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鄉是每個人心中最軟糯的地方,淺淺的思念,淡淡的鄉愁。徐蒼峰,浙江省青年書法家協會會員、永嘉縣書法家協會副秘書長、溫州市攝影家協會會員、永嘉縣攝影家協會會員,他一直用手中的相機,講述他的故鄉和故鄉的老屋。
他告訴記者,前幾日,在文學群裏偶讀一首描寫老屋的散文詩。
樸實而真摯的情感深深地觸動了他心頭最柔軟最敏感的那根神經,楠溪老家的老房子又一次浮現在他的腦海。
他説:“無論我去了哪,無論我身在何方,夢境裏總活動在老屋的周圍。活動在那條街,那條路,那條溪,那座橋,那田間和地頭。”
老屋,像一個飽經滄桑、被時間遺忘的老人,蜷縮在被世人冷落的角落裏。
老屋孕育了幾代人,在高高的新房前卻是那樣的卑微。
徐蒼峰説,在這樸素卻溫暖的老屋裏,留下了他兒時的歡笑,也留下了他執著的夢。
老屋在經歷了多年風雨滄桑後,它的背變得有些駝了,像一位風燭殘年的老者。
徐蒼峰告訴記者,每一次回楠溪老家拍攝這些老屋,他都極度失落、傷感。
站在老屋前,兩邊流水檐口,那一根根椽頭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再站遠點,可以看到屋頂那一片片黑色的瓦,宛若兄弟姐妹緊密相扣著。多年的浮塵落在瓦片上便生出了那種毛茸茸的植物,大概叫瓦松吧。有了這些綠意盎然的植物點綴著,這老屋就透露著一種獨特的古樸美。
老屋,也隨著時光老去了。不管留戀也好、惋惜也罷,老屋終究在歲月中老去了。
老屋何嘗不是一位著述頗豐的筆人,它的某一頁正記錄遠嫁的新娘,離別時催淚的哭嫁歌。
楠溪老屋更是一部默默錄著家世村史的錄音機。
老屋在近百年迎來送往中,飽經滄桑,到後來它越發沉默了。聞風吹草動,經大風大浪,微風撫摸它,大風呼喊它,狂風淩虐它,它仍屹立不倒。
那每一根立柱,每一塊連枋,都相互咬得緊緊的,用堅韌的力量抗擊著每一場雨,每一陣風,迎送寒來暑往。
我對楠溪老屋懷有一腔感恩,一份敬意。
楠溪老屋不會消逝,是的,永遠都不會。永遠鐫刻在我生命裏,那陪我走過泥濘的老屋,知我寒曉我暖的老屋,它高高大大站立在那裏,是我人生中也是楠溪江最美的風景。——徐蒼峰
楠溪老屋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都將成為徐蒼峰鏡頭裏的一個個故事。
在徐蒼峰講述故鄉老屋的過程中,記者能深深的感到他對故鄉的熱愛和無限的眷戀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