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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尚的情懷優美的詩韻——讀朱子奇詩集《心靈的回聲》

    

(一)

    子奇同志的詩集《心靈的回聲》,是獻給黨的80週年誕辰的厚禮。

    在子奇同志的詩心中,有一團共産黨人永不熄滅的火焰,因此,還可以説,這部詩集是作者的心靈回聲,是全體共産黨人的心靈回聲,也是廣大讀者的心靈回聲。

    

(二)

    子奇同志的《心靈的回聲》詩集,是我國詩壇上一部極其可貴的抒情于共産主義運動的史詩。它既是中國人民革命的史詩,又是國際共産主義運動的史詩,他的詩前無他人,專事抒情于一個世紀以來國際共産主義運動史實,為後人留下了寶貴的國際共産主義運動的悲壯絢麗的詩情,無産階級驚魂動魄流血奮鬥的史畫。

    詩人激烈跳動著的脈搏,無時不牽動著國際共産主義運動興衰,從“北京——莫斯科”、“共産主義勝利進行曲”,“迎親人——抗美援朝凱旋而歸!”到“致風雨中站起來的布達佩斯”,再從“我的心在古巴跳動”到“沿著蘇伊士運河”、“重訪布加勒斯特”、“鐵的頌歌——獻給南斯拉伕人民”、“加米拉——獻給阿爾及利亞姐妹”、“東瀛往事吟”(九歌集)、“一致越南”、“二致越南”……他幾乎把一個世紀以來,共産主義運動的大事都融入詩韻,交響于《心靈的回聲》。詩人與國際共運同命運,共歡樂,為它的勝利高歌,為它的悲壯吶喊,為它的曲折警號,為它的永恒不停息地吹響著號角。在《我的心在古巴跳動》一詩中,當英雄的古巴人民遭美、蘇導彈問題的妥協而被出賣時,詩人既焦慮又氣憤,詩心飛向了哈瓦那,飛向了古巴人民,飛向了英雄的菲德爾,他憤怒地吶喊:“沸騰的日日夜夜呀,/沸騰的聲音在吶喊呀。/飛過海盜橫行的大西洋,/飛過風暴呼嘯的加勒比海上空,/我的心呵,在古巴跳動。/封鎖,封鎖,嚇壞了膽小鬼,/怎能封鎖得住革命者的心!”。當第二次世界大戰中,英勇抗擊德國法西斯的南斯拉伕英雄鐵托告別人世,名譽遭受攻擊時,詩人以一個共産主義戰士的國際主義精神悲切而又堅定地吟頌:“飄飄五月淚雨,灑滿了哭別偉人的城,/陣陣深切悲痛,緊壓住來訪者的心。/屹立我面前的貝爾格萊德呀,/哀傷而鎮靜,穩如泰山的貝爾格萊德呀,/在你抽泣的聲裏,世界聽到了你的誓言聲,/聽見了你震動大地向前邁進的腳步聲!/你知道,中國同志一提到偉人的名字,/就會想起烈火中煉成鋼的國家的名字,/就會想起那位東方時代偉人對他的頌辭,/那是何等精深又何等確切的頌辭——呵,讚美他是壓不扁的鐵!鐵!鐵!”。

    

(三)

    子奇同志的這部《心靈的回聲》詩集,是發自一個共産主義革命戰士內心血與火的交響樂章。這樂章在馬克思墓前欣然奏響,音節緩緩的但卻是莊重的音樂語言,一個共産黨人的誓言:“我就是被你的聖歌,/驚醒的一個流浪兒/在戰火中/在中國一個荒涼的/山溝溝裏發誓言的/為你開拓的新世界/獻出我的/青春生命詩/自願地自豪地自滿地”。詩人在革命聖地延安鍛鍊,在延安成長,在延安洗禮,在血與火中搏鬥,為戰鬥吶喊,為光明放歌,面對血腥與罪惡的全民公敵——日寇,發出猛獅般的怒吼!正是因為有這八年延安精神的洗禮,詩人現在雖已鬢染銀霜,革命戰士的樂章卻一直響徹在心間,“五十四個春秋幾多雨雪風霜,一顆延安心走遍天下不迷惘。”“今天喲,我雖已滿頭堆銀霜,但唱起延安歌來青春火焰重燃——”詩人在《回聲激蕩》一詩中,與蕭三老的和詩,更加令人激奮,感慨萬千。兩位老戰士為“英特納雄耐爾”而昂揚高歌,把這曲血與火的交響樂引向極頂的高峰,那麼壯麗、那麼悠揚,樂章裏奏響了激情滿懷的美聲對唱:你唱:“戰士乃得人生樂,/悲歡甜苦有幾多。”我和:“你囚禁難熬亦放歌,/你一腔詩火燒妖魔。”在《心靈的回聲》詩集中,這樣的戰士與詩人的雙重對唱還有許多,諸如與國際友人海倫斯諾、路易艾黎,甚至超越時空與百年前的裴多菲親切談心,還有與國內許多著名詩人如吳奔星、賈芝、岡夫等的唱和,無不充滿對美的歌唱,對醜的滌蕩。每一首對唱都踏動著一雙相依的詩心交融,每一曲對歌激揚著的熱血都在共同的音符構成的血管中流淌。

    

(四)

