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envenue à Shanghai. Bienvenue à l'Expo Import.”(法語)

“上海へようこそ、中國國際輸入博覧會へようこそ。”(日語)

“Welcom to Shanghai ,welcom to China International Import EXPO.”(英語)

在最靠近首屆中國國際進口博覽會展館“四葉草”的幾個地鐵站裏,六朵來自上海市公安局城市軌道和公交總隊的警花用五國語言説著“中國歡迎您,進博會歡迎您”。

精通雙語的她們組成了“巾幗外語服務崗”,從10月29日開始到進博會結束,她們將開展駐站巡邏、外語服務工作。在安保隊伍裏,她們既特殊又普通。

外國友人聽到女警説外語很驚訝

進博會期間將有來自世界各地的人員集聚上海,軌道公交公安從各單位遴選優秀外語人才成立“巾幗外語服務崗”,由6位警花組成的隊伍,外語技能涵蓋英語、日語、法語、德語、朝鮮語共五國語言。

“我們的工作除了提供外語服務之外,和其他的民警沒有什麼區別。”那麼如何能讓外國乘客有效地得到幫助呢?“巾幗外語服務崗”的警花們有自己的一套。

▲民警楊沫在地鐵安檢口執勤

通常情況下,她們會根據外貌特徵來判斷外國人可能需要的語種服務,看到一臉茫然或略顯著急的外國乘客,她們會主動上前詢問,如果遇到不熟悉的語種,掌握雙語技能的警花們會立刻用英語進行解答。

幾天前,徐文奕在徐涇東站碰見兩位日本乘客很茫然地看著地鐵售票機,便主動上前詢問。兩位日本乘客看著這位説著日語的中國警察,很是驚訝。在徐文奕的指引下,他們很快就完成了購票。徐文奕説,“日本上班族的穿著打扮很好辨認,特別是男士,白襯衫加西裝,拿個黑顏色的大包加皮鞋。”

4日,一位來自蘇丹的參展商在徐涇東站下車,他拖著行李苦愁著臉,手裏拿著一台沒電的手機。外語服務崗的警花主動上前詢問後得知,這位蘇丹乘客忘記了賓館名字,碰巧手機沒電無法查詢。他只記得自己賓館附近有一家“RT-Mart”,“RT-mart是大潤發,全上海那麼多家,上哪去找呀?”警花們先帶乘客到休息室找插座充電,可這手機卻沒有反應。

“可能是他太著急開機,一直啟動手機,把電徹底消耗光了。”在等了近半小時後,手機終於能開機了,警花們發現蘇丹乘客的賓館原來在松江九亭。經過一番解釋,這位蘇丹乘客在警花們的指引下乘地鐵去往了自己的住處。

有趣的是,在她們主動上前提供外語服務時,還遇到了不少能用流利中文回應的外國乘客。“昨天我在安檢口遇到一個30多歲的外國女士,看她中文説得很流利,我就全程都跟她用中文完成了指路過程,全世界都在學説中國話呢!”

巡邏的同時每天為大量乘客指路

為外國乘客提供外語服務只是“巾幗外語服務崗”6位警花工作的一部分,更多的時候,她們是在進博會車站開展駐站巡邏、大客流疏導工作。

▲民警張瑋在地鐵站為乘客指路

進博會首日,地鐵運營開始起至14時,2號線徐涇東站實施封站;封站期間,徐涇東站不辦理進出站業務。需要前往徐涇東的乘客,要在虹橋火車站換乘17號線至諸光路站下車,楊沫、徐文奕、夏辰被安排在了2號線虹橋火車站站臺進行客流疏導。

在此期間,警花們需要在每一輛2號線地鐵停靠虹橋火車站站臺時,引導乘客下車,並快速上車檢查是否有未下車的乘客和遺忘的物品。

儘管站內廣播不停地在播報,但類似于“徐涇東該怎麼走”“動車到哪坐”“哪能買票”等問題,她們仍舊每天都要回答好多遍。

“許多不熟悉地鐵站廳和不了解限流措施的乘客,我們需要跟他們一一解釋清楚,有時候要花一些時間,説上很多遍,但對於大客流疏導措施,大家還是很配合的。”

進博會期間,虹橋火車站2號線和17號線的站臺之間,有一座扶梯,下面擺放著幾張椅子,這就是警花們吃飯的地方。中午12時,夏辰的休息時間到了,她把盒飯放在凳子上,急匆匆地解決了自己的午飯。此時此刻,張瑋和閆婷婷還在虹橋一號、二號航廈駐站巡邏,周佳蓉繼續在17號線諸光路站執勤。對於她們來説,真正的休息只有等到所有任務完成了以後。

警花們每天累得倒頭“秒睡”

進博會開幕前夜,準備許久的盛會蓄勢待發,“巾幗外語服務崗”的警花們原本以為自己會激動得失眠,而現實卻是倒頭“秒睡”。

▲民警徐文奕在徐涇東站執勤

4日晚上11時許,距離開幕還剩幾個小時,徐文奕特地備好了一個睡袋,準備在虹橋火車站派出所裏過夜。與此同時,還在警校實習期的夏辰在同路男同事的“護送”下回到了奉賢的家。楊沫回到家時三歲的女兒已經睡下,最近女兒總是在半夜咳嗽、嘔吐,卻也已經逐漸能接受媽媽一大早出門了......

進博會首日,警花們早上5點半就要到崗。這一天,她們分散在軌交2號線徐涇東站、17號線諸光路站、2/10/17號線虹橋火車站站、2/10號線虹橋2號航廈站、10號線1號航廈站等五座車站的出入口、安檢口開展駐站巡邏工作。

▲民警夏辰在虹橋火車站疏導客流

六朵警花裏,出生於1994年的周佳蓉和夏辰是隊伍中年紀最小的兩位,還在實習期的她們肩章上只有一條杠,被同事們稱為“小飛機”。然而,“小飛機”知道自己肩負的擔子不輕,上崗以來兩人接連高燒,卻都在恢復了以後才被同事發覺。

“如果今天我請假了,那我的搭檔就要兩倍的工作量了。”不僅如此,夏辰説,因為要為乘客提供外語服務,“巾幗外語服務崗”的成員是一個也不能少。

作者: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