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您説到會和很多行業都發生關係,比如“藝術北京”能夠和哪些品牌合作?還是有局限性的?
董夢陽:因為我們藝術還是要在物質之上,很多東西不是物質的東西,更把它歸到精神層面的東西,我們也願意跟那些更有藝術氣質的品牌去合作了,所以你看我們選擇的,我們彼此的選擇都是這些結合,和所謂的奢侈品、賓士、愛馬仕這些合作,銀行等等,但是你會發現全球博覽會都是跟這幾個行業在合作,巴塞爾UBS、BMW,UBS是瑞銀,高端客戶,有錢人,賓士之所以找我們合作也是看重了我們的人群,能買藝術品的人買張畫好幾百萬,買車沒有問題,還是有商業在裏頭,但是商業在後面,表面上大家還是有一些共同的氣質。我到斯圖加特還是哪看賓士博物館,會發現是藝術應該遵循的進程,不斷地創新,不斷地技術跟進,到今天油電混合,造型不斷地改變,但是你想想,我覺得藝術是離不開技術的跟進的,沒有技術語言怎麼去呈現你的想法或者你的態度,你的情感,藝術一百年那麼發展下來,而且你看一個車怎麼開不是車,他已經不完全認為自己是一個擺譜的東西,集藝術很多東西在裏頭,還有設計,這些東西容易結合在一起,愛馬仕你想那一個絲巾值多少錢,這裡頭有大量的文化含量、設計含量在裏頭,他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完全實用的東西,他覺得自己是一個藝術品,這些東西更容易結合起來。我們結合更多的是歐洲的企業、品牌,因為他們有和藝術結合的傳統,變得讓我們談判起來或者接觸起來更容易一些。
記者:實際上是不受現在政策對奢侈品的影響的。
董夢陽:我想未來會發展更加猛烈,因為這就是剛才説的,今天我買一個包不像我們畢業的時候買一個包就是為了裝東西,你買的是一個款式,一個東西的時候,這些在增長,我想這件事只能是合作越來越緊密,因為大家更加要有目的性地針對客戶是什麼東西,所以説我想藝術未來還是一個很好的媒材,博覽會像個媒體,我想今天有兩三個贊助商,也許未來會有十個贊助商,都是願意在這裡頭去呈現自己的,跟這兒的人群産生一種關係的。
記者:您覺得我們作為一個觀眾看博覽會或者是作為一個喜歡藝術品的愛好者進入博覽會,看到的都是面上的東西,您作為一個運營博覽會的創始人,您對這個博覽會的結構是怎麼去看的?
董夢陽:博覽會之所以它今天通行于全世界,這種模式我認為在未來還會有很長時間在走,你們現在電子商務,淘寶都在風行成為一個帝國了,改變了人們生活的一個東西的時候,藝術品還在這麼一個方式在交易著呢?就像我們人和人之間,總是像戀愛一樣,不可能完全從網上完成,有很多原始的東西可能在一萬年前、一萬年後還是這樣,因為人的情感沒有變化的時候,這種方式依然要存在著,只有面對面接觸了,才能夠有這種真實的感動,所以説這種模式始終在存在著,就像今天中國創立了很多文交所什麼東西,就是想搶在西方人之前幹一個沒有幹的事情,後來發現不是西方人沒有想到,早知道不行,沒法弄,有一些東西,你談的問題我沒有完全聽懂?
記者:比如我們會做很産品,部門規劃、新的産品出來可能會適應市場,我們新的部門也會跟上,這種結構,包括您的這些項目,可能都是和您對藝博會整體的規劃去結構它的。
董夢陽:我希望我們將來成為一個有影響力的品牌。我們的方式應該始終會存在的,只是如何把它做得更加專業服務的一個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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