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從七十年代末到現在,這三十年是整個中國的一個,五四以後在藝術革命上一個非常大的節點。但是這個是在整個藝術史,在藝術家裏面,一直封閉在小圈子裏面,沒有真正去總結它,也沒有展示到社會上,如果國家做這件事,問題比較大,因為國家美術館要做這件事的話,那要討論了,很多意見要爭論了。但是作為民間資本來做這件事,省去很多麻煩,也沒有很多條條框框的限制,它能做這件事,做的比較有意思。
記者:那麼對於這三十年的發展,您怎麼看待這三十年的變化?
栗:這三十年我覺得是中國第二次向世界打開國門,和探討一種藝術現代化的途徑。因為整個中國五四時期,中國打開國門,也是想走世界一樣的,現代化的道路,但是當時所有的局限性,讓當時所有的思想家都選擇了寫實主義,作為向西方學習。但是那個時候西方正好放棄寫實主義,在走現代主義。馬上就封閉了國門,我們可以知道整個六十年代、七十年代是封閉在一個社會主義的大家庭裏面。文革結束,中國再次向世界開放以後,發現世界藝術走的很遙遠了,中國又重新學習。但是這個學習不僅僅是完全模倣,這一段整個的文化,人的生命在這個階段的,各种經歷,結合這種表達自己,同時在學習西方。有很多文化和西方的當代藝術、現代藝術完全不同的文化環境。
記者:您覺得在未來的話,中國當代藝術,它的走向會自己保持現有的風格往前走,還是説參照西方的?
栗:我覺得一定要有自己的道路,但是這個道路不是説越民族越好,還必須是一個開放的背景,現在也不可能封閉了,這個首先是開放的,但是這個開放不是説像體育一樣,藝術是強調個性,還是要有一種不同的道路,全球化一種新的地域的風格。
(供稿:民生銀行現代美術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