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姨經常幫患有關節炎的曾伯按摩,曾伯説這比吃藥管用多了。(記者 倪黎祥 攝)
更令曾伯高興的是業餘生活非常豐富,盲人歌咏比賽、盲人運動會等不時舉行,曾伯還學會拉小提琴。他就是在參加歌咏隊時認識了自己太太的,一位比他大十歲的高婆,兩人因為共同愛好音樂而走在一起,1966年29歲的曾伯和39歲的高婆拉埋天窗。據介紹,這批盲人的婚姻問題大多是內部解決,絕大多數仍是盲公對盲婆。
在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多數盲人都已組織家庭,但仍住在大院內的單位宿舍。曾伯説,由於宿舍是共用廚房和廁所,而大家都是盲人,尤其是在廚房炒菜時,經常鬧出吃錯菜的笑話;偶爾還會出現男人上了女廁的笑話。
第二代接受良好教育出了老師校長
1987年,由於年久失修,這座百年老樓的木製樓梯破舊,一個盲婆從二樓摔落跌死。有關部門隨即將這座百年老樓及工廠翻新改造成獨門獨戶的水泥房,並在大樓前加蓋了一批平房,自此盲人大院正式形成。
50多年過去了,這些盲公盲婆的下一代也已長大成人。幸運的是,由於這批盲人並不是先天遺傳性質,所以他們下一代大都是正常人。67歲的蘇伯自豪地説:“我們這些人沒讀什麼書,但是後代裏反而出了幾個老師甚至還有校長。”不少第二代成年後陸續遷出大院,像曾伯的女兒都已有11歲的兒子,“每到週末都會來看我們”。倒是這批盲人住慣了盲人大院,不願意遷出。生活在黑暗中,生活不便是肯定的。不過曾伯表示,這麼多年來他們出去買東西極少上當受騙。(記者 劉顯仁 實習生 高曉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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