫真功能就被照相機取代,我們就再也沒有必要堅守繪畫的寫真功能以及為滿足寫真而確立的寫實規則。這種看法表面上很有説服力,實際上卻很難經得起推敲。事實上,只有在照相技術成熟之後,寫實繪畫才有可能成為藝術。對此,我們可以從一個更為宏大的歷史的視野來加以理解。在文字發明之前,人們是靠記憶記住所有的東西。據説那個搞了許多發明的埃及古神圖提並沒有因為發明文字而得到國王塔穆斯的獎賞,原因正在於有了文字之後,人們便無需記憶就可以記住很多東西,貌似無所不知,其實一無所知。當然,塔穆斯並沒有能夠阻止文字的流行。但是,文字也並沒有完全取代記憶。一方面,有了文字之後,那些能夠被文字記錄的東西,就無需我們勞神去牢記,這時我們的記憶力就會被解放出來,去牢記那些不能被文字記錄的東西。另一方面,即使是那些能夠被文字記錄的東西,如果我們仍然要勞神去記住它們,它們就一定會顯得格外重要,我們就一定會賦予它們格外的意義。在沒有文字的時代,記憶是實用的。有了文字的時代,記憶就可以是一種藝術。讓我再舉一個例子來加以説明。在沒有汽車等現代交通工具的時代,跑步的目的是為了克服距離。有了汽車等現代交通工具之後,我們仍然跑步。汽車並沒有終止跑步,相反,人類奔跑的速度更快,奔跑的姿勢更美,因為奔跑已經從克服距離的實用目的中解放出來,成為體育,成為可供觀賞的藝術。在有汽車的時代,我們照樣跑步,不同的是我們對奔跑有了新的理解,賦予了奔跑新的意義。根據同樣的理由,照相機也並不會終止寫實繪畫,就像文字沒有終止記憶,汽車沒有終止奔跑一樣。照相技術只會促使寫實繪畫去尋求新的自我理解,去發掘新的意義,從而將寫實繪畫從單純的技藝變成藝術。

當然,經典之所以成為經典,不僅在於技術的選擇,更重要的在於價值的取向,在於態度的確立。經典藝術採取正經的或者嚴肅的態度,追求積極的或者正面的價值。它的敵人是盲從、狂熱和虛偽。我們的藝術曾經遭受過盲從、狂熱和虛偽的危害。為了抵制盲從、狂熱和虛偽,一些藝術家採取不正經的或者調侃的態度,解構積極的或者正面的價值。但是,我們不能因為有可能出現假正經而放棄正經,不能因為有可能出現盲目的追求而放棄追求。在完成對盲從、狂熱和虛偽的解構之後,我們需要重新回到正面價值的建構之中。在這種背景下提倡重回經典,就不只是恢復某種過去的樣式,而是正對當代的問題。由此,重回經典以繞道過去的方式進入當前,讓經典在當代獲得新生。

2010年3月14日于北京大學蔚秀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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