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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德庸漫畫《大家都有病》 將改編同名舞臺劇

藝術中國 | 時間: 2011-06-22 15:25:36 | 文章來源: 北京日報

朱德庸在《大家都有病》北京首發式上

朱德庸在《大家都有病》北京首發式上

台灣漫畫家朱德庸登場了,他很不習慣地向大家揮揮手,嘴在不經意間抿了一下。在昨天進行的《大家都有病》北京首發式上,51歲的朱德庸脫不掉羞澀。因為書中的漫畫早已在很多媒體上連載過,所以人們一點兒也不感到陌生。但出人意料的是,聲稱“大家都有病”的朱德庸,卻在自己新書的首發式上自曝説:“其實我的病蠻多的。”

十年畫出時代“病人”

朱德庸説他從2000年就開始構思《大家都有病》這部漫畫作品,2005年正式動筆。在10年裏,他一天比一天強烈地感到,當世界變化太快的時候,人們得到了物質上的財富,但同時也患上了心理疾病。在昨天的首發式上,作家余華給了這本書一個很高的評價:“幽默、輕鬆,但是表達的主題很嚴肅。”

在《大家都有病》中,“自殺三兄弟”每天喊著要自殺,最後無論怎樣都死不成。“焦慮二人組”是一對夫妻,每天有煩不完的事。“OK繃人”全身幾乎貼滿了創可貼,是個身心都很容易受傷的人。“狂買症”女子在商場裏“血拼”,此外還有門童、理髮師、保鏢、心理醫生等各種不同職業的人粉墨登場,天天上演各種荒謬戲碼。

朱德庸如此看待當今世界的人們,“情緒變得很多,感覺變得很少;心思變得很複雜,行為變得很單一;腦的容量變得越來越大,使用區域變得越來越小。更嚴重的是,我們為了適應同一種時代氛圍,強迫自己失去了自己。”在朱德庸的眼裏,“這個世界給人們開了一個巨大的心靈玩笑。”

用漫畫提倡“慢時尚”

説《大家都有病》,但朱德庸説這句話有個前提:“其實我的病蠻多的。”

朱德庸回憶起十幾年前的“重病”經歷。那時候他每天忙得不行,上午八九點鐘進入工作室,手邊的電話響個不停,這樣的忙碌一直要持續到夜裏十一二點。“我回到家後,沒有辦法睡覺,腦袋裏會冒出各種各樣的念頭干擾你,這個畫怎麼畫?那句話怎麼寫?”終於有一天,畫完圖等著複印的時候,朱德庸從位於12層樓的辦公室往下望去,“在那一剎那,我想跳下去。我覺得生活很沒有意思。”也是在那一刻,他聽到了內心的聲音:“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朱德庸的老婆決定了整個事態的走向,她向丈夫發話:“要麼繼續做,要麼離婚。”朱德庸停了下來,也慢了下來。但是,突然慢下來的日子並不美妙。朱德庸説,那時的他就像是行屍走肉一樣。“我就像是一塊海綿一樣,被完全抽幹了。”不過,逐漸地,他適應了慢的生活。

朱德庸覺得,正是因為這樣有病的經歷,讓他不斷提醒自己:“我並不是為成功而來,也不是為創作而來,我是一個人,我有倖生在這個世界上,我要享有自己的人生。”朱德庸也開始通過漫畫作品提倡起“慢時尚”,讓大家把生活的步調慢下來,心態慢下來。

享受最原始創作方式

根據朱德庸這本漫畫改編的同名舞臺劇,也在昨天的首發式上亮出了部分片斷。提起將漫畫搬上舞臺的初衷,該劇導演田沁鑫回憶道,當時她和朱德庸在台北的一家火鍋店裏,朱德庸從箱子裏取出一幅大畫,上面是一個在高壓線上騎獨輪車的男子,“我立刻被震撼了!這不就是現在都市人的心態嗎?”朱德庸説,這幅畫上的騎車人是突然出現的,“是他自己來找我的。”他説自己所有創作都是靠直覺,“我是一個靠直覺來感受世界和自我的。”

不僅感受世界和自我的方式最原始,朱德庸的創作方式也是最原始的。“我構思完後,開始畫鉛筆線條,然後上色,全是靠我自己。”朱德庸沒有工作室,他把自己的這種創作手段稱為“手做”。

朋友們看不過去了,“你做一本書耗得太多了。你做一本書,別人30本書都出來了。”但朱德庸卻認為,享受慢一定要靠“手做”。他喜歡在休息的時候清洗多年珍藏的唱片,一張張洗過,幾個小時就晾幹了。“洗唱片讓我回顧了自己的前半生,當時光線明暗、甚至空氣的味道都能回想起來,那個過程才是奢侈,比住好房子,開好車子要奢侈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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