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至1”俱樂部 巴黎年輕人的嚮往

白天拼命工作,晚上玩個痛快,兩者難以兼得。但巴黎的“7至1”俱樂部正在成為法國年輕人生活的一個亮點,他們在那裏盡情地娛樂,但又不影響第二天上班,保證精神飽滿地工作。請看法新社的一則報道。

天還沒有黑,但是位於巴黎市中心地區的“7至1”俱樂部的門口,許多年輕人排起了長隊,依次入內。他們個個西服革履或身穿套裙,隨身還帶著公事包。

拼命工作和玩個痛快,兩者總是難以兼棏的,但是法國最新出現的“工作之後”的社交聚會,能夠幫助巴黎的一些專業人員做到這一點。

這種社交聚會的一個特點是開始的早,結束的也早,因此特別受到剛剛開始職業生涯的年輕人的歡迎,他們希望在工作之後玩個痛快,而又不影響第二天的工作,這些20來歲的青年能夠痛快地玩而又不必為他們未來職務的提升付出代價。

“7至1”是巴黎第一家這樣在晚上開門的俱樂部。本週慶祝了它的第100個社交聚會。顧名思義,這傢俱樂部是下午7點開門,半夜1點關門。當它關門的時候,巴黎的其他夜總會才剛剛開門。

從1991年的4月份起,每週的週三和週四兩個晚上,大約1300名充滿活力的年輕人來到這個俱樂部參加社交聚會,每次付8歐元(約合10美元)的入場費,從他們時髦的穿戴和手提電腦包的情況看來,他們是從辦公室徑直而來。

喋喋不休的交談、低聲細語的傾訴和挑逗的目光,所有這一切告訴人們,這些在職的青年男女決心忘掉他們辦公桌上堆積如山的文件,一長串還沒有回答的電子郵件和未來的公務活動。卡羅爾·迪克索特是這種社交活動的組織者之一,她説,這一創意是從德國引進的,在德國,下班以後的社交聚會已經有些時候了,深受歡迎。

卡羅爾説,在參加社交聚會的人中,百分之八十是單身男女,他們是些不想太晚睡覺的“社交聚會動物”。她説,貓頭鷹和晨鳥生來就是不一樣的,對於那些胸懷大志的人來説,早晨5點鐘才上床睡覺是不可能的。

“7至1”俱樂部的享樂主義道德標準沒有一點弊病,因此它迅速被人模倣。在巴黎,目前有許多類似的在週三或週四開門的俱樂部,比如“Ze城的藝作”、“下班之後”和“酒神巴克斯村”等等,它們也想成為巴黎夜總會的一分子,讓那些必須在午夜時分趕回家而又不耽誤第二天上班的人玩個痛快。

同“7至1”這樣的俱樂部相比,晚上泡在辦公室,或者在家裏邊看電視邊吃飯,或者到離家不遠的酒吧喝上幾杯,都顯得有點遜色。這樣的俱樂部不會對那些愛上俱樂部的人帶來麻煩,它能使那些公司主管玩得無拘無束,但保證能夠按時睡覺,第二天上班精力充沛,不打瞌睡,使他的助手忙著圍著他轉。

文森特在資訊技術部門工作。他説,憑良心講,他喜歡這樣的俱樂部,因為它不是出自這樣一種想法,即他在早晨6點鐘回家,發現那已是第二天早晨,因此又不得不帶著公事包去上班了。

到“7至1”俱樂部參加社交聚會,能使一些年輕人勾起參加學校迪斯可舞會的懷舊感,那是在出門時令人刺激和輕鬆愉快的感覺,夾帶著淩晨1點就要散場的強烈意識的那種複雜心情。現年28歲的賽義德·弗朗西斯是位市場經銷專業人員,西服筆挺,帶有好萊塢帥哥喬治·克盧尼的風度。他説,“我還未結婚,我想新結識一些姑娘,但是這裡真正感到舒服的是一種氛圍,大家能夠相互交談。”

到了深夜11點,舞廳裏擠滿了舞迷,酒吧間的吧臺旁坐著一長排的酒徒,一幫新認識的朋友唱著80年代的著名歌曲,幾乎全部由單身男女組成的一個小組開始表演什麼節目。先前還是平整的西服出現了皺折,絲織領帶塞進了褲子口袋,女士們的胸口比在辦公室開會時還要坦露。在一個有80萬單身男女的城市,看到這種情景也許是不會大驚小怪的。

今年24歲的塞拉恩説,她在俱樂部找到了她生活的愛好,但是迄今並不非常走運。在餐飲業工作的29歲的弗蘭克帶著一幫朋友來到俱樂部體驗這樣的新創造,新理念。他説,“我們都是那樣一類的傢夥,我們白天工作,但我們不想早早回家,我們想參加社交聚會。” (米奇)

新華網2003年9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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