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詳述最偉大搖滾樂隊披頭士的五十年

藝術中國 | 時間: 2012-08-07 09:12:05 | 文章來源: 外灘畫報

解散

1970年,隨著列儂與麥卡特尼相繼宣佈退出,披頭士實已解散。

“我並不對這個決定感到吃驚,”披頭士傳記作者斯皮茨告訴記者,“這四個小夥在20 多歲的時候組成了披頭士樂隊,當時他們其實還遠未成熟,性格也尚未定型,這讓他們能夠以團體的形式生活和工作。十年過去了,他們成長為完全不同的人,世界觀也産生了巨大差異,於是他們漸行漸遠,再也不能像最初那樣和諧地一起工作了。

事實上,他們也不想在一起工作了。

他們各自對不同領域産生興趣,這是一樁再自然不過的事情。”

 1964年,披頭士在巴黎巡演期間。因為身體原因,林戈·斯塔爾並沒有同披頭士一起前往巴黎

1964年,披頭士在巴黎巡演期間。因為身體原因,林戈·斯塔爾並沒有同披頭士一起前往巴黎

“他們本來就是完全不同的人,這意味著小夥子們未來的發展方向一定是不同的。”披頭士傳奇故事紀念館總監傑裏·高德斯密斯(JerryGoldsmith) 這樣向記者解釋。這種差異在紀念館的最後一個大廳展現得淋漓盡致——約翰成為文化符號和和平鬥士,保羅開始關注慈善事業,喬治對一切神秘主義事物迷戀不已,林戈則繼續專注他的演藝事業。

也正是這種截然不同,使得披頭士取得空前的成功。“將他們分隔開來看,我覺得沒有一個是有意思的,也沒有一個人可能對音樂和文化産生如此大的影響。但當四人開始合作,相互競爭,奇妙的化學反應就産生了。他們將不同的特質帶入這個團體,使其成為史上最具影響力、最有創造力的樂隊,這種魅力甚至能夠延續百年以上。”斯皮茨説。

在這位傳記作者眼中,披頭士四位成員性格中唯一類似的一點,就是他們都從工人階級父母的身上繼承了極強的工作精神。“尤其是約翰和保羅,當他們百分百投入自己的創作中時,週遭的一切便成了空氣。他們將自己隔絕於世界之外,然後全情投入。沒有任何人和事能夠影響他們的這種工作狀態,這使得他們的作品幾近完美。”斯皮茨説。

很多人都將披頭士的最終解散,歸因于列儂和麥卡特尼之間的競爭走向極端。“布萊恩死了,我們就瓦解了,保羅掌控大權,可你真以為有什麼能領導我們嗎?”1970年列儂在接受《滾石》雜誌採訪時不無憤懣地表示。

不過,也有人認為是列儂本人的憤怒和易變,毀了披頭士。“我感覺其他三人甚至都有點怕他,尤其是與洋子在一起後。”EMI 唱片的混音工程師菲爾·麥克唐納回憶説。

以披頭士在Abbey Road 錄製唱片《Let it Be》為例:開工當日,列先是以不久之前發生車禍為由要求推遲進入錄音室,而當他最後進入錄音室時,大家發現他竟然還帶著洋子和一張床,為的是可以讓洋子躺在床上參與專輯錄製並提供點評。“對此其他披頭士成員都沒敢出聲抗議。”麥克唐納説。

許多年過去了,不能接受披頭士解散的粉絲,一度將這個結局歸咎於列儂的遺孀小野洋子。在披頭士最後的日子裏,麥卡特尼曾對倫敦《標準晚報》説:“約翰愛上了洋子,不再愛我們了”。

1969年9月,在《Abbey Road》成功發行後,列儂帶著妻子洋子,及包括埃裏克·克萊普頓在內的新班子參加了多倫多搖滾音樂節,並通知其他成員,他正在解散樂團,“就像離婚一樣”。

1970年4月,麥卡特尼發表了第一張個人專輯,宣佈披頭士解散。

 列儂在Mendips的故居,是披頭士成員舊居中唯一保持原來風貌的建築

列儂在Mendips的故居,是披頭士成員舊居中唯一保持原來風貌的建築(攝影/杜英男)

儘管此前早有相同想法,但麥卡特尼宣佈單飛的消息對列儂來説無疑是最大的挑釁,因為列儂認為,作為樂團的創始人,應該由他本人第一個宣佈這個消息。他憤恨地告訴外界:“我真是一個傻瓜,沒有做保羅做的事情,借此來賣唱片。”

事已至此,列儂與麥卡特尼這對從小結識,彼此欣賞,共同成長,同樣經歷過年少時至親離世(1956年麥卡特尼的母親死於乳腺癌,1958年列儂的母親茱莉亞死於車禍——編注)痛苦的哥們再也回不去了。

“天啊,這幫傢夥終於要解散了。”格林·瓊斯後來向《滾石》雜誌回憶道。作為音響工程師,他自1969年1月開始參與披頭士專輯《Let it Be》的製作和紀錄片的拍攝。他回憶説當時的情況糟糕極了,樂團成員們矛盾重重,爭吵不斷,麥卡特尼和列儂就各自創作曲目的排序問題僵持不下,最後哈裏森只好邀請鍵盤手比利·普雷斯頓加入——因為有外人在能讓披頭士表現得好些。

然而,儘管樂團內部紛爭不斷,披頭士解散前的最後兩張專輯《Let it Be》和《Abbey Road》,依然被認為是他們創作才華日臻成熟的代表。“當四個人聚集在錄音室時,他們散發的光芒讓你無法忽視。”喬治·馬丁爵士表示。

披頭士解散之後,四個成員開始走向不同的人生。多年以後,在談論起披頭士時,哈裏森曾如此説道:“一切都那麼久遠,是否我真的去過那兒,或許那只是一場夢而已。”

 “洞穴”俱樂部合夥人之一Bill Heckle。俱樂部外的一整面墻壁上,每塊磚都篆刻著一個音樂人的名字,從綠洲樂團、埃裏克·克萊普頓到最近的阿黛爾。這些流行音樂每個時代最具代表性的名字,緊緊圍繞著一塊篆刻有“披頭士”字樣的紅磚,向四週蔓延開去

“洞穴”俱樂部合夥人之一Bill Heckle。俱樂部外的一整面墻壁上,每塊磚都篆刻著一個音樂人的名字,從綠洲樂團、埃裏克·克萊普頓到最近的阿黛爾。這些流行音樂每個時代最具代表性的名字,緊緊圍繞著一塊篆刻有“披頭士”字樣的紅磚,向四週蔓延開去(攝影/杜英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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