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目與明確同樣精彩
繪畫中的“明確”一般是指用肯定的方式表達出自己的願望和態度,這種所謂的肯定不完全是指畫面必須畫得具體和清楚,更不是指畫得是否寫實或者結實,因為那是一種盲目的“明確”。而繪畫中的“盲目”也不應該是通常人們所理解的那種“不知所措”和“茫然”的繪畫狀態,它應該是在思索的基礎上所進行的學習和實驗,是一種明確意義上的“盲目”。“明確”與“盲目”二者本身作為藝術創作過程中的學術立場和觀點,反映到實際操作中就是繪畫的語言和方式。語言是藝術的載體,方式則是為了這個載體服務的。由於學術立場和觀點的局限,常常會導致對於“明確”與“盲目”認識上的差異,它們經常會被人為的劃分成為兩個相互對立的極端。“盲目的即是不明確的,明確的則是不盲目的”,延伸下來便是“明確的既是畫得具體的”,“盲目的則是畫得模糊的”。好像天下就不存在“明明確確的盲目”和“實實在在的模糊”這回事。“盲目”這一學術“著眼點”不僅在藝術領域也在哲學、心理學、社會學等諸多領域多有涉及,古今中外的學者和藝術家都曾將它作為研究和創作的對象“明確”對待。雖然像世界上的許多事情一樣,藝術上的很多問題的根源多出自於“盲目”;盲目的跟隨、盲目的模倣、盲目的拒絕等。但問題的關鍵在於沒有“明確的盲目”,更沒有將“盲目”理性的對待;用盲目表達某種超然、用盲目表達某種存在、用盲目表達某種客觀、甚至用盲目來表達某種具體。“盲目”有所不能,無所不在。我們需要“明確”,但也需要“”盲目,沒有“盲目”為依託的“明確”其實也是“盲目”。“盲目”是藝術、藝術家、藝術作品的良師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