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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國際音樂節讓古典更流行

藝術中國 | 時間: 2013-10-17 11:37:59 | 文章來源: 京華時報

小號獨奏家克裏斯·波提

小號獨奏家克裏斯·波提

爵士小號演奏家吹響古典音樂、手風琴演繹瓦格納、流行歌手黃韻玲回歸古典,一邊致敬瓦格納、威爾第等歌劇大師,一邊熱熱鬧鬧地用音樂為潘德列茨基過八十大壽,已經演出過半的第16屆北京國際音樂節,既有大部頭的歌劇作品,也有輕鬆、活潑的音樂會。

10月15日,北京國際音樂節藝術基金會節目總監涂松在接受採訪時表示,北京國際音樂節的形式每年都在變,但是帶給觀眾職業的、專業的古典音樂內容這一點從來沒有變過。涂松認為:“16年來,觀眾正從把聽古典音樂當成節日到變成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京華時報記者楊楊圖片由北京國際音樂節提供

為什麼《帕西法爾》成為重頭戲?

談到今年北京國際音樂節最大的亮點,節目總監涂松説:“北京國際音樂節每一年都不一樣,今年我們的主題有五個作曲家,其中兩個是在世的。最著名的是作曲家威爾第和瓦格納,他們為人不同,音樂也不同,恰巧生在了同一年。今年同時將兩個偉大作曲家的作品呈現在舞臺上,能夠讓觀眾最直接地感受到音樂獨特的個性。”

作為紀念瓦格納與威爾第誕辰200週年這一特殊的年份,今年全世界舉辦了各種形式的紀念音樂會,涂松表示:“我們的獨特很明顯,比如瓦格納的歌劇《帕西法爾》誕生131週年在中國從來沒有演出過,我們常常開玩笑,是不是我們今年做了《帕西法爾》,之後還要再等131年才能再看到這部作品。這是瓦格納的關門之作,他花了25年的時間才把這個作品完成,也是他最重要的作品。”

涂松説:“今年演出的《帕西法爾》是中國和外國的機構聯合製作,我們從同一個起點做到最後一個節點,而不是説別人已經做完了,我們把它拿回來。就比如買回來的衣服我們可能不適合。這部作品我們花了3年時間,與薩爾茨堡音樂節、復活節音樂節和德累斯頓歌劇院、馬德里皇家歌劇院這些團體一起合作,今年3月底在薩爾茨堡音樂節上演了這個版本的全世界首演。今年音樂節這部作品將完成亞洲的首演和中國首演。這是131年後的第一次。”

八旬潘德列茨基緣何是常客?

除了向兩位世界級的作曲家致敬,今年北京國際音樂節還選擇了三位普通觀眾了解甚少的作曲家作品,以“致敬”的方式向觀眾介紹它們。談到這三位作曲家,涂松介紹:“本傑明·布裏頓的音樂,中國人聽得非常少,了解得非常少,因為他是非常理性的一個作曲家。另外還有兩個活著的作曲家,潘德列茨基和周龍。”

涂松説:“潘德列茨基的名字,中國觀眾了解得不少,但是對他的音樂了解得仍然很少。

從廣義上來講,人們都知道潘德列茨基是非常偉大的作曲家,他的作品都是巨作,但大家可能忽略了巨作後面較小的東西。他的小的作品可能也有很細膩的地方,體現他內心的想法。所以我們今年專門安排了一場他的弦樂作品演出。在我們這個社會,容易有這樣一種現象,人們看他表面的地方特別多,而沒有看到他實質的地方,所以音樂節需要做這樣一個事情,讓人們看到音樂實質性的東西。”

涂松介紹,北京國際音樂節今年再次委約了周龍的作品。涂松説:“周龍今年60歲了,我們委約了他的《九歌》。這是我們在委約了他的《白蛇傳》之後再一次委約。我們想用這樣的一種方法將中國的文化發揚光大。中國的文化要發揚光大,總歸要有一種模式和方式,我們認為音樂本身就是這樣一種無國界的方式。所以讓觀眾了解到音樂最本真的東西,這一點音樂節從來沒有變過。”

今年的跨界演出有何新特點?

有著“黃金小號”演奏家之稱的克裏斯·波提在王府井教堂與三里屯的演出創造了古典音樂少有的瘋狂氣氛。談到這場音樂會的創意初衷,涂松介紹:“很多人奇怪我們為什麼把克裏斯·波提請來,因為很多人認為他是吹爵士的,是吹流行的,實際上音樂是不分家的,音樂就是音樂。古典音樂為什麼會一直延續?實際上它在當時都是時尚的。再比方説舒伯特、舒曼在當時也是非常時尚的,我們是用波提這樣的一種演奏方式讓人們更接近這種音樂。音樂節可以有很多很多的音樂形式,這也是北京國際音樂節最大的一個特點。”

涂松回憶當天的火爆場面時説:“那天我們還請他從音樂廳走出來吹一段,實際上當天這種形式他本人是反對的。他認為這是一個非常愚蠢的想法,因為他認為把他的團隊放在裏面,不顧及整體的效果,他自己像一個明星一樣走出來,這是不符合常規的。

但是我當時想的是,有那麼多喜歡他的人無法進去聽他的音樂,那能不能讓他從裏面走出來和大家見個面?當然這一切要以保證藝術品質為前提,後來發現這種演出形式非常好。但是回頭再來説這件事,我認為形式非常重要,但是還是為了音樂的本真。包括後來黃韻玲那一場的台灣原創音樂與古典音樂的跨界演出,遵循的也是這樣的一種原則。”

錢是音樂節的最大問題嗎?

北京國際音樂節也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留下遺憾。涂松表示,與當初的設想相比,今年的設想大概完成了95%。而為了最大可能地實現當初的設想,涂松透露,每年的音樂節計劃大概都是提前3到5年完成的,並且必須要有兩套實施方案。

談到今年最大的一個意外,涂松説:“比如説今年5月份的時候,原定演《帕西法爾》的指揮突然説他不來了,這是很麻煩的,因為不是每個指揮都可以演瓦格納和《帕西法爾》的。於是我們趕緊去找了現在的指揮古斯塔夫·庫恩,當我找到他的經紀人的時候,他跟我説,你還真找對人了,他是個鬼才,可以把《帕西法爾》四個半小時的音樂全部背下來,不用看譜。於是我們説服他把日本的演出取消了,來參加北京國際音樂節的演出。”

談到如何能將國際一流的音樂家吸引到北京國際音樂節,涂松説:“這絕對不是金錢可以解決的事情,音樂節給藝術的報酬絕對是低的,他們願意來絕對是因為認可了這個平臺。”

而對於堅持了16年的音樂節究竟要産生一種什麼樣的效益和結果,涂松表示:“16年來,觀眾正從把聽古典音樂當成節日到變成日常生活的“部分。就像我們生一個孩子,這個孩子斷奶了,會走路了,上小學了……這個過程下來,你不會去想什麼時候産生效益,但是一定是一件非常有意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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