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要具體分析有哪些因素會影響到新加坡藝博會作為一個成功的目的地,有許多報道都指出了很多的細節:比如7%的稅收,比如交通,甚至可以細化到藝博會的開幕時間等等。對這些質疑,羅倫佐先生都一一擊破:“事實上,談到稅收問題,在新加坡藝博會上,如果是一個外國畫廊賣作品給了一個外國藏家,交易過程中産生的稅收在你離開這個國家的時候是會退給你的,只有新加坡買家買外國的藝術品或者外國藏家買新加坡的藝術品,這時才會産生稅收。至於交通問題,比如對於中國藏家來説,從北京飛到新加坡要比飛到香港多三個小時,這種情況對東南亞的藏家也是一樣的,他們從東南亞飛到香港也要多三個小時,所以這是一個相對平等的時間。而且從去年的情況來看,現在東南亞的藏家正在不斷地發展,其群體還有可能更大。藝博會的開放時間就更不是問題,我們的開放時間一般到7點就結束,如果説有人想在下班之後來,可能趕不上,但是我們還有週末的開放時間,所以他有足夠的時間來到藝博會,況且我認為,真正想來藝博會的人一定會抽出時間的。”
另外,新加坡政府對於發展藝博會也很支援,這個資源缺乏,甚至連水都需要進口的國家,自然有著成為亞洲文化、藝術中心的期望。但羅倫佐先生對此保持很明確的立場,他知道,如果要做一個很專業的藝博會,那麼必須保持自身的獨立性。而在此之上,政府方面也做出了很多的努力,為了要成為東南亞區域,甚至亞洲區域的當代藝術中心,比如在藝博會期間舉辦各種藝術活動,發起藝術項目,發展吉爾曼軍營藝術區(Gillman Barracks)等等,羅倫佐相信,雖然彼此是相對獨立的,但是對於最終建設一個當代藝術中心目的地的目標,告訴大家什麼是真正的亞洲藝術,什麼是真正的有品質的藝術,彼此是一致的。
羅倫佐先生曾經在巴塞爾藝博會工作了十年,而且還創辦了邁阿密沙灘藝博會,之後還擔任法蘭克福書展的總監。現在羅倫佐有百分之八十左右的時間卻在亞洲,不斷地旅行中,在這兒尋找藝術,發現藝術。他説:“如今在全世界範圍來看的話,很明顯的一點是亞洲的藝術與市場是成長最快的地方。而當我的心還在為藝術跳躍的時候,我選擇了來到亞洲”。
現在,在新加坡,魯道夫已經有了自己的團隊,這個團隊有各自的分工,比如有些人負責與畫廊打交道,有些負責博覽會的項目,當然還有市場、技術、財務等等,他們是每一個區域的專家。這個團隊目前有12個人,羅倫佐説:“這個團隊對從事藝術的工作都感到很幸運,因為大家認為這不僅是一個藝博會,而且是一個值得進行研究的課題”。
“總的來説,我們希望藝術登陸新加坡首先是一個代表亞洲的藝博會;其次我們希望通過這個藝博會告訴大家所謂的藝術的語境,即藝術應該是怎樣的;最後,這將會是一個將亞洲的買家、賣家、藝術家、策展人等集合在一起的平臺,因為就像我之前所説的,亞洲還是一個彼此分開的區域,我們需要這樣的平臺來互相加深彼此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