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國際合作助力中國聲音傳播

首頁 > 中國訪談 > 專家學者

導語

 

嘉賓介紹

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社長謝壽光
荷蘭博睿學術出版社首席執行官Herman A. Pabbruwe
中國社會科學院歐洲研究所原所長周弘
香港大學教授白傑瑞
 

本期照片

   
   
 

訪談實錄

刷新全文列印合併稱謂
 

評論

用戶: 密碼:

團隊介紹

  《中國訪談》擁有先進的演播設備和成熟專業的策劃、技術團隊,節目團隊在全國“兩會”、黨代會、國慶等國家重大宣傳報道工作中扮演重要角色。由《中國訪談》團隊獨家策劃製作的多部系列訪談節目,曾獲得國家級、全國人大、省部級等多項優秀作品獎。
  團隊成員:鄭海濱 韓琳 王瑞芳 齊凱 佟靜
裴希婷 李虹霖 張揚 孫婉露
版權聲明:

本欄目所有內容,包括註明“來源:中國網”的所有文字、圖片和音視頻資料,版權均屬中國網及/或相關權利人所有,未經中國網的書面許可,任何單位、網站或個人不得變更、發行、播送、轉載、複製、重制、改動、散佈、表演、展示或利用本欄目的局部或全部的內容或服務或在非中國網所屬的伺服器上作鏡像,否則本網將依法追究其相關法律責任。

已經本網協議授權的單位、網站或個人,應在授權範圍內使用,在下載使用時必須註明“稿件來源:中國網”,否則本網將依法追究其相關法律責任。

活動標題

  • 出版國際合作助力中國聲音傳播

活動描述

  • 時間:2015年9月4日16:00
    簡介:2015年是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和荷蘭博睿學術出版社合作的第十年。自2005年兩家出版機構就皮書的外文出版進行合作以來,社科文獻和荷蘭博睿合作出版的圖書品種量與日俱增,在國內國際學術界産生的影響力逐漸增大。在十週年這一特殊的時間節點上,回顧來路,展望未來,特別邀請兩家出版社及學術界專家共同做客中國網《中國訪談》,談一談國際合作出版和中國學術話語的海外傳播。

文字內容:

  • 中國網:

    “中國訪談 世界對話”,歡迎您的收看。2015年是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和荷蘭博睿學術出版社合作的第十年。自2005年兩家出版機構就皮書的外文出版進行合作以來,社科文獻和荷蘭博睿合作出版的圖書品種量與日俱增,在國內國際學術界産生的影響力逐漸增大。在十週年這一特殊的時間節點上,回顧來路,展望未來,特別邀請兩家出版社及學術界專家共同做客中國網《中國訪談》,談一談國際合作出版和中國學術話語的海外傳播。

    2015-09-04 15:30:48

  • 中國網:

    謝社長,根據您國際學術出版的經驗,能否給我們介紹一下當前中國出版在海外傳播的現狀呢?

    2015-09-04 15:31:06

  • 謝壽光:

    應該説我們和Brill這十年是中國海外傳播取得成就非常大的十年,這十年正好是中國經濟成為第二大世界經濟體,中國本身的話語和中國的元素已經成為全球的話語,進入全球的話語體系。海外對世界各國,對有關當代中國,特別是當下中國的經濟社會發展的狀況進入高度的關注。可以這麼説,如果在一個國際共同討論的場合,少了中國元素、中國的話語,基本上問題的討論就很難進行下去。

    正是由於有這麼大的需求,加上我們國內的學術出版機構,以及在政府有關部門的支援下,特別是在我們人文社會科學研究的學者支援下,包括今天我們院的學部委員,國際學部的副主任周弘理事他又是親身參與的,這十年我們大量的通過國際的學術交流,特別是國際學術出版的活動,把世界最為關心的、當下中國發展變化的這些研究成果通過像有三百多年曆史的荷蘭Brill這樣的學術出版機構,我們共同合作,把這些成果推向世界。

