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約翰•沃克的作品 (小段評論部分)
約翰•沃克1939年出生於英國的伯明翰,十四歲進入伯明翰藝術學校。在那裏他幸運的遇到了偉大的老師,藝術家吉爾伯特.梅森。當沃克1967年開始在倫敦展出他的作品時刻,倫敦藝術界充滿激情,喧囂,野心與成功的時代似乎已接近尾聲。但五年之後,沃克的作品被選中進入了威尼斯雙年展的英國館。那時他的作品是介乎于抽象與新具象之間。他那畫面被圓形,扇形,或三角幾何形體切割,以此出現的畫面空間層次給予了他尋找並訓練他駕馭所有基本繪畫元素的能力。(Andrew Forge 菲利浦收藏中心 1978年5月20日-6月18日)
在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是沃克建立自己獨特的藝術風格階段,儘管當時他的畫作呈現出純抽象的風格。但其中包含的具象的形體使畫作風格不純粹的抽象,可能一點也不抽象。截平的橢圓形,不等邊的四邊形,切開的環形,它們在沃克的畫中作為一定的抽象主題而存在。使我們更多去觀察在象徵藝術中對主題的刻畫。(John Elderfield ,美國藝術,1988)
七十年代初年他移居美國,並開始在紐約展出作品,八十年代起他反覆運用受到委拉士奎支的“布裏達的受降”啟示的圖式,並使之成為賦有象徵性圖形的抽象化載體,這一“物體,形式,空間”的變幻,為沃克的很長一段時期內的作品提供了巨大而又神秘的心理指向的意義。
在近十五年的創作中,阿爾巴形狀的圖案,潛伏在沃克不同的抽象形體裏。並在他筆下賦予了全新的個性化特色。一個坐著的士兵頭上頂著山羊的頭骨使畫作戲劇性的充滿寓意。也改變著我們對阿爾巴形體的理解。一個坐著的士兵和羊的頭骨,這些轉移了我們的思緒,在血紅色和赭色的映襯下,仿佛那坐著的遊魂似的士兵正在回憶他的戰場經歷。( Alexi Worth, 新英格蘭藝術,1997)
“作為一個不可被複製的現代派畫家,沃克從不使他畫作內容僅為某一主題。它甚至可能是在創作過程中迷失的産物。在這次展出的作品中,我完全可以想像將來的專家們將思考與審視沃克繪畫中圖像的來源,從舊約全書到大洋洲的圖騰,或關於沃克的藏品,著作,與藝術影響的基礎之上的所有的附加注腳。我假設所有詳盡的資料將會提供正確的引導,即關於如何從文化角度閱讀他的繪畫。但是最重要的,是永遠要記住沃克繪畫中的視覺衝擊力。畫家的繪畫語言的第一位是永久的屬性。這又如此之難的轉換為文字,但無論何物、何地、與何種存在都是何等重要的影響著他的繪畫的過程。( Dore Ashton,倫敦 Hayward美術館,1985)
戰爭系列的畫作強化了對戰爭的思索,賦有濃重的個人色彩。穿著制服頂著頭骨的人象徵著每個被捲進戰爭,受戰爭折磨的士兵。作為生還者的殘酷經歷,每個戰士在戰場上的殘酷經歷在畫作中重新浮現,似勾起無限回憶。當然,在此山羊的頭骨也賦有宗教的色彩。從舊約中獻祭的羔羊,基督的化身及信仰者這迷路的羔羊。( Jack Flam, 紐約市 Knoedler& Company, 2001年2月18日——3月3日 )
在Alba 系列畫作中,沃克觸到西方繪畫的傳統。不僅僅是鎮定的站立在建議為劇院的虛擬空間裏的公爵夫人Alba或 Infanta,或者是環境的描繪都部分沿襲了從 Pembrandt到 Picasso的傳統畫風…… 光線變換,色澤也隨之變化,導致情緒由歡快轉為陰鬱…… 有時沃克畫出獨特的誇張的飛翔著的直線,推其動作到畫布中央。優勢他在形體前挂上平紋棉麻織物。色澤的深度與絢爛的高光處在組合中互相轉換,技術首發上的靈巧轉換,筆向的變換及釉料的添加,都使化作的表面結構複雜起來。 ( Dore Ashton,倫敦 Hayward美術館,1985)
沃克筆下的海灘是蕭條的被泥濘和低矮的懸崖包圍的地帶,空間的轉換,反覆描繪的,朦朧的,秋天的顏色這些都彰顯著沒有失去自己特色的繪畫空間。 若隱若現的懸崖化為平坦。潮池在空間裏的無限伸展,這些在早期創作的的系列畫作中象徵“血脈”,這些形狀曾一度使人想到宇宙中某種物體的形狀。Marsden Hartley 在他最絕望的時候可能認出沃克的緬因州來,但我們欣賞這些寓意深刻的,純粹的畫的時間越久,它們的吸引力也就越大。( KarenWilkin,Partisan Review 2001 年春)
儘管全部風景畫是清晰可讀的,但單個元素間斷的遵從一種接近於非象徵性的潛在的結構。 它在對自然的形象的創造的兩種視角間靜默的掙扎,使畫作兼具生動的有形與靜默的飄渺。( Jack Flam, 紐約市 Knoedler& Company, 2001年2月18日——3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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