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振剛“色·相”展覽現場
2019年3月12日,童振剛個展“色·相”亮相北京王府半島酒店藝術廊,這次展覽由墻藝術攜手北京王府半島酒店共同主辦。童振剛將這次展覽看做一次“手稿”展,作品材質主要包括色粉和版畫,呈現了《色·color》、《閒聊淡侃》系列以及巴黎製作的部分版畫。
藝術家童振剛在展覽現場
其中《色·color》系列是以色粉繪在特定的絹布上,信手塗抹式的風格形成了一種類似版畫的視覺效果。其題材既包括童振剛早年描繪的仕女,也包括飛鳥、龍紋、羅漢、祥雲等,並帶有心經文字與印章痕跡,形象生動自然,語言質樸流暢,體現出藝術家在多年傳統訓練與繪畫實踐之後的舉重若輕和駕輕就熟。
童振剛《色·color》系列作品
藝術家童振剛在展覽現場説:“到了我們這個年齡段,需要把過去積累的作品進行打包和歸類,這次展出的,我叫它手稿類。我目前在把以前的創作經驗打包到一個綜合的材料裏去,原有的大家見到的、在人們印象中符號化了的作品,未來都會變成另外一種新的東西。”
童振剛“色·相”展覽現場
童振剛早年學習書法篆刻,師從蕭嫻、林散之先生,經歷了長時間的傳統訓練,因此在其作品中有著對線的深刻理解與表現。對此,他説:“我對傳統探的比較深,過去學習傳統都是臨摹,包括《八十七神仙卷》、《韓熙載夜宴圖》、《清明上河圖》、敦煌壁畫、永樂宮壁畫以及歷代書法碑帖。首先要學會臨摹,但最後想變成自己的東西很難。所以在學習的時候,從早期書法和篆刻開始,就要學會理解線,而不是理解文字,把線理解以後再畫,線才待的住。像波洛克、馬蒂斯、畢加索畫畫就很慢,當年我的老師林散之和蕭嫻對一些線的理解就是要慢,因為人的腦子是跟不上手的。繪畫其實是一個理性的過程。”
藝術家童振剛與批評家楊衛在展覽現場
今年對童振剛來説是本命年,而且正值六十花甲。他説:“到了這個節點,一定要把自己過去的東西翻篇,要強調手稿性,同時要讓新東西有材料感。在清零的同時,把自己的過去也要慢慢的清空。”童振剛認為,“重復自己的歷史就是對自己的抄襲。”
童振剛“色·相”展覽現場
據悉,童振剛的新作展將於6月向公眾亮相,屆時我們將看到他對過去廣為人知的作品進行的新轉化,這將是他最近與未來一直持續致力的方向。
童振剛“色·相”展覽現場
評論家談童振剛的藝術:
藝術家拒絕把他的探索定位於地方藝術潮流,他同樣拒絕政治波普必然在探索中集體罹患的“病痛”,他用同樣的態度拒絕依附於中國傳統繪畫流派。他保持著自己的創作自主,保持著自我狀態,毫不受外界干擾,高傲地、不斷地進行著藝術創造。
童振剛作品
堅守自我,做自由的、真正的自我,其重要性就像物理常數一樣永恒。很明顯,童振剛強調,他是用心在創作的。他的創作動機是純潔的。他遵守的原則早被俄裔法國畫家夏加爾提及。夏加爾説:“不要害怕成為自我,不要害怕表現自我。如果你是完全誠懇的,你的所作所為,你的言談將會令他人信服。注意不要讓自己的作品老朽霉爛。”
童振剛表現出對哲學的眷戀,哲學確認物和事互相依賴的關係,而愛是一切的中心動力。愛是歡樂的中心。在歡樂中,變形人物既沒有失去重量,又未受到阻力,像永動機那樣永恒轉動。
——安特•格利博達(歐洲科學藝術和人文學院院士)《寧靜與矜持——童振剛的藝術》
童振剛作品
回到童振剛,我們暫且不論童振剛這種樂善好施、廣交朋友的性格給他帶來行路的方便,單只説各行各業的朋友給他注入的思想資訊,就足夠豐富他的藝術,提高他的認識與修養。所以,他的藝術不是空中樓閣、飄渺煙雲,雖然也並非現實記錄、具象寫實,但總有某些撩人神經末稍的情趣,滲透著他對人世間諸多細膩的生命體驗。
——楊衛《無墻的獨秀 ——童振剛的人和他的畫》
童振剛作品
我認為,至少在目前,童振剛是一個不好歸類的畫家,他就是他。他的風格和形式,是某種顧盼于傳統和現代之間的別類或別裁。但不管怎麼看,他的畫在傳統和實驗兩個維度都有不俗的追求,既有堅定地固守,也有大膽地突圍。在題材和語言的關係上,他也有聰明地選擇。在語言上,他的探索和實驗走的很遠;而在題材上,他卻寧肯照顧最一般的觀眾。他不把精力和智慧放在“畫什麼”上,而是傾其力量解決“怎麼畫”的問題,他認為這才是繪畫的本體性問題。
——王魯湘《東方古韻的現代表述》
童振剛作品
童振剛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