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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姆·肯卻奇:成為藝術家是我情非得已

藝術中國 | 時間: 2010-11-08 19:54:37 | 文章來源: artspy

非盈利機構Art21製作了威廉姆·肯卻奇(William Kentridge)的紀錄片“萬事皆可能”
 

今年秋季,美國PBS頻道將會播出由非盈利機構Art21製作的威廉姆·肯卻奇(William Kentridge)的紀錄片“萬事皆可能”(Anything is Possible)。這位南非藝術家因其炭筆動畫電影而聞名,他的做法是,先拍攝一幅畫,之後把它擦除,之後再拍攝。他持續這個過程,給每張圖1/4秒到2秒的時間,一直拍到最後。這些圖像將會隨著電影播放,被視為一項藝術。

今年早些時候,肯卻奇在美國紐約做了三個歌劇項目:蒙特威爾第的《尤利西斯的回歸》、莫扎特的《魔笛》和肖斯塔科維奇的《鼻子》。

在查爾斯·阿特拉斯(Charles Atlas)的這部紀錄片電影中,肯卻奇講述了他早年間在藝術上缺少方向和革新的心態,展示了一些他以前的作品,並且我們還可以看到他排演《鼻子》時候的現場情況。

我們之所以談論肯卻奇,是因為他在藝術上的輝煌成就。其中包括2010年在MoMA的展覽、2004年在紐約大都會藝術館的展覽以及2002年和1997年的兩部紀錄片。他還被《時代雜誌》選為“世界100位影響力人物”之一。

“我最後成為一個藝術家,不是我的決定,是我情非得已。”肯卻奇説。

肯卻奇在大學時學的是政治,後來在巴黎學習了藝術。在1970-1990的20年間他曾是舞臺劇演員,同時也兼職做南非電視頻道的藝術指導。正是那時,他意識到,是時候該改變方向了。

“有天早上4點我醒了,躺在床上為了第二天我是不是有一個正確的道具完成電視拍攝而發愁,卻突然意識到不,不,這不是我該做的……”

肯卻奇的藝術紮根于傳統的歐洲荒誕主義,受到Antonin Artaud和Alfred Jarry影響,以及俄羅斯構成主義以及德國表現主義電影的影響。同時也受到父母、家庭以及他所學的政治學的干預,肯卻奇的作品通常帶有很強的政治色彩。如果不政治,他的敘述語言也帶有很多20世紀歐洲藝術和劇院藝術的元素。對於人們對於荒誕主義誤讀,肯卻奇的解釋如下:

“荒誕並不是社會邊緣的東西,而是建設中的核心。荒誕于我來説,比起純粹的笑話,更像是一種現實主義。”

肯卻奇所導演的《鼻子》表達了一種更加尖銳的信仰,有時會模糊出演者的邊界。給人感覺強烈的是移動的畫面和他獨有的風格,很多時候更像是看幾種東西的合併:肖斯塔科維奇傳遞出的資訊,以及《鼻子》劇本的原作者Nikolai Gogol本身的書寫,加上肯卻奇本身在劇院藝術上的造詣,共同演繹出的這場藝術。

同時,作為紀錄片的導演,查爾斯·阿特拉斯也表現出其在工作上的敬業與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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