    2015-09-04 15:31:16

  • 謝壽光:

    應當説我們兩家在整個中國學術出版合作交流的這十年.是一個非常輝煌的十年,我們有一些統計的數據,現在每年有關當下中國出版內容的圖書和論文,應該是一萬種和萬篇計,對進一步讓世界了解中國發揮了很好的作用。

    通過我們這兩家學術出版機構在中國學術走向世界和參與世界的交流和合作,進行一個回顧和總結,應當説無論對中國還是對世界,特別是西方發達國家,對今後怎麼了解中國、認知中國是有很多經驗可以進行總結的。

    我們也通過總結進一步明確存在的問題,明確我們下一步方向該怎麼走,所以非常感謝中國網為我們安排了這麼一次對話和交流的活動,謝謝。

    2015-09-04 15:31:36

  • 中國網:

    也感謝您做客演播室,Herman A.Pabbruwe先生,中國哪些內容的學術著作讓博睿感興趣呢?

    2015-09-04 15:31:51

  • Herman A.Pabbruwe:

    在我回答你的問題之前,我想先感謝一下謝社長,感謝我們這十年非凡的合作。我也感到非常榮幸能夠在十年中第三次訪問同一家出版社並共同接受採訪。博睿,如謝社長所言,已經有332年的歷史了,並且在中國經典的文化、語言以及歷史領域中有一定的聲望。但是大概在不到15年以前,隨著中國作為世界上一個思想、經濟和政治要素的明顯崛起,我們認為應該儘快開展當代中國研究,並開始在中國尋找最優秀的合作夥伴。很榮幸,我們找到了中國社會科學研究院,特別是享有盛譽的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於是就開始了我們的合作,我認為,這一合作的成果頗豐。它為我們帶來了我們所尋求的最好的學術資源,涵蓋社會、社會科學、經濟和教育等議題,以及那些對社會、對正在發展為世界上最重要的國家之一的中國來説真正重要的問題。我們非常幸運能夠得到最優質的學術資源,我們也嘗試將它作為連接西方的橋梁。同時,我們也期望能夠在相同的當代研究領域中有更長遠的合作。

    2015-09-04 15:32:13

  • 中國網:

    作為中國歐洲問題的研究專家,您認為近幾年歐洲的人文社會科學的學術界,對於當下中國的興趣點有沒有一些變化或者研究領域上有沒有一些不同呢?

    2015-09-04 15:32:30

  • 周弘:

    我的觀察跟剛剛Pabbruwe先生的觀察是類似的,我觀察到一個現象,過去我們交往的歐洲漢學家,包括美國的一些漢學家,他們對於漢學有一個定義,他有認為漢學是經典,就是古董,越古董越好。包括哈佛費正清中心的研究人員他們都能夠讀古文,他們讀古文或者寫古文的能力都比現在的中國學者還要強。但是隨著中國快速的變化,西方整個的思想界、文化界的興趣點轉移了,他們開始根據不同的學科領域關注中國的發展變化,這也是因為中國自身的變化引起來的一種變化。比如説關心中國的經濟發展的邏輯,比如關注社會學領域,還有社會的發展,以至於很細緻的到一些基層村捨得發展,很多人在研究。

    比如隨著中國的改革開放,中國的國際問題研究、國際關係研究也引起外界很大的興趣。

    總而言之,首先我覺得因為中國的變化引起了這樣的一些變化,另外就是我們忽然發現過去研究中國的漢學家突然變成了中國問題的專家,這使得我們和外界的交往渠道也發生變化,因為我們過去研究國外,通常很難和外國研究中國的學者和專家溝通,因為我們沒有渠道。

    2015-09-04 15:32:44

  • 中國網:

    對接的不是很順暢。

    2015-09-04 15:33:10

  • 周弘:

