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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納森·博羅夫斯基
那些熟悉喬納森·博羅夫斯基作品的人可能對此很驚訝:自1991年以來喬納森·博羅夫斯基沒有舉辦過個展。他們會同樣驚訝:在過去的十年中,他幾乎完全致力於大型的戶外公共作品的委託。
促成根本改變的動力是多方面的:藝術家的成長,變化,調整和蛻變舊的風格,擺脫舊的和樹立新的思想。藝術界也在變幻,再加上藝術家的個人生活(就喬納森博羅夫斯基而言,從加利福尼亞搬到緬因州),所有一切須經重要的重新評價。對喬納森·博羅夫斯基來説,這個樣式的改變給他帶來規模的改變,從他取得了關鍵性成功的內部空間(畫廊墻壁或博物館走廊——他稱呼它們“洞穴”)轉變到公共舞臺。回顧他過去三十年的工作生涯,這一變化似乎又相當自然。
在60和70年代,喬納森·博羅夫斯基就因他的裝置藝術而眾所週知,這些作品把大量的物質材料聯接起來,積極巧妙地擺滿了空間。這些驚人的,視覺豐富,耐人尋味的展覽被介紹到了世界各地,從紐約,洛杉磯,明尼阿波利斯到日本東京,鹿特丹,斯德哥爾摩。他的作品和觀念的詳細內容包括源於藝術家回憶起的一個特別的夢,由此他做的生動的自畫像,一系列立著的人體,面孔,或動物的小黑白點的塗鴉繪畫,借助一個電動馬達來旋轉的的帶框作品;版畫及用文字和文本製成的石板畫和螢幕印刷,以及在墻壁和天花板上做的視頻和投影。如講話風趣的男子等機械人來與觀眾互動,所以觀眾和藝術一樣是作為組裝活動的一個部分。喬納森·博羅夫斯基如此聞名,就是因為他多樣的風格和銳利的發明。
他的許多作品都源於夢境,電影明星如伊麗莎白泰勒,歷史人物如希特勒,或者如達利和畢加索等其他藝術家的夢境。他還是一個數字專家,用畫好或漆好的數字來代替自己的簽名,就像標記自己思想的詳細目錄。計算已成為並將繼續作為他的作品的本質連結。夢想和計算之間的連接成為博羅夫斯基聯繫過去和現在,感覺和知覺,當下和記憶融為一體的特定方式。但是去理解他作品的真正關鍵還是來源於藝術家在1980年成名的一個立場,“我認為藝術中的所有一切都是
一福自畫像”。
博羅夫斯基在最早的委託中,創作的雕塑作品頗豐,這些委託公司如明尼阿波利斯的General Mills公司(1987),還有為如Head in Trees公司等私人收藏機構創作的作品,,這些作品現在是達拉斯的納希爾雕塑中心收藏的一部分。在這個公共藝術作品的清單中還要加上舉世聞名的《錘擊者》,它座落在南韓漢城的市中心,是一個高約72英尺的黑色剪影,在西雅圖的商業區內赫然聳現在人群之上。此系列中的另一件作品佇立在德國的法蘭克福國際會展中心的近旁。這個人在我們工作、嬉戲、消磨時光時不停地捶打。這一藝術形象具有廣泛的吸引力並且能喚起人們多重理解:作為工人的藝術家,用雙手勞作的無數勞動者,模範市民。
對博羅夫斯基來説,這也是他本人的一面:“我自己也是工人,如果我能去做一些體力活,我通常感覺很高興”。這個神秘的擊槌男子立在那裏,做著的無聲的敲擊,通過每一次捶擊來度量著時間,這也像是在不斷地提醒著我們。透過這個作品,工作著的大眾和創作中的博羅夫斯基都是有尊嚴的站立在我們面前。
同樣地,博羅夫斯基已經適應了他自己的人物塑造和它在戶外的多面的化身(奔跑中的男子,舞動者、molecule男子、直立男子和帶公文包的男子).在現如今,藝術不再單單是受到祝福者、收藏家和交易商等一小部分人的支援,它現在已進入CEO和董事局會議室,進入選拔委員會和陪審團,政治家們,藝術委員會,文化和市政機構,公共藝術行政人員,工程師,製造商,設計師和建築師的世界,他們所有人都被捲入並成為此對話的一部分,通過這個對話,創作才被提出來,概念化,並且完結。
由於藝術家的孤獨感和自我控制,表現得和工作室非常不同。面對這個世界上,博羅夫斯基濃縮了他的思路,從多元化的多媒體裝置到更具體的單一列表。 “最低限度的內容”他喜歡這樣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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