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的雨傘》有明有暗 也有很多壓抑的情緒
搜狐:現在做了一個新的官網,一個新的工作室,和新的專輯。是不是個全新的開始,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了。有什麼具體計劃?
竇唯:的確有一些新的內容進來。做著看吧,計劃趕不上變化。
搜狐:《早春的雨傘》錄了多久?
竇唯:3天,前期後期加起來。
搜狐:這張是“不一樣”樂隊的第幾張專輯?
竇唯:第三張。之前的《五音環樂》裏有兩張都是“不一樣”的。
搜狐:如果一定要歸類的話,這張專輯怎麼歸類,是新民樂嗎?感覺和FM3那種肯定不能歸為一類。
竇唯:輕音樂吧。現在都比較喜歡歸類,這會産生誤區。這些年正是這些定位把人弄得找不著北,比如這個是這個、那個是那個,完全把人都攪暈了。
搜狐:錄的時候是從哪部分開始的呢?
竇唯:同期分軌。四個人一起進入,錄到哪很隨意。然後分段,回來再看,好的一遍就留了,有些就要挑一下。一共錄了將近20段。
搜狐:這張專輯的感覺比《松阿珠阿吉》那些要明亮一些,是否可以理解為你漸漸敞開心扉?
竇唯:有明有暗吧。抽象難以言傳,音樂的色彩有點像早年間的黑白電影。
搜狐:《早春的雨傘》名字怎麼來的?
竇唯:一個場景。錄音時有一天下雨,張薦和他父親撐著一把大雨傘……就起了這個名字。
搜狐:手機作為樂器有什麼樣的效果,和什麼樣的可能性?
竇唯:並沒有顯著效果,只是音色的一種選擇,也更多元化。
搜狐:父親和你在創作中有什麼摩擦或共鳴?早年的歌曲《噢乖》裏談到和父母的關係,那個時候和現在有了很大的不同吧。
竇唯:沒有摩擦,共鳴成樂,一如既往。年輕的時候不理解父母,現在不一樣了。
搜狐:你對樂隊其他三人的評價?
竇唯:技藝禮節俱全。
搜狐:現在也有很多樂隊做即興的音樂,但和你追求自然的風格不一樣,例如有支不錯的地下樂隊在廢品收購站利用廢品作為樂器做了一個現場,大概屬於噪音搖滾這種類型吧,在受眾看來,似乎更看重的是那種驚世駭俗的效果。
竇唯:年輕人有想法,有一些壓抑的情緒需要發泄,我非常能夠理解。音樂的可能性是非常廣大的,這種類型我也做過,但最後沒有成形的作品出來。九幾年,在演出快結束的時候,我們就“噪”起來,這個時候觀眾也可以上來參與,不愛聽的人就可以走了。那時我們管這個臨場組合叫“送客”。
搜狐:近期出版專輯的計劃是什麼?
竇唯:有兩張。一張是以製作人和樂手角色參與岳浩昆(知名樂手)錄製的原創歌曲專輯《我們》,2006年就錄好了,計劃夏天發行。另一張是錄製于2008年的器樂曲專輯《入秋》。計劃秋天發行。
岳浩昆之前和我有過很多合作……我覺得他的創作是一流的,但他之前一直是處於一種被壓制的狀態。《我們》的表現方式是吉他彈唱,附以少量琴簫小打陪襯,十分動聽。《入秋》則是“不一樣”的另一張秋意十足的即興産物。
搜狐:那就是説你並不排斥有歌詞的作品了嗎,以後是否有可能出以歌為主的專輯。
竇唯:做了再説。
搜狐:有另外兩張專輯同時在籌備了?春夏秋都有了吧?
竇唯:冬也有了,之前已經做好了一套春夏秋冬四張的準備,可是後來在審聽過程中,又發現一些問題,所以暫時先放下了。
搜狐:您關心《早春的雨傘》這張唱片的銷量嗎?
竇唯:(沉思)當然會希望更多的人能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