    對,現在突然一下我們覺得很多的渠道被打開了,比如我們研究一個很具體的問題,比如我們研究福利國家的問題,社會政策的問題,我們研究歐洲,歐洲人也研究中國,能夠形成一種共振。

    比如我前不久在和一個葡萄牙的教授,談得很深入,他説我們是這麼做的、這麼做的,我説我們有這樣的問題,他説我們是這樣解決問題,我們碰到了一些新的問題,就有一種共振。所以它就能夠引起我們從學術上更深入的、更細緻的、更專業化的交流,引起了我們官方報紙講的治國理政經驗的交流和文化教育各個領域發展的深層次的交往,把我們和外界拉得更近了。

    2015-09-04 15:33:20

  • 中國網:

    國際合作出版是中國學術出版學術走出去的途徑之一,您二位在國際合作出版上有什麼樣的經驗可以和大家分享的?

    2015-09-04 15:33:30

  • 謝壽光:

    這十年我們感受良多,中國過去的學術走出去,今天時間不夠,更多是把它當作外宣,這種情況下接受起來就非常生硬。

    後來這十年也有很多單位、出版機構,包括宣傳部門,力圖在把中國的這些圖書自己翻成英文,然後進入到歐美國家的市場,但是話語體系完全不一樣,即便你花了很大的力氣翻出來的英文也是中國人的英文,沒有人看的。所以我覺得這十年給我們最大的感受,應該在人文社會科學的專業學術出版裏面,這些年發展的比較快,有相當一部分著名的學者成果都是在我這兒出版的。

    像Brill這樣的學術出版機構,它們有悠久的學術出版歷史,在國際上有很高的聲譽,我們兩家進行結合,是最有可能的。因為它了解西方學者的閱讀習慣、西方傳媒的傳播規律,更重要的它在內容上有一套國際通行的學術規範,而中國本身過去是不大重視這個事,因為你面對的是中國讀者的需求。正是我們這十年,這裡面最大的收穫是把我出版的整個規則和世界已經完全對接起來了,有相當一部分的成果,這些年我們在國內領先的推進學術出版的規範。而這個學術出版規範最早我是從Brill得來的,而Brill接受的是芝加哥的標準,是按照這個共同的規則來的。

    所以我認為和國際知名的學術出版公司合作是中國的學術和有關中國內容實現國際化走向國際的最佳途徑,我還不好説是唯一途徑,但可能是最主要的途徑。

    2015-09-04 15:33:40

  • 謝壽光:

    第二條體會,通過我們這種合作,因為我們是一個平臺,我們不僅僅是把這些有關中國內容的書籍出版了,我們還參與到國際的推廣活動。比如我們每年都在亞洲年會舉辦各項的新書發佈會,都是我和Brill,和包括Springer,以及其他的一些跟我們合作的著名學術出版公司共同來進行的。

    我們還通過這個發佈會,組織能直接流利的使用英語的中國學者,直接和西方的學者和學生進行交流。像2012年我們就請了周弘研究員到萊頓大學那次是由我們兩家共同舉辦的,還有另外一個著名社會學家李培林教授,用英語直接和這些歐美國家著名大學的研究人員和學生講中國故事。這樣的一種方式應當説是世界學術和出版之間變成一個密切的融合了。

    我的感受是非常深刻的,下一步可以進一步推進什麼呢,我們兩家搭建一個平臺,中國、歐美的學者,甚至全世界的學者,就共同關心的有關中國和全球性的課題進行研討,成果中文我出,英文他出。甚至我們還可以找到日本的學者出日文,找到南韓的研究和出版機構做成韓文。

    2015-09-04 15:33:52

  • 謝壽光:

    正如剛才周弘女士説的,通過這樣的努力我們變得更加密切了,通過這一點,國家有關的對外政策,包括激勵因素都要進行調整,相應的給一些鼓勵和支援,我相信未來的前景是更加的廣闊和可行,我們和Brill這些合作會生成非常密切的合作關係。

