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國內第一家藝術品市場裏的信託公司——國投信託的藝術信託業務受到很好的反饋,公司的總經理呂益民説:第一目前應該説給投資者帶來了良好的收益;第二,在藝術品的金融化領域做了一個非常好的嘗試,獲得了銀行,包括監管機構等等各個方面肯定;第三,應該説給投資者帶來了繼房地産和股票市場之外,包括其他投資産品致癌又選擇了一個比較好的投資渠道。
呂益民:在藝術品市場裏邊,應該在信託公司裏邊我們是第一家,最早是在07年金融危機之下做的,當然我們現在的工作是各種類型的,現在已經做了一些拓展,包括很多項目都已經開始做了,大家覺得原來是藝術品也可以進行金融化,實際上我們在一開始,在摸索,在做的時候,大家都知道作為信託産品、作為理財産品,我們不能給投資者造成任何的損失,雖然對於金融産品不能做任何承諾,但是我們的産品設計不能給投資者造成損失,所以我們非常地謹慎,我們做了各種不同類型的,有融資型的,有純粹投資型的,有財産型的等等各種類型的,我們已經做了很多。
當時做的時候,應該説開始的時候並沒有引起國內的多大的注意,一旦做起來以後就出了一系列的産品,到去年年底的時候銀監會、行業協會開會,信託行業協會開會,主管的領導在大會上專門介紹了提到了國投信託我們的藝術信託,隨著在媒體上,舉一個例子,去年中國有一個批評獎,批評獎涉及到證券、信託、銀行、保險各個方面,在全國的去發行的4000多支集合信託産品裏面要選一支優秀的産品,4000多支最後是選了我們一支就是藝術品,在4000多支裏面又選了一支,在4000多個裏面唯一一個獲獎的是很重要的。
從這一點可以看得出來,大家、業內、投資者,包括監管部門對這種特殊性給予了認可。從目前的情況來講,第一目前應該説給投資者帶來了良好的收益;第二,在藝術品的金融化領域做了一個非常好的嘗試,獲得了銀行,包括監管機構等等各個方面肯定;第三,應該説給投資者帶來了繼房地産和股票市場之外,包括其他投資産品致癌又選擇了一個比較好的投資渠道。
“我們考慮怎麼能夠給這些高端的、高凈值的客戶,在投資的同時,讓投資變得更為輕鬆,更為個性”
呂益民:我們是一個私募性質的,信託公司的私募天然地決定了我們的客戶基本上是所謂高凈值的高端客戶,按照商業上的説法就是私人銀行客戶,對私人銀行客戶來講,本身就是成功的,沒有相當多的家庭多的財産不可能花幾百萬買這個産品,我們還是聯繫過去大家在股票市場投資、房地産市場投資,對成功人士來講也沒有多大的興趣,所以我們考慮怎麼能夠給這些高端的、高凈值的客戶,在投資的同時,讓投資變得更為輕鬆,更為個性,在上海舉辦了一個全國的私人銀行大會,舉辦了三屆,2008-2010,三屆都請我去,我都講了同樣的問題,就是藝術品投資,價值與時尚品位的融合,只有在藝術品投資方面,能把這種既可以保值、增值,同時又讓私人銀行的客戶覺得好,提升品位,達到一種時尚,應該説藝術品都是非常好的選擇,同時藝術品市場可以適當地吸引一部分遊資進入,這種遊資不要在股票市場、房價市場上怎麼樣,藝術品市場,客觀地講即使炒到高一點,有一定的泡沫,但是對實體經濟不會産生內在的特性,我想股票市場、房地産市場,最終國家從房地産去打壓,股票市場也會有一個健康的發展,如果過高以後,包括融資方、各個方面成本都會提高,這個對實體經濟會有影響,而藝術品領域對藝術品、對整個實體經濟沒有太大的影響,當然我們也不希望藝術品市場走得太快、走得太快,也應該是一個健康的持續發展。
