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6年6月20日（舊曆閏4月29日）生於江蘇常熟望仙橋。
1916年十歲開始學工筆花鳥畫，之後，自學鉛筆畫，水彩畫與油畫。
1924年冬放棄在大學學醫，自學繪畫。
1925年1月至7月，在上海從俄國人古敏斯基學油畫。
9月去法國巴黎敘利恩繪畫學院學畫，同時在巴黎大學學習“法蘭西文化史”。
1926年仍在敘利恩繪畫學院學習。
1927年在格朗歇米歐爾學院學習繪畫。
1928年仍在格朗歇米歐爾學院學習繪畫。
1929年接識各國學文藝的青年，以自己售畫所得，在巴黎郊區阿司尼埃爾建立工作室。畫了一批作品。頗獲畫界好評。
這年冬天到德國柏林高龍參觀訪問。
1930年初回國，在家鄉常熟研究中國畫論、畫史和中國歷史以及中國文學。畫了一批畫，寫了《薰琹隨筆》及詩、小説。（均發表）
這年秋天，在上海參加創辦“苔蒙畫會”，12月畫會被封閉，與另二人被捕。經營救獲釋。
1931年在上海昌明美術學校任教。
12月在上海“美國婦女俱樂部”主辦的“中國畫家作品展覽會”上，初次在國內展出作品。
成立自己的畫室。與友人倪貽德、張弦等組織“決瀾社”。
1932年在上海美術專科學校任教。九月舉行第一次個展。10月舉行第一屆“決瀾社”畫展。
1933年在上海舉行“工商業美術設計展覽”。印發宣言，宣傳藝術要走出“象牙之塔”，10月舉行第二屆“決瀾社”畫展。
1934年舉行第三屆“決瀾社”畫展。
1935年10月，舉行第四屆“決瀾社”畫展。當年，“決瀾社”宣佈解散。
1936年，在北平藝術專科學校任教，開設商業美術專課。
1937年，七七事變後北平藝專在江西廬山復校，繼續任教。
1938年，北平藝專遷至湖南沅陵與杭州藝專合併，改名國立藝專，繼續任教。
1939年，脫離國立藝專，在雲南昆明研究我國歷代裝飾紋樣，繪製《中國圖案集》由聞一多主持在西南聯大內部展出。秋，去中央博物院，任研究員。研究西南少數民族的民間工藝，曾去貴州的貴陽，龍裏，貴定，安順四縣進行調查研究。
在四川省立藝術專科學校任教兼實用美術系主任。
1941年，仍在四川省立藝專任教完成“貴州山民圖”在重慶內部展出。完成《工藝美術集》獲教育部學術研究二等獎。（1928年改名《工藝美術設計》由北京人民美術出版社出版。）
經教授資格審查委員會審為教授。
在成都舉行第二次個展。
1942年繼續在四川省立藝專任教並在重慶中央大學兼課。
1943年繼續在四川省立藝專任教，暑假在華西大學兼課。
舉行第三次個展。
1944年繼續在四川省立藝專任教，在重慶舉行第四次個展。
組織“現代美術會”。舉行“現代美術第一次畫展”，響應學生反內戰要和平的正義行動。
1945年繼續在四川省立藝專任教。在成都舉行第五次個展。
5月響應文藝界抗敵協會成都分會的活動，舉行第二屆“現代美術展覽”。
1946年回上海參加上海美術作家協會活動。
由傅雷主持，在上海舉行第六次個展。
1947年在廣東省立藝專任教兼繪畫系主任。同時在中山大學任教。解放前多次畫展，有的作品為英、美、法、比、印度等國收藏。
1948年回上海參加中共地下黨領導的上海美術界迎接解放工作。
1949年參加第一屆文代會，會後，任中央美術學院華東分院教授兼系主任。
1952年兼任中央美院華東分院教務長。著《圖案問題的研究》（由上海大東書局出版）
1953年調北京，負責籌備中央工藝美術學院。任中央美術學院實用美術系主任。主持文化部全國民間工藝美展籌備工作。
1954年任中國工藝美術代表團團長，赴莫斯科、列寧格勒，基輔等地考察。
1956年兼任中央美術學院實用美術系主任。
1957年被錯劃右派，被免去副院長職務。仍繼續任教。
1958年至1964年編寫《中國裝飾美術史》作為講稿。
1977年去山東煙臺、威海、青島、濰坊、博山等地調查研究工藝教育和生産情況，回校寫成調查建議。同時畫了一批小型畫。1978年到敦煌參觀研究，再次修改講稿，定名《中國歷代裝飾畫的研究》（1982年由上海人民美術出版社出版）。
1979年5月正式宣佈平反五七年問題。恢復名譽和原有級別。
帶研究生去蘇州、無錫、常熟、南通、上海、杭州的美術院校訪問、講學、座談。
1980年參加中國共産黨，恢復副院長職務。
1982年退居二線，任顧問，繼續講學。
9月應四川美術學院邀請講學並舉行內部畫展。
1983年，專心致力寫論文，同時作畫多幅，中央工藝美術學院為個人舉行執教五十二週年慶祝活動。
1983年11月在中國美術館舉行個展，展出1929——1983年作品101幅，23幅作品為美術館收藏。
1984著《論工藝美術》、《再論工藝美術》、《畫論》等著作，畫油畫《瓶插向日葵》（深圳博物館收藏）《春》建國35週年展出獲榮譽獎。
1985年3月18日病逝，生前為中國文聯委員、中國美術家協會常務理事、中國工藝美術協會副會長、裝璜設計委員會長。享年七十九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