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NO——11位藝術家自主策劃的最新作品展
開 幕 式: 4月22日下午3點
展覽時間: 4月22日 - 6月17日
展覽地點: 長征空間B
藝術家: 儲雲、何岸、蔣志、闞萱、劉韡、石青、秦思源、王衛、徐震、楊振中、朱昱
關於NONO 的非闡釋話語
問答 盧傑——長征空間主任:
盧: NONO是重復的拒絕和反對, 還是對拒絕的反對? 到底是説不還是不説不? 真實地呈現了當
代藝術的小題大做和大題小做的矛盾. 既然無策展人, 無主題, 也就沒有道理可講, 只能
擺擺事實.
問: 為什麼是11個藝術家?
答: 因為11是我的幸運數字.
問: 為什麼是這些藝術家?
答: 他們自發的, 無門無派, 就是彼此熟悉和認同.
問: 那你怎麼同意了?
答: 因為感覺這些人風頭挺健的, 能做點事出來.
問: 為什麼沒有主題?
答: 他們沒覺得有必要.
問: 那不是拼盤展了?
答: 唉, 不是拼盤的展覽大多時候也挺爛的, 這麼弄一次看湊合不湊合.
問: 聽説還專門再蓋個大屋?
答:是啊, 徐震瘋了, 做了個60噸的10米長的大東西, 咋辦呢, 只好在院裏蓋個大屋擺著.
問: 這展覽大嗎?
答: 大, 超大, 還有上海的楊振中和廣東的儲雲, 北京的何岸、蔣志、闞萱、劉韡、石青、
秦思源、王衛、朱昱, 沒有一個是吃素的. 我們就把長征空間裏裏外外1500平米全用上了.
問: 聽説全部是新作品, 那麼如何體現NoNo的概念?
答: 又來了, NONo不是個概念, 這些人, 沒有什麼共同想法的, 或者, 自認為沒有想法, 不過
自從在100多個標題的討論中非常難産地整出個NoNO的標題來, 好像也有了些關於想法的態
度. 所以我在和徐震商量海報用圖時, 一下子就覺得用史上最牛的釘子戶. 其實, 如果説
藝術家和作品, 反映在這個展覽裏的, 只有一點是聯繫在一起的, 就是對現實的距離.
問: 那麼這個距離是遠是近?
答: 是noNo. 可能是從不同的尺度去感知和現實之間的距離, 或者説, 什麼是現實?
問: 展覽3個月, 挺長的?
答: 不長, 不短, 做這個展覽是個惡夢, 累死人, 不過看的時候包你痛快. 這算是北京今年個
大展覽了.
問: 沒有策展人, 那誰寫新聞稿呢?
答: 我寫唄.
問: Nono是怎麼來的?
答: 有前面N多個被推翻的展覽標題墊底, 其中包括: “ 只要是展廳裏的就都有問題, 還不夠差, 對付, 厲害, 麻煩, 這個展覽題目有問題, 離開, 分泌, 亂震, 院體前衛, 工筆前衛,嚴重, 後果很嚴重, 嚴肅藝術, 飽和, 或, 或者, 説不出口, 啊啊啊, 簡單, 容易,? 第一場雪, 2007, 八路公交, 別走, 回來, 不重要, 次要, 哈哈, 咋辦, 虛, 透露, 因為, 所以, 但是, 確定, 一定, 肯定, 然而, 不是, 以及, 忽視, 過分, 熊貓搖頭, nononono, noNo.” 這個noNo 是在大家不斷地在否定別人提出的標題時, 用的頻率最高的一個詞, 到最後就成了定局.