“目前在這種拍賣市場上可能需要越來越多的機構,也就是説可以代替更多的對藝術品市場感興趣的投資者幫助他去做,應該説這是第二個階段,就是更多的機構客戶參加。”
呂益民:剛才前面也都提到了,我是把中國藝術品市場,目前中國藝術品是一個最主要的兩個主體,一個就是拍賣公司、拍賣市場,或者説要倣照普通市場來講,這是一個二級市場,另外畫廊也是公開的,目前主要是由畫廊,當然目前拍賣公司是一個主流,在參與的主體,從參與的主體方面,我個人對這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版權的事宜,目前來講,就是説你在拍賣公司去拍這家公司,無論作為個人或者作為一個企業來講,包括剛剛提到的,基本上都是散戶,就是自己的基金自己去做,包括價格,當然也會請專家,事先也會有一定的預期的價格,應該講,另外一個,就是第二個階段,從散戶式開始向有機構客戶參與市場的一個轉變,目前應該説中國,也就是在座的,包括無論是基金的方式,還是金融的方式也好,還有各種類型的管理公司,其實就是帶著客戶去購買,這樣的購買不是簡單的委託關係,而是作為投資者,就像股票市場一樣,基金管理公司的出現使更多的個人投資者可以通過買基金的方式間接地參與股票市場,你可以沒有這樣的觀點直接買股票,但是沒有關係,你可以把錢交給這樣的基金管理公司,由他們去做一個組合,所以我覺得目前在這種拍賣市場上可能需要越來越多的機構,也就是説可以代替更多的對藝術品市場感興趣的投資者幫助他去做,應該説這是第二個階段,就是更多的機構客戶參加。
“藝術品能不能成為一種金融資産,這是正在探討而且正在嘗試和正在做的”
呂益民:第三個階段,就是今天重點想説的,就是所謂的藝術品金融化。藝術品金融化的課題,這個題目本來應該説一個是相對比較高端,另外一個是比較獨立,畢竟它是一個常識性的東西,結果就是去做把這個一下子就炒得特別怎麼樣,而且都是一些負面的東西,實際上藝術品金融化是非常好的,帶有一定的探索性的東西,目前來講是這樣的一個情況,藝術品的金融化,它絕不是一個金融化的概念。因為藝術品金融化至少要有三個標誌,既然叫金融化,第一必須有金融機構參與,沒有金融機構參與不叫金融化。第二,進場資金必須是金融資本,不是金融資本是不行的,剛才我説的機構投資,不完全是金融,必須是金融資本的收益,應該這樣講,另外一個就是必須要有一個金融類的儘管,要有一個行業的流程,行業的監管,嚴格的流程等等,目前都談不上,包括我們具體地講的話,就是説藝術品能不能成為一種金融資産,這是正在探討而且正在嘗試和正在做的。
實際上我們發了11期的藝術品基金,就是把藝術品,把它作為金融資産推出的,這是在西方國家的金融企業,包括西方國家,像德意志銀行,瑞士銀行UPS等等,他們已經作為藝術銀行,他們的藝術銀行的概念是非常寬泛的,包括藝術銀行的客戶去購買藝術品,包括對他們銀行的客戶提供一種鑒賞、鑒定、估值,甚至是一種保管等等,但是最主要核心的就是藝術品是不是金融産品有兩個標誌,第一個我拿到銀行來,銀行是不是願意做抵押,目前國內還做不到。