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款:您順從的僕人——喬治”
西班牙穆斯林創建的大學也是後來一些歐洲早期的大學的模範,例如阿方索八世于西元1208年建立的帕倫西亞大學與弗雷德里克二世于西元1224年建立的那不勒斯大學。
儘管基督教世界翻譯穆斯林的科學著作在諸如巴塞羅納、里昂或圖盧茲等地都有進行,但是佔據首要位置的無疑是西班牙的托萊多。這座從西元8世紀至11世紀下半葉的3~4百年之間由阿拉伯或摩爾穆斯林治理的城市,開始成為整個歐洲的文化聚集之地,其聲望尤其是在翻譯工作大規模開展的12世紀以來,持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
在托萊多被譯成拉丁語的穆斯林科學著作,至少應該有幾百部以上或者更多。事實上,歐洲也因此而涌現出諸如桑塔拉的休(HughofSantalla,1119~1151年)、克雷莫納的傑拉德(GerardofCremona,1114~1187年)、普拉托(Plato)、阿德拉爾德(Adelard,1075~1160年)、羅傑·貝肯(RogerBacon,1214~1292年),以及切斯特的羅伯特(RobertofChester,成名于西元1145年)和荷爾曼等著名的翻譯家。這些翻譯家來自歐洲各地,他們雲集於此,如饑似渴地從事科學著作的翻譯工作〔在那些翻譯家來到托萊多之前不久,那裏甚至還出現了後來成為羅馬教皇的吉伯特(GerbertdAurillac,西元945~1003年,即西爾維斯特二世——SylvesterII,任職999~1003年)的身影〕。《全球通史》也提到這些翻譯家,它寫到:“12、13世紀,這裡的翻譯家有猶太人、西班牙人和歐洲各地的外國學者。”可以這樣説,他們來到托萊多的目的只有一個——盡一切可能獲取穆斯林的科學知識。
事實上,自西元12世紀阿拉伯帝國學者的著作(和希臘、羅馬著作的阿拉伯語譯本)被大批譯成拉丁語及其他歐洲語言以來,歐洲各大學將它們作為教科書長達幾個世紀。因此,從這種意義上講,所謂的歐洲的“復興”,又何嘗不是穆斯林科學的傳承。
科學的歷史告訴我們,阿拉伯帝國的科學技術與文化承前啟後,獨步中古。如果將《構建人性》加以引申,人們就會明確無誤地看到,彼時其科學技術與文化水準代表當時人類文明的最高境界。
阿拉伯帝國的文明在科學上多有建樹,而且正是通過廣大科學家與學者的創造性勞動,古代印度、希臘、波斯的科學巨著得以矯正並保存。
歐洲文藝復興的大師們從阿拉伯語書寫的科學巨著開始,點燃了復興的火炬。如果沒有崇尚科學的穆斯林的辛勤勞動,今天就不會有人看到歐幾裏德的《幾何原本》了;因為中世紀籠罩在歐洲的基督教的黑暗幾乎摧毀了一切古代希臘的科學文化典籍,儘管衰敗的拜佔廷可能剩下典籍中的片言只語。不要輕視阿拉伯帝國科學的作用——當茍延殘喘的拜佔廷帝國幾乎完全隔絕歐洲通向東方的道路之時,中國的“四大發明”是經由當時在阿拉伯伊斯蘭文明影響下的西班牙、西西裏和法國部分地區,傳往整個義大利乃至歐洲的;而奠定今日科學基礎的文藝復興,正是始於歐洲的這些地方。
對此,《伊斯蘭的遺産》有所佐證。該書寫到:“回顧歷史,我們可以這樣講,伊斯蘭(醫學與)科學映射著希臘的光芒,當希臘科學的白晝流逝,伊斯蘭(醫學與)科學的光輝猶如月亮,照耀著中世紀歐洲最黑暗的夜晚……因為伊斯蘭(醫學與)科學指引或引導了那場偉大的運動(文藝復興),所以我們有理由宣稱這種文明依然與我們同在。”
對此,《伊斯蘭的遺産》有所佐證。該書寫到:“回顧歷史,我們可以這樣講,伊斯蘭(醫學與)科學映射著希臘的光芒,當希臘科學的白晝流逝,伊斯蘭(醫學與)科學的光輝猶如月亮,照耀著中世紀歐洲最黑暗的夜晚……因為伊斯蘭(醫學與)科學指引或引導了那場偉大的運動(文藝復興),所以我們有理由宣稱這種文明依然與我們同在。”
但是,更有一些史學家力圖歪曲史實,公然宣稱阿拉伯(伊斯蘭)文化“只不過是希臘、羅馬文化的一點余光。”其實,這種蓄意抹殺阿拉伯帝國的科學地位與成就的鼓噪,不是出於無知,就是緣于偏見,並且以後一種可能性最大。而事實是足以勝過詭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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