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今年迎來雨果熱

    “1881年,法國開了為作家提前做壽的先例,這年的2月,巴黎公眾以慶祝雨果華誕80週年為名,舉行了盛大的慶典,政府首腦、內閣總理前往雨果寓所表示敬意,全市的中小學取消了任何處罰,60多萬人群從雨果寓所前遊行通過,敬獻的鮮花在馬路上堆成了一座小山……這慶典再一次表明,在一個人文精神高揚的國度裏,擁有聲望的作家,其地位可以高到什麼程度。”1月5日,在首都文化界紀念雨果誕生200週年大會上,中國法國文學學會會長柳鳴九激動地説;“2002年2月26日是雨果誕生200週年,我們眼前的紀念大會提前了一些時日,在不少人有感人文精神失落的今天,這種超前的行動不能不説是表現了中國文化界與人文學者對雨果的特別關注與格外尊崇。”

    由中國法國文學研究會、北京大學外國語學院、人民文學出版社、河北教育出版社等18個學術文化單位,以及法國駐華使館聯合舉辦的“紀念法國作家雨果誕生200週年大會”,于2002年1月5日上午在北京國際飯店宴會廳隆重舉行。

    據消息人士透露,最近,有魯迅研究者發現了一篇未曾收入《魯迅譯文集》的魯迅譯作,篇名是《哀塵》,原作者署名“囂俄”,囂俄就是維克多雨果,譯者署名庚辰,這是魯迅使用的一個筆名。譯文是文言文,刊載在1903年6月15日《浙江潮》第五期。《哀塵》是雨果《隨見錄》中的一篇,講述在一個下雪的深夜,雨果救助一位受警察冤枉的貧民姑娘的故事。作品情節雖然簡單,但頗為動人。這個故事被雨果後來寫入《悲慘世界》第5卷。魯迅還為譯作寫了一篇附記,很動情地發表議論道:“嗟社會之陷阱兮,莽莽塵球,亞歐同慨;滔滔逝水,來日方長!”可以肯定,魯迅先生是雨果作品在中國最早的翻譯者之一。

    據人民文學出版社社長、總編輯聶震寧介紹,早在20世紀初,著名的翻譯家林紓也曾翻譯過雨果的作品《悲慘世界》,書名譯作《哀史》,遠比原著要短得多。1910年秋星社出版了雨果的《犧牲》,上海群學社出版了雨果的《鐵窗紅淚記》,1928年現代書局出版了雨果的《死囚之末日》,1935年上海泰東書局出版、大新書局發行了著名詩人蘇曼殊翻譯的《悲慘世界》,1936年商務印書館出版了收在“萬有文庫”裏雨果的《海上勞工》,1948年商務印書館還出版了雨果的名著《九三年》。這是一個很不完全的統計,然而僅此也可以説明,在中國近現代出版業濫觴時期,雨果的作品已受到了廣泛的歡迎。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百廢待興,商務印書館即于1950年6月和1951年4月先後出版了雨果的《銀燭臺》(節譯本)和《可憐的人》(亦即《悲慘世界》,節譯本);人民文學出版社于1954年4月出版了聞家駟翻譯的《雨果詩選》,1957年5月出版了《九三年》,1958年、1959年出版了《悲慘世界》1、2卷;上海文藝出版社1962年12月出版了雨果的《笑面人》等。人民文學出版社在1978年4月重新出版《九三年》,一次印發40.5萬冊。該社還很快便把間斷了20年的《悲慘世界》3、4、5卷出齊,迄今此書已經發行了100余萬套。接著還出版了《巴黎聖母院》、程曾厚翻譯的《雨果詩選》、12卷本的《雨果文集》及《雨果繪畫集》等。上海譯文出版社出版了《雨果論文學》、《巴黎聖母院》等。譯林出版社、漓江出版社、河北教育出版社、中國少年兒童出版社等全國數十家出版社均出版了大量的雨果作品。據不完全統計,僅《悲慘世界》全國就有10個以上的譯本(含節譯本),此外還有許多縮寫本,顯示出雨果作品在中國受歡迎的盛況。由柳鳴九主編、河北教育出版社出版的20卷《雨果文集》,更具有相當突出的成就,獲得了第四屆國家圖書獎提名獎、第五屆全國外國文學圖書獎一等獎。該社新近又出版了柳鳴九的《走近雨果》,人民文學出版社新近也在重印雨果作品。業界有人士認為,出版界在“雨果年”很可能會出現一股雨果熱。

    《中華讀書報》2002年1月17日

    


文豪雨果 仁者無敵
雨果後裔指控《悲慘世界續集》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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