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最難忘的,是走進那四個藏寨。從最上面的帶巴村一直走到最下面的東洼村。在寨子裏行走,相機裏的鏡頭不斷轉換:寺廟裏的轉經筒,風中飄擺的經幡,巷口閒坐的老嫗,砌建了一半的石墻,院內開得正艷的格桑花,圍欄裏的群牛,通往廊房頂的獨木梯,黃泥墻上的斑駁光影,一切都那麼本真,又那麼安靜。
許多時候,人需要安靜。靜靜的安坐,靜靜的幽思。安靜中才能尋覓自我,找到自己。喧囂的塵世,常常需要有置身世外、冷眼相對的沉靜。沉默是一種風骨,沉靜也是一種風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