第二保險公司是不是願意投保,目前國內仍然也做不到,第藍,就是金融機構是不是像我配置美元、配置黃金,配置客戶金融資産一樣,作為金融機構,做一種資産配置,把藝術品作為我資産配置的一個組成部分,目前國內是這樣的,從這幾個角度來講,藝術品是比較那什麼的,我剛才講的觀點,我也呼籲藝術品目前在國內不僅沒有成為金融資産,甚至沒有納入國家的資産裏邊,誰都知道藝術品是個好東西,但是作為一個企業,這個企業哪怕就是一個快要倒閉的企業,他生産了不斷積壓的産品,大家企業的設備評估一下,再打一個折扣,銀行就會拿錢出來,但是我們國投拿幾張藝術品,張大千、齊白石和吳冠中等等到銀行,銀行是沒法兌的,這是一個奇怪的現象,如果作為一個國家,沒有把頂級的藝術品納入他的資産負債表的話,這個藝術品的發展前景應該説是非常受到限制的,當然了話説回來,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講,就是中國藝術品市場的發展前景應該是非常廣闊,為什麼?因為我們前邊還有好多路可走,這是我講的第三個階段,就是藝術品金融化的階段。當然在這個階段裏邊,並不是説所有的社會上,都可以通過買基金的方式炒作藝術品,也不是這樣的性質,為什麼?因為藝術品市場化本身,它天生就是一種投資者,而這種投資體應該説在任何情況下都和西方國家,金融屬於高端的客戶、高凈值的客戶,説俗一點就是堵死,普通的老百姓家裏五萬塊錢、十萬、二十萬的,這個不行,而且他的風險和收益比較差,所以那個時候相對就不是很高,所以不能把這個門檻兒設得太低。
“我們不敢推出當代地因為當代,第一價格波動太大,第二當代價格能不能挺得住,能不能給投資者帶來回報也是一個方面”
呂益民:另外從藝術品投資來講,大家知道各種機構有各種機構的作為,比如説我們作為金融機構,首先要把風險放在首位。另外我們是按照金融的模式設立産品,當然的提法,是不是尊重是一種融資,實際上是一種融資行為,説這句話本身就是對金融産品不理解,所有的金融産品,銀行也好、保險也好,金融公司也好,所有的産品説到底都是一種融資行為,金融機構,説到底都是要涉及到一種資金的流通,沒有資金流通那有金融機構,當然我們的方式方法可以有不同的類型,另外我從目前,除了當代和國外沒有涉獵,這兩方面沒有涉獵以外,中國古代的字畫、近現代字畫、瓷器、玉器、各種雜項等等我們幾乎都涉獵了,但是對當代這一塊,今年我們也準備要推出,但是我們不敢推出當代地因為當代,第一價格波動太大,第二當代價格能不能挺得住,能不能給投資者帶來回報也是一個方面,另外國外也沒有涉獵,因為國外不懂,並且也不保險,所以我們基本上涉獵的都是比較成熟的,蓋棺定論的東西。所以我想,我們在做的過程有沒有自己一個嚴格的流程,從目前來講,我們短期有一年多、兩年的期限,長期的有五年,包括五年以上,我們希望通過不同的一個組合,推出不同類型的産品,能夠滿足投資的需求。
“藝術品投資無非説一千到一萬就是兩條,第一是不是真品或者是贗品,第二個風險控制就是價格”
呂益民:應該説從在座的投資也好,還是通過機構去做,其實藝術品投資無非説一千到一萬就是兩條,第一是不是真品或者是贗品,這是第一個,如果不買這個東西是假的,再便宜它是假的,這個東西還是沒有辦法買的,這是風險控制;第二個風險控制就是價格,就是再好的産品,再好的商品都有價值高估的時候,我們經常講“不怕買錯,就怕買貴”,因為如果説價格太高,你把未來三十年以後的價格現在就買了,你三十年以後才能夠打個平手,其實主要是這兩方面,至於説專家鑒定問題,通過嚴格的程式,第一我們通過幾家專業機構去進行鑒定,在專業機構鑒定的同時,我們三個以上甚至五個,像專家分類,這個專家之間都互相不知道,單獨的進行鑒定,如果三個機構加上五個專家,這八個,甚至八個後面還有更多的人,都認為這件東西是對的話,你説這個東西假的了嗎?