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得出了一個基本的一個判斷,徐悲鴻先生的兩個判斷我認為是正確的,第一個是在藝術品質上,《八十七神仙》是遠高於《朝元仙杖圖》圖,第二點就是《八十七神仙》要早于《朝元仙杖圖》,它的年代早,這是我的兩個判斷。當然我個人跟徐悲鴻先生判斷不太相同的,就是它的年代問題,當然還有作者問題。因為年代不同,作者肯定不同了,我判斷《八十七神仙》也應該是在北宋初期的一個東西。《朝元仙杖圖》應該不是武宗元的東西,他完全是在河南民間畫室成長起來了,他不應該是這麼差的一個繪畫的水準。
進一步地思考,對這張畫我有這樣三點一個進步不的思考,這兩張畫的比較,誰在前,誰在後,我們依據的是什麼東西,一個共識,哪怕是徐邦達他們也認為朝這張圖比較粗略,《八十七神仙》比較精緻,先有一個簡略的圖在前,後來就也一個比較精緻的畫在後,他是這樣的判斷。但是我月的這樣的判斷有問題,我覺得先有一個精緻的一個正確的水準高的原作在前,然後才有一些比較粗略的在後,這個是從方法上。我們不可設想,有一個很二流,甚至三流的作品,流傳到後面以後,變成一個一流的作品,我想可能性更大的應該是一流性在前,後來就越來越差,所以是一個前一個後。
第二個我的思考,什麼是判斷作品的一個最過硬的證據。因為現在我們比較過於在強調依靠畫面上的文字來給予它進行解釋,和對它進行判斷。但是對畫面本身研究的時代是都不夠,都放棄了,當時像徐悲鴻先生,他完全是面對著一個沒有任何文字的作品,他的判斷是依據藝術作品圖像本身來判斷的。這一點應該是我們很多年以來都忽視了。
第三就是話語權,哪些作品能夠進入藝術史,我們是依據什麼意見?這是我的一些初步的一些參考,初步的一些想法,最後我想在此表達對,以這樣一個簡短的演講,對徐悲鴻先生藝術的判斷力表示懷念和尊崇,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