    2015-09-04 15:34:03

  • 中國網:

    同樣的問題問Mr.Pabbruwe。

    2015-09-04 15:34:12

  • Herman A.Pabbruwe:

    我同意謝社長所説的,我們有不同的出版和學術傳統。我們十年前就認識到了。因此我們對彼此有合理的預期,並且強烈地認為我們需要國際化的顧問委員會,所謂的“同業互查”。我們還請謝社長加入了翻譯項目顧問團隊,我非常高興這一舉措的總體效果非常好。從那以後,我們從一本書一本書這樣翻譯,過渡到了在編輯標準及版式上達成一致。而且我認為這一進程目前是非常可控的,並有可能在不久的將來形成一個數據庫世界,憑此人們將能夠通過網際網路查閱資料。因此,謝社長所談到的,為國際讀者創造一個新的市場,會變成現實。

    我的另一個觀察是,在十年前,大多數的中國出版社對於將資料帶入市場,以及國內市場,都持一個非常保守的看法。在那之後,經過了大踏步的發展,中國已經不再是出版技術的跟從者了,在如何運用網際網路、應用何種編輯標準及版式的領域中,中國已經成為了與西方一樣的成員。這就意味著我們在多語言以及更多語言的環境中真正成為了合作夥伴,這是一種對中文資料、英文資料以及評論等文獻的流動採集。網際網路技術將會推動我們向此方向前進,我們那些使用移動設備的讀者們也很期待我們的合作,不僅僅局限于編輯學術方面,還包括在出版業的商業與發行方面的合作。我看到了前進的腳步,我也看到了合作的美好前景。對此我很高興,而且我知道,未來會令我更加欣喜。

    2015-09-04 15:34:30

  • 中國網:

    謝謝。我們知道英文版的《中國教育發展報告》就是社科文獻出版社和Brill出版社合作的結晶,白老師您是這個報告的國際學術顧問和英文版的主編,您能不能談一談您為什麼對這本書感興趣呢?對這個報告感興趣呢?

    2015-09-04 15:34:40

  • 白傑瑞:

    謝謝李女士,我的興趣是因為我是從改革開放初期,1980年、1981年開始到中國來學習中國教育,無論是在西部地區、農村地區、少數民族地區,還有城市,我慢慢來了解一下中國教育,我越來越感興趣了,所以我從80年代開始跟中國的學者合作寫文章,出版一本書與叢書,還有開研討會。因為我是香港大學教育學院的,所以我們比較方便,我們都是在中國,開一個研討會,聯繫比較容易。

    從80年代、90年代我越來越有一個感覺,我覺得中國是世界上非常重要的國家,不光是經濟上,因為我發現很多學者、媒體都是重視經濟,經濟當然是中國的,我覺得教育是中國將來的希望,我是教育專家,當然我是有這個感覺。

    我覺得雖然中國的高等教育有世界上最多的學生,出版科學的文章也是第二,研究發展的資源也是世界第二,中國教育的發展,高等教育、初等教育、職業教育,我覺得外國的學者特別感興趣,進行了解。問題是很多外國的學者不會看中文,所以Brill出版社和社科文獻出版社的合作是為了外國學者,還有其他的發展單位,世行亞行很多學者是感興趣中國教育,不過不會看中國的文字,給他們這個機會看英文對他們的工作是非常重要的。

    另外我從80年代到現在,發現中國的教育科學標準水準提高了很多,現在可以説跟世界接軌了,80年代的教育研究是一個初級階段,所以你看很多文章還沒有跟上世界的科學水準,現在是接軌了,所以我們在這個時期有一個任務,是我們教育專家,在中國的教育專家,也包括港澳有這個任務,幫助世界的學者了解中國的教育研究,無論是學校課程還是高等教育的入學問題,還是就業,各個方面的。