當然這裡邊,在《石渠寶笈》裏邊,全部鑒賞家,還有很多假的東西,另外一個意義,包括像好多古代書畫鑒定,北京的徐邦達和南方的誰,就兩個完全不同的,一個説是舊的,是老的,是真,絕真,非常好,一個説假的,什麼都不對,這不對,那不對,這兩個態度,你説這個東西,就是藝術品的評估,我們不要去把它作為一個特別的,我們做金融資産,我們嚴格按照流程去做,就是不符合這三個機構,不符合專家的絕不能去買,這裡邊你説三個機構,五個專家都認為定的東西一定100%嗎?這個不好説,為什麼説國內金融機構不敢去鑒定等等一系列的東西,就是因為他負責任何一個機構敢對他下最後的一個司法解釋,説我這個就是對,從西方國家來講,他也沒有這樣的機構,説我這個機構鑒定出來就是一個最終的裁定,不會有問題,在藝術品上不可能。
第二個風險就是價格,從價格方面來講及包括剛剛提到的,可能考慮了一下還不完全是什麼概念。當然過去歷史的成交價格必然是一個參考,這個毫無疑問是一個參考。另外從整體的一個是不是未來要編指數,肯定也是一個參考,這個方面,包括整個目前國內經濟的金融形式的走向,我們也會懂得做一個參考,為什麼在08年的時候,當時價值相對比較低,但是當時價值相對比較低,但是當時不敢買東西,因為當時金融危機,整個經濟一直在往下走,在往下走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是頭,但是不能買,所以作為一個知識性投資來講就是買漲不買落,肯定是這樣一個道理,這個也需要看。指數總體來講,有肯定比沒有好,而且編這個指數應該是一個複雜的工程,這裡邊不僅僅是説某一個指數,早期就知道這裡有單向指數,有個人指數,從行業指數、板塊指數,對於一個綜合指數等等,而且這個指數來源就應該是從目前來講,拍賣公司的成交幾乎是唯一的一個來源,在西方國家,因為有一些畫廊,西方國家有許多記錄,相對來講比較規範,所以畫廊的價格也同樣納入這個指數裏,在這個方面,黃先生,我非常尊敬,但是我有一點點不同的觀點,就是基本上黃先生提到目前拍賣價格僅僅是在成交的50%,用這兒50%怎麼樣,我覺得不是那麼回事,為什麼?目前上市公司的指數也就是在所有的企業裏邊不到甚至更低,但是它同樣還是作為一個指數的存在,甚至來説指數的存在,有時候可以和國民經濟的整個發展相背離都沒有關係,比如股票指數,每年GDP增長和不增長,股票有時候一直跌,相對背離,按道理來講,説你結構發展很好,怎麼股市那麼跌呢?所以藝術品指數也是這樣,不能苛求它完全100%全部覆蓋,做藝術品市場的風向標,不要刻意這個東西,至少可以做一定的參考,總體來講,從我們作為一個金融産品來講,我除了價格方面、市場機構,對某一家産品,請他過我做一個市場的估值,專家做會做出一個平均值,甚至在這個基礎上,甚至我金融機構我有我的做法,我在打折,讓參與者,有一些願意承擔高風險的做次投資者進來,更多老百姓可以優先保護你的收益,次級就是有損失你來承擔,畢竟這樣,反過來講,做好了以後連次級投資者獲得更高的,通過這種結構化的方式解決我的估值,通過各種金融手段把這個問題解決了,這個與個人沒法比,所以作為機構有幾個好處,第一我可以做組合投資;第二我會有龐大的一個專家包括機構的團隊,第三我事先會和投資決策的團隊,我不一定事先約定價格;第四我通過金融産品的設計,最後有一些願意承擔高風險的人讓你承擔高風險,更多的投資者,只要你能分享藝術品市場的回報,即使下跌,你仍然有錢賺就可以了,我們通過這樣完全可以規避一些問題。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