肖雄 長征空間藝術總監 如是説:
“NONO”從表面上看是一個拒絕,或者否定。在這裡的否定則表現為多指向性,這個否定如果來自內部是一種自省,來自外部則是一種反應。11位藝術家是一個集體,一個由個體組合的集體。這個集體無中心概念,被生存經驗和撿來的靈魂所撮合。沒有綱領和口號,依賴楚河漢界獲得假想世界,眾説紛紜……。這裡是一個事實呈現,被自主包裹的藝術聰慧,被自由困住的藝術真誠。中國當代藝術幻象中的沼澤和自救,藝術和藝術家的“瓶頸”是假設演習還是危機面臨?當代藝術家的社會理想主義情懷能在多大程度上得到回應?是雙向選擇還是一廂情願?所有的困惑、矛盾所指向的是當代藝術生態還是藝術家本身?這11位一直努力在當代藝術現場的藝術家將以各種不同的自我表述方式,告訴和揭示人們一個現實中的事實。
展覽將由裝置/影像/圖片等表現方式組成。
黃寺 長征空間策展助理 補充説:
“NONO”的參展藝術家有11位,但是並沒有策展人,藝術家們暫時將之稱為是一次自主策劃的展覽。在這樣一個注重策展人話語權的時代,策展人的缺失毋寧説是某種殘缺或另類的張揚。相對於一些有名無實的策展行為,拒絕策展人參與是一種赤裸的真實和試驗。11個人是彼此熟識的哥們兄弟,他們自耕自種、自我造局,展覽本身是自發、自主、自然而然的,是切磋過招,也是集體遊戲。
展覽的籌劃是一系列眾説紛紜的討論過程,包括會議交談,喝茶吃飯,甚至網上聊天。藝術家們對這次共同亮相是有某種共識的,這種共識的前提是能夠玩到一起的相互關聯。可以誇大為源自形而上的藝術理想,亦或只是簡單的形而下的生活經驗。但仍是模糊不清難以被清晰闡釋的,充滿了各種曖昧的可能性,反對闡釋在這裡不是有待發掘的姿態,而是心領神會的默契。展覽標題曾一度難以確定下來,每個藝術家都有眾多的企圖和想法希望訴諸標題,策展人角色的缺失不在現場,客觀上促成了群龍無首的混亂。“NONO”的最終被採納實際上是一種妥協,有不得已多指向性包容的無奈,也有彼此否定的默認成分。它是混沌事實自組織的結果。
展覽的內容呈現出某種碎片化的特徵,各自為政明顯大於協同共構。藝術家的主體性被客觀的自我提升和突出。在這裡,視覺藝術作為一種表現形式是被充分擴展的,是一個不斷處於競爭、辯駁和轉變之中的挑戰性所在,所有身臨其境者都可以通過視覺途徑獲得某種最佳的想像和理解,而對他者喊出“NONO”。參展的11位藝術家是目前中國當代藝術界極為活躍的人物,他們此次展出的作品以裝置和新媒體為主,幾乎涉及了架上之外所有的創作形式。以徐震的作品為例,和他之前的一些作品一樣,此次展出的作品也非常之“大”,這種大不僅指作品形式上而言,也指其外延的諸多可能性。以著名英國藝術家Damien Hirst的作品為參照,藝術家公開模倣,刻意追隨,是致敬還是調侃?或者這樣直白粗淺的猜測正中了創作者本人的圈套,作品本身強烈的視覺刺激已説明瞭一切。而闞萱的作品則傾向於精緻的私密性,影像作為一種展現和參與的方式超越了公共空間中構造意圖的外向性限制,將外在之大置換為內在之小…
而在展覽開幕之前,參展藝術家大部分低調寡言,對自己的作品和方案諱莫如深,難以見到和作品有關的圖片、文字,甚至草圖。這也許是一種創作上的共同經驗和必然要求,然而對於公眾和媒體,這種保留的態度恰好促成了某種神秘感,也是“NONO”眾多的指向性之一。對於展覽的主辦方長征團隊,這次展覽和正在舉辦的“25000”最佳展覽評選活動也可看作是某種呼應。“25000”試圖從藝術家而非策展人的角度來評判梳理眾多的藝術展覽,而“NONO”則從當下現場實踐了此種理念。長征語境的開放性和包容性為這次實驗提供了保證,不過這種保證缺乏現實對應的依託,因為“NONO”從根本上來説是無法被控制的。
徐震 參展藝術家代表甲 代表大家説:
NONO, 還是看展覽吧.
闞萱 參展藝術家代表乙 補充説:
NONO. 不要問我.
秦思源 參展藝術家代表丙 什麼都沒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