    子奇同志的這部《心靈的回聲》詩集還是一曲共産黨人真誠的心靈之歌。這歌聲頌揚我們黨取得的偉大成就,這歌聲展示黨的光輝歷程,這歌聲高揚共産黨人的凜然正氣,這歌聲唱出共産黨人的錚錚鐵骨,這歌聲飛向共産黨人壯麗的嚮往,這歌聲傳播共産黨人莊重的宣言……請聽:“即使魔鬼的劍斬斷了我的雙翅,(這樣的劍雖説未鑄就)/我的心也要振翅翱翔,翱翔!/若是罪惡之手堵塞我的喉嚨,(如此之手也難得出世)我的歌仍將無聲的高揚,高揚!/朋友,這就是我的歌,/這就是我詩的宣言”。詩人發出這種鏗鏹有力的高尚宣言,是因為他所代表的、他所謳歌的是具有堅定的馬克思主義信仰的共産黨人。因為這種信仰是人類社會發展前進的科學,所以他們不懂什麼是“信仰危機”。詩人説:“信仰,是一個共産黨人的生命和靈魂”,“一個人的背叛就是出賣信仰”,“信仰要在風雨中火海中,經受考驗才能堅定起來”。詩人在這高尚、高昂的歌唱中,唱出了一個優秀共産黨人,忠於黨、熱愛黨的滿腔熱血,一片丹心。在建黨二十週年紀念日的時候,詩人當時正站在延安黃土高坡上,遠望著一望無際似海濤起伏的峰巒放歌:“在我火熱的/胸膛裏,沸騰著/青春的血液……”“高舉著布爾什維克的旗幟/站在一切戰鬥的最前線/……在英勇奮鬥的二十年裏/我們已健壯成熟……”“我吟著我最喜愛的國際歌/走出窯洞/走向延河岸邊……”“紅光消融著大地的陰影/紅光撫慰著受難者的心靈/多少有志者用生命吶喊/——跟上,挨近/——結伴,遠行……”“奴隸們唱著反抗的歌/奴隸們歡聚在七月的旗幟下……”。到了1951年紀念黨的三十週年生日的時候,詩人則已身在北京迎著人民共和國的旗幟,熱血沸騰,激情滿懷地謳歌“唱咱們工人是工廠的主人!/呵,唱偉大的新中國屹立在世界東方!”詩人浴著黨的光輝放歌,“唱著歌中之歌!唱這勝利之源!”詩人從兩個十年中看到我們黨取得的偉大勝利,為之歡呼,又看到勝利來之不易,為之警號:我們頂住了炮彈,也能融化糖彈!/我們打碎了一個腐朽的舊世界/我們也要創造一個燦爛的美好新世界!”在紀念黨的七十週年誕辰時,詩人則以散文詩的形式書寫了《這片丹心》的獻辭,當時正值天空出現一片烏雲,陰險的反共反華專家,正在精心指揮著一場無硝煙的戰爭。詩人滿腔熱血重新走上“戰場”,從延安時期有硝煙的戰場,走上和平時期無硝煙的特殊戰場,他為我們黨戰勝這場無硝煙的戰鬥而歡呼:“光榮的中國共産黨,在歷史的暴風雨中,在殷殷的血與火的考驗中,你堅定著崇高的信仰,緊靠人民,團結朋友,清除著自身的病毒,粉碎一次又一次國內外敵人的兇殘圍剿,繞過一道道險惡的陷阱與暗算,豪邁地走過了一條艱辛曲折又光輝燦爛的路,為中國和人類做出了巨大貢獻。你不愧為中華民族的脊梁和中國無産階級的先鋒”。接下來,老詩人的一雙淚眼仰望引導我們走向神聖而莊嚴的黨旗,激情滿懷地放歌:“唱你在那夜茫茫霧濛濛中高升,/唱你于暴風雪肆虐的季節飛騰。/唱你把歷史與未來相通融,/唱你向人類創造的文明敞開心胸!/唱你成了遠近妖魔們的眼中釘,/唱你給多災多難的世界以智慧與信心!”詩人繼而從心靈深處高唱對我們黨三代領導核心的讚歌,他熱情讚頌毛澤東是“照亮黑夜的明燈”,是“紅日冉冉上升”,鄧小平是“英明的總設計師功德無量”,江澤民是帶領我們“駛向更加輝煌海港的堅毅的船長”。

    

(五)

    子奇同志的這部《心靈的回聲》詩集,又是一個共産主義者、一個歷史唯物主義的樂觀主義者高尚情感的抒情曲。在一本雜誌上見到一幀法國女郎身背馬克思彩照勇往直前時,詩人的歷史唯物主義的情感立即從心底裏抒發出來:“迎著新世紀霞光/女郎走在大路上/飄飄金髮任拂揚/自信自豪自強/風也瀟灑/雨也瀟灑/只因那輪心上的太陽高高照前方/詩來壯行/歌來做伴/星球多彩又多樣/女郎選擇最輝煌……待到春光滿人間/大地無處不飛花……”

    再請看子奇和奔星兩位老詩人《人生與歌》、《人生與口哨》的對詩,更是充滿著人生的樂觀主義的詩情,響徹著人生哲理的詩韻。請聽一個唱:獨步時,愛哼哼歌;/快活時,愛哼哼歌;痛苦時,愛哼哼歌。/哼起歌來痛苦變快活,/窄途變寬途,絕境出生路……再請聽另一位則吹著人生的口哨:散步時,吹響口哨;/寂寞時,吹響口哨;/苦悶時,吹響口哨。/口哨一響,小路變大道,寂寞化熱鬧,苦悶轉歡笑。……

    光明日報 2001年6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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