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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拉瓦克維什南:智庫在政策制定中的作用與包容性發展的政策、制度安排

中國網 china.com.cn  時間: 2011-0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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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們,非常高興有這個機會跟大家來分析一下我的觀點。在上一單元趙部長説了政府的官員應該是花更多的時間用於智庫,有些人在政府工作了幾十年,我就是這樣一個人,我加入了智庫的工作,所以這種過“旋轉門”的方式,我是前政府官員,現在是智庫的負責人。有的時候只有在離開政府部門,我們才真正的意識到現實社會是什麼樣的,我非常高興有這樣的機會能夠與大家來分享我的一些看法。

智庫的問題就是要保持獨立,我們就是獨立的機構,不接受國家的經費,根據項目來獲得經費,我們人員也不是很多,但是我們研究的面非常廣,我是我們機構年紀最大的人,其他的很多同事都很年輕,在我們機構中也有各個年齡階段的研究人員。印度的智庫作用跟世界其他地方是相似的,比如説研究治理、政策等等。我們看到很多的國家都有一些類似的問題,包括氣候變化。我們看到智庫的組織結構有所不同,研究的重點也有所不同,比如像中國,還有印度他們面臨的一些問題,有些更加緊迫。

薛瀾教授也提到了,在印度,我們有200多個智庫,我們的機構也是儘量的來使得智庫具有獨立性,我們是一個民主制的國家,權力機構是流動的狀態,我們不知道以後是誰上臺執政,這種情況不可能是只關注幾個人的觀點,我們是關注公眾。在研究的過程中不光是研究政府,同時還研究司法機構面臨的問題以及立法領域所面臨的問題,我們在經濟領域、環境領域以及安全社會運動方面的話都進行研究。在經濟型的智庫對於政府的影響會比較大一些,在司法和立法方面影響要小一些。環境方面的智庫在司法方面的影響大一些,而安全方面的研究智庫,它在政府方面的影響要更大一些,而研究社會運動的這種智庫在立法、司法和行政都有相應的影響。

我們知道在行政部門跟政府部門,我們跟他們討論的餘地是非常有限的,因為他們不太願意承認有這種改變的必要,每次我們要往前邁一步都會有體制上的一種抵制,這是從政府思維上來説,政府可能會覺得不必要或者不鼓勵。因為他們只關注現在。司法從本質上來説是抗辯制而不是合議制,而立法跟政治方面的空間則是由政治的立場、政黨的立場,因此我們看到智庫能夠提供一種比較中性的談論空間,而且能夠允許更廣泛的參與。我們在公共政策方面,智庫應該能夠扮演非常重要的作用,因為智庫它不是通過一些社會的運動,不是靠一些抗議的行動,我們當然有我們的局限,我們只關注國內的事務,跟國外的接觸和交流比較有限,對其他國家問題的了解都是不足的。這樣的話,意味著我們現在就要強調智庫之間分享知識的重要性。這也要求我們要對我們的觀念、我們的思維進行一些更換,才能夠應對新的時代,提供更加符合全球化的政策方面的建議。同時我們也要強調,把學術界跟政策制定者做更好的連接。

怎麼樣彼此相互理解呢?首先我要強調,我們現在面臨問題的共同性,我們知道中國和印度兩個國家之間就有很多共同的問題,印度並不掌握所有的答案,中國也不掌握所有的答案。這是一種大的新的變化,怎麼樣處理。我們如何處理人口的移動,如何去處理微觀經濟以及多樣化、食品安全性跟就業,我們需要大量不同國家發生新的情景,在印度有幾個項目,就像在中國有幾個項目一樣,我們還有教育網路,我們還有資訊潛力方面的組織,因此,我們需要一種長期的交流,首先要克服語言的障礙。

我非常感謝中國組織全球智庫峰會,使得增加我們彼此的了解,我覺得智庫非常的重要,獨立性對於智庫來説非常重要,作為智庫來説需要資金的支援,別人給你提供資金並不是説喪失你的獨立性。當然獨立性並不是説比較排斥合作,合作非常的重要,同時我也要強調聯盟的重要性,否則的話,沒有聯盟的話,我們要想理解人類共同的挑戰是比較困難的,找到答案是非常困難。我們應該採取一種開放的態度找到共同的答案,但是我們有一種歷史感,這種歷史感不應該對於一些現成的模式低頭和屈服。謝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