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1月2日,中國空軍新聞發言人申進科上校發佈“利劍-2015”實兵演習的消息。
4.“望聞問切”是行醫之道也是調研之道
今天的新聞是明天的歷史,新聞人不能忘記自己的成長史。
阜外大街34號那座大院,也有我的一段短暫歷史:軍報《黨建專刊》的“實習編輯”。那時的我,還是空軍上尉。
從上尉到上校,變化的不只是軍銜,還有新聞閱歷和絲絲白髮。前段時間,有件工作上的事向張海平副總編彙報。張總關切地對我説:“小夥子也有這麼多白髮了!”
從上尉到上校,軍報政工部的老領導、新領導以及不少編輯都是見證者。比如,政工部原主任盧天義、張弛、張佔輝,政工部原副主任劉聲東、蔡雲驁,政工部主任歐世金、副主任周奔,在政工部擔任過副主任的記者部原主任徐生、文化部原主任喬林生、總編室原主任曹瑞林,在政工部工作過的評論部主任何鳴鴻、後備部主任李學勇,還有劉均孔、淩翔、徐文等編輯老師。
2001年冬天,我利用“下連當兵”的一個月,對部隊貫徹落實《中共中央關於加強和改進黨的作風建設的決定》情況作些調研。從中發現:凡是發生“脫離群眾、脫離實際”之類的問題,都與領導幹部在“望、聞、問、切”4個方面的形象直接相關。我寫的新聞調查《從“望聞問切”看領導作風》提出4個觀點:其一,領導幹部不要輕易相信“眼見為實”,更不要輕易“點頭稱是”。其二,領導幹部既要注意多聽“逆耳之言”,也要注意堅持“兼聽則明”。其三,領導幹部要善於隨時隨地“發問”,也要注重及時躬身“自問”。其四,領導幹部對界限不明的要因勢利導,對見怪不怪的要注重糾偏。
這篇新聞調查傳真到時任軍報政工部副主任徐生的案頭,引起他的高度關注,批轉董強編輯:“望聞問切”是行醫之道也是調研之道。一個副營職幹部寫出這樣的新聞調查,我們要扶持鼓勵。解放軍報在二版頭條刊發後,使我受到莫大鼓勵。
關於“調查研究”的事還有一件:有一次,我向時任政工部副主任曹瑞林彙報一個現象:某部領導説,過去是檢查組來得多,現在是調研組來得多,當年接待了8個調研組,但大都沒有解決什麼問題。
曹主任讓我就“調研組增多”現象作個研究。後來撰寫的《關於“調查研究”的新聞調查》一文,提出3個觀點:大興調查研究之風,要力戒形式主義和名利思想,防止借調查研究之名,行非調查研究之實;做好調查研究工作,要從客觀實際出發,深入傾聽群眾的呼聲,全面了解基層的最真實情況;調查研究是個系統工程,既要切實做好調研的上篇文章,又要注重做好推動工作的下篇文章。
當時,還是軍報評論部編輯的何鳴鴻主任看到後,讓我再寫兩篇評論“《重“調查”更要重“研究”》、《沒有“研究”就沒有發言權》。就這樣,編輯老師們給我“指路子”“壓擔子”“出點子”,使我深受教益。
2002年,我被借調到軍報政工部創辦《黨建專刊》,從選稿編稿到組版劃版,喬林生、曹瑞林、賽宗寶、董強等老師都是一招一式地帶我。寫編後《拿起批評這個武器》,喬林生主任一句句給我改。《黨建專刊》上留下的“實習編輯 申進科”,至今讓我視如珍寶。
那兩年,曹瑞林主任佳作頻出,比如《透視盛文讚》《碩士邊建勇為何要求調離?》等反響不小。我寫的多篇讀後感,在“讀報與評報”欄目刊發。其中在一篇評報中我提出,要重視解決“工作研究”的“虎頭蛇尾”問題,提高軍報對部隊工作的“指導地位”。
2009年至2010年間,張弛主任帶著辛士紅編輯和我,研究采寫了《親情連著價值觀》《從盡孝到盡忠有多遠》《藍天驕子要經得起“非技術考驗”》《從“藍天下的英雄”看愛國主義》等一系列思辯性工作報道,在“指導工作”上作了有益探索,至今看來仍有現實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