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爾納在幻想中旅行  

     1828年的今天,誕生了“科幻小説之父”法國著名作家儒勒凡爾納,凡爾納母親的家庭中有許多航海家,他6歲時的啟蒙老師是一個船長的遺孀,因此他從小就耳濡目染著盼望到外面的世界去。11歲時,為了給表妹買一串貝殼項鍊,瞞著家人登上了一艘去印度的郵船,但中途被父親截了回來,挨了一頓狠揍,並躺在床上流著淚保證:“以後只躺在床上在幻想中旅行。”於是他開始大量閱覽群書,在腦海裏上天入地遨遊世界。

    1863年起,他開始發表科學幻想冒險小説,以總名稱為《在已知和未知的世界中奇異的漫遊》一舉成名。代表作為三部曲《格蘭特船長的兒女》、《海底兩萬里》、《神秘島》。主要作品還有《氣球上的五星期》、《地心遊記》、《機器島》、《漂逝的半島》、《八十天環遊地球》等20多部長篇

    科幻曆險小説。

    凡爾納的作品形象誇張地反映了19世紀“機器時代”人們征服自然,改造世界的意志和幻想,並成為西方和日本現代科幻小説的先河,我國的科幻小説大多也受到他作品的啟發和影響。

    凡爾納的作品情節驚險,人物生動,熔知識性、趣味性、創造性于一爐,他提出自然科學方面的許多預言和假設,至今還啟發著人們的想像力,他的作品被譯成數十種語言在世界各地廣為流傳,深受數億讀者的喜愛。

    凡爾納小説的三大特點

    1.驚人的想像力與預見性 讀凡爾納的小説,我們會覺得凡爾納肯定是個了不起的旅行家。而由他的孫子讓儒勒 凡爾納撰寫的《凡爾納傳》卻告訴我們,儘管儒勒凡爾納喜歡旅遊,但他絕大部分關於自然環境的描述都來自於他令人難以置信的抽象能力,“這種能力使他通過想像能置身於他要展開人物的地點”,甚至一些小的細節都能在他豐富的想像中變得清晰可見,所以竟有探險家曾認為他的《哈特拉斯船長曆險記》是一部“最出色的航海日誌”,而他在《氣球上的五星期》中關於尼羅河源頭的精確描述也讓一些學者迷惑不解,因為當這部小説發表的時候,歐洲的學者們才剛完成對這個地區的考察。

    凡爾納對他所處時代的科學成就特別敏感。在半個世紀中,“他求助科學以證實他的幻想,並將這種幻想昇華到將來某一天必定能實現的方案高度”,他憑藉其淵博的知識,發揮豐富的想像力,預見了50年後甚至100年後才實現的科學成果:穿越非洲變得輕而易舉,人們也可以深入到海底和地殼深處,甚至登上月球也早已成為家喻戶曉的現實。《海底兩萬里》中的“鸚鵡螺號”比羅勃夫工程師製造的潛水艇早10年。在《徵復者羅比爾》中,出現了飛行器“信天翁號”——在小説的情節中,它的出現很像今天的UFO。雖然他沒有提供製造潛水艇、鑽探機、航太飛船等新機械的方法,但他卻比科學家們更早地提出了對某種新機械的上天、入地、下海等功能的需求。凡爾納曾經説過,“凡是人能夠想像到的事情,總有人最終能夠實現它。”

    2.科學精神凡爾納對數學、物理學、地理學和天文學等一直都具有非常濃烈的愛好,最終促使他選擇了科幻小説作為表達自己的最好工具。另一方面,它體現在凡爾納一貫嚴肅認真的創作態度上。凡爾納的想像不是閉門造車,而總是建立在充分蒐集資料和科學考證的基礎之上。比如,在寫作《從

    地球到月球》之前,他曾經反覆測算了發射太空船的彈道,甚至還向教授高等數學的堂兄請教。正是這樣,他筆下的情節儘管非常的離奇,卻總能給人以身臨其境的真實與可信。正如1884年教皇在接見凡爾納時曾説:“我並不是不知道您的作品的科學價值,但我最珍重的卻是它們的純潔、道德價值和

    精神力量。

    3.寓教于樂 凡爾納創作每一部作品時對自己都有要求,他的作品都經過週密的構思。他的作品把他在旅途中、閱讀中,或生活中的經歷、見聞、知識融會貫通串在一起,讀他的作品不僅是一種文化消遣,而且上了一節生動形象的地理歷史課、科普知識課,例如凡爾納代表作的三部曲《格蘭特船長的兒女》、《海底兩萬里》和《神秘島》中的《神秘島》,書中涉及到了冶金學、爆破學、工程學、水力學、動植物學、天文學、地理學等等,讀完後受益匪淺。正如1884年教皇在接見凡爾納時曾説:“我並不是不知道您的作品的科學價值,但我最珍重的卻是它們的純潔、道德價值和精神力量。”

    收藏在櫃子裏的工作人員

    儒勒凡爾納著作豐富,僅小説就有104部,人們就傳説他有一個“寫作公司”,公司裏有不少作者和科學家,而他只不過是佔有別人的勞動成果罷了。

    聽了這個傳聞,有個記者特地前去採訪。凡爾納知道他的來意後,便微笑著把他領進了工作室,指著一排排櫃子對他説:“我公司的全部工作人員都在這些櫃子裏,請你參觀一下吧!”櫃子裏分門別類地放滿了科技資料卡片。

    凡爾納小説在中國

    儒勒凡爾納科幻小説的第一部中譯本《八十日環遊記》問世,距今已有102年(1900-2002)了。在這一百多年中,我們從他的小説中欣賞到奇幻美妙、絢麗多彩的世界,或跟隨他一起赴地心旅行,或同他乘飛行器遨遊太空。

    中國科幻小説(當時稱“科學小説”)的産生,與凡爾納等創作的科幻作品的影響是分不開的。

    1900年,福建女詩人薛紹徽在他的丈夫、旅法學人陳壽彭的幫助下,最先將凡爾納的科幻小説《八十日環遊記》譯成中文,該書出版之後,非常受讀者歡迎,譯本接連再版數次。在此影響下,凡爾納的科幻小説陸續被譯成中文。

    1902年,盧藉東、紅溪生譯了他的《海底旅行》,同年,梁啟超又譯了《十五小豪傑》,1903年魯迅譯了他的《月界旅行》、《地底旅行》,包天笑譯了《鐵世界》、無名氏譯了《空中旅行記》,1904年包天笑譯了他的《秘密使者》……直至“五四” 前,儒勒凡爾納的作品譯成中文的不下十五六種。

    “五四”之後,凡爾納小説的翻譯情況,逐漸冷寂。新中國成立後,50年代後半期,凡爾納的科幻小説又開始為翻譯界所關注,《格蘭特船長的兒女》、《海底兩萬里》、《地心遊記》、《八十天環遊記》等翻譯著作在中國讀者面前重新顯示了科幻小説長久的生命力。80年代之後,凡爾納的作

    品再次引起人們的關注,中國青年出版社首先重版了以前出版的凡爾納小説,接著組織翻譯界人士繼續翻譯和出版了《凡爾納選集》。與此同時,各地出版社相繼出版了凡爾納的科幻小説,其翻譯品質和出版數量均超過本世紀的前80年,一時形成了“凡爾納熱”。文/李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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