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愷:藝術教育要走出自己的特點

時間:2009-04-15 18:40:47 | 來源: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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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9月5日下午, “世界同夢·中國藝術賀奧運”——杜大愷、王家新、周昌新聯合藝術展在山東工藝美術學院美術館舉行。杜大愷教授自上世紀八十年代開始從事藝術教育,親歷中國藝術的重要轉折、變移、困惑和進步的。在此次展覽中,杜大愷教授接受了我們的採訪:

杜大愷教授在接受記者採訪

辦展:要為奧運做點什麼

記者:本次展覽國畫、書法、重彩油畫同時展出,三人三種藝術形式的展覽初衷是什麼?

杜大愷:也沒有太多的想法,很簡單,周昌新是我的學生,王家新是我們的朋友,大家一起辦展,邀我參加,我説行,就參加了。

記者:您希望通過本次展覽向大家傳達哪些資訊?您認為作品是如何切入“人文奧運”主題的?

杜大愷:關於奧運,我們的想法也很簡單。我覺得奧運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是整個國家的盛典。在北京比賽,我們作為畫家,也想為奧運會做一些什麼,展覽從8月6號開始到26號結束。我們用自己的能力為奧運辦點事,也算是對奧運會的一點點貢獻。

設計與藝術:二者互相輔相成

記者:您從上個世紀80年代就開始了從事設計教育工作近30年的時間,能否從您的經歷來談談這三十年來設計教育的變化以及對當前設計教育的看法?

杜大愷:我們處在設計的邊緣,以前是屬裝飾藝術系,應更傾向於藝術。我個人始終認為藝術與設計是不能分得那麼截然的,在任何時候我們從語言角度來看,藝術對於設計是有意義的,特別是現代藝術設計在背後起到一個很大的語言選擇的機會和借鑒。設計本身還有一個功能的問題,反過來講,當設計發展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它的社會覆蓋面大了以後,又會影響藝術,二者相輔相成。我認為無論是設計學院還是原來的藝術院校,之所以發展為幾乎共滲的狀態,這是兩個專業本身謀求發展的必然,這兩者自者在同一個學校相互影響,形成一個很好的,良性的,符合文化生態的狀態。

裝飾藝術:藝術與設計語言選擇的支撐點

記者:從您親身的感受談談裝飾藝術教育這三十年來的發展?

杜大愷:我們已經取消了裝飾藝術這個專業

記者:但它還是融入到了各個專業……

杜大愷:應該是裝飾藝術審美的追求,不論是設計中間還是藝術之間都是實實在在存在的,但把它完全獨立起來成為一個裝飾藝術我覺得不太符合這個時代對設計、對藝術的理解。我們學校自和清華合併後就把裝飾藝術截至了。原來是裝飾繪畫。現在已經分化為壁畫、環藝、傢具等專業,現在分工越來越細。當時社會需求量少,才綜合起來的專業。現在是行業管理,裝飾藝術這個概念變得沒有範疇。

記者:我們的學報現在還是叫裝飾

杜大愷:哎,是的。現在在畫的裝飾畫,什麼叫裝飾畫,其實很難界定。但從審美的角度來講裝飾它的尊貴性,語言規則性,無論對設計還是對繪畫都有一定影響力,它實質上是它背後語言選擇的支撐點。

藝術教育三十年:走出自己的特點,向豐富性發展

記者:改革開放三十年來,各行各業都在思考總結三十年的發展史,作為藝術教育,走了過三十年,您怎麼看待這些年的發展?

杜大愷:藝術因為涉及到文化,顯得較為複雜化。我覺得中國的藝術確實處在一個轉折時期,如何適應現在發展的形式,各個高校都在探索。哪個學校完全合理,哪個學校比哪個好現在很難説。説的複雜點就是學校應該有自己的個性,但是中國現在社會的制度對學校個性的發展有規範的意義。怎樣在現有的體制下,尋求某一個學校的有一定的個性發展,那麼這個學校可能更合理性。因為學校即有全球性,有國家性,又有地方性。所以在專業設置、教學方式有自己的不同,在這不同中逐漸的合理化,形成藝術教育的豐富性、不規範性。

記者:自99年與清華美院合併,就您的感受,談談對此的看法?

杜大愷:這個問題應該沒有討論的意義,我們應該考慮併入之後怎麼來選擇放在一個藝術教育格局裏面,它有什麼樣的特性,選擇一個不同化的方向。合併好或是不好是沒有意義的,作為問題存在反而不合理,還是糾纏在歷史情結中。

記者:這些年來與清華的接觸中感受?

杜大愷:我覺得是一個相互認識的這麼一個過程,只是還沒有找到這麼一個最好的相互的、潛在的,如這個學校怎麼影響清華,清華怎麼影響這個學校。我覺得這還是一個彼此在融合的過程。

青年畫家:樹立為大眾服務意識,積極面對社會

記者:從教這些年來,您對中國年輕畫家有什麼樣的看法?談談您對改革開放30年來,對藝術界變化的感受。

杜大愷:現在的藝術變的很複雜,藝術和生活中的意義不同了。和我們的精英時代不太一樣,當時不需要這麼多的藝術家。我認為每個學藝術的都應充分認識藝術在整個社會中的獨特作用,提升自己對社會的關注,有對社會大眾服務的意識,另外要錘鍊自己的情感,找到在今天這麼多的藝術家的狀態下,還能作為社會的一份子,為社會服務。還要認識到藝術的特殊性,相對其他勞動來説藝術更具有理想色彩,應該學會怎樣在理想主義前提下規範自己思維、行動,創作。

記者:青年藝術家,還是比較混雜的,如行為藝術等在內的一些pop藝術

杜大愷:我認為這是歷史行跡中的一種調侃,在一定時期內,我們的政治有一點的荒誕性,他們用另一種語言形式表達出來。可以看到一個時代痕跡。但我個人認為調侃的東西不能取代理想,今天的藝術特別需要有建設性、有理想,正面的面對、響應,而這正是我們所缺失的。

記者:周昌新師從您學習現代重彩,您怎麼評價您學生周昌新的作品?

杜大愷:現代重彩這個概念是不成立的,當然他自己願意堅持。不能以個人意志亂炒作一個概念。他作為非專業出身,我非常欣賞他的刻苦。作為財政部的幹部,他每年的的創作投入時間都遠比其他專業畫家的多。他的很多巨幅畫都是寫生的,這是很不容易的,所以他的畫有一定的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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