    另外兩個出版社的工作促進了世界的教育研究專家的研究合作,如果我不了解你的研究,你不了解我的研究,你看不懂我的文字,我看不懂你的文字,那咱們怎麼合作,這樣的話可以促進教育研究的發展。謝謝。

    2015-09-04 15:34:52

  • 白傑瑞:

    謝謝李女士,我的興趣是因為我是從改革開放初期,1980年、1981年開始到中國來學習中國教育,無論是在西部地區、農村地區、少數民族地區,還有城市,我慢慢來了解一下中國教育,我越來越感興趣了,所以我從80年代開始跟中國的學者合作寫文章,出版一本書與叢書,還有開研討會。因為我是香港大學教育學院的,所以我們比較方便,我們都是在中國,開一個研討會,聯繫比較容易。

    從80年代、90年代我越來越有一個感覺,我覺得中國是世界上非常重要的國家,不光是經濟上,因為我發現很多學者、媒體都是重視經濟,經濟當然是中國的,我覺得教育是中國將來的希望,我是教育專家,當然我是有這個感覺。

    我覺得雖然中國的高等教育有世界上最多的學生,出版科學的文章也是第二,研究發展的資源也是世界第二,中國教育的發展,高等教育、初等教育、職業教育,我覺得外國的學者特別感興趣,進行了解。問題是很多外國的學者不會看中文,所以Brill出版社和社科文獻出版社的合作是為了外國學者,還有其他的發展單位,世行亞行很多學者是感興趣中國教育,不過不會看中國的文字,給他們這個機會看英文對他們的工作是非常重要的。

    另外我從80年代到現在,發現中國的教育科學標準水準提高了很多,現在可以説跟世界接軌了,80年代的教育研究是一個初級階段,所以你看很多文章還沒有跟上世界的科學水準,現在是接軌了,所以我們在這個時期有一個任務,是我們教育專家,在中國的教育專家,也包括港澳有這個任務,幫助世界的學者了解中國的教育研究,無論是學校課程還是高等教育的入學問題,還是就業,各個方面的。

    另外兩個出版社的工作促進了世界的教育研究專家的研究合作,如果我不了解你的研究,你不了解我的研究,你看不懂我的文字,我看不懂你的文字,那咱們怎麼合作,這樣的話可以促進教育研究的發展。謝謝。

    2015-09-04 15:34:52

  • 中國網:

    我們知道您在這本書中是擔任學術顧問的角色,您能不能為我們分享一下您在國際學術顧問當中的經驗,而且在其他方面您做國際學術顧問有什麼樣的心得呢?

    2015-09-04 15:35:17

  • 白傑瑞:

    我説一下他們的工作當中我的一個角色,一個主要的角色是,假如看藍皮書還有其他社科文獻出版社出版的跟教育研究有關係的著作。

    第一是跟這些學者聯繫,我認識很多研究中國教育的學者,因為我是香港大學教育學院的,所以我們跟全國的教授,師範大學、社科院,還有其他的綜合大學教育學院的學者聯繫是比較多的。我的一個任務就是選擇哪一些文章給出版社,建議我們得去翻譯這些文章,選擇的工作是不太容易的,因為外國的學者有不同的興趣,還有小學教育、中學教育、高等教育,還有應用大學的教育,還有教育發展、教育政策,就業的問題、入學的問題,教學師資的問題,等等方面。

    我們現在看他們的研究方法,我覺得研究方法的水準、標準是非常重要的,因為外國學者對研究方法需要深入的了解,這是一個重要的任務。

    另外我在兩個出版社與學者聯繫工作的順利進行是非常重要的,因為我可以了解出版社的工作,出版社可以了解我們學者的工作,這樣我們工作的效率能大大提高。

    中國要在2020年變成一個高收入的國家,教育的角色是非常重要的,我應該感謝他們兩個出版社給很多高水準的教育學者研究資料,他們能多多了解中國的教育和中國的教育發展。

    2015-09-04 15:35:36

  • 中國網:

    周弘老師,從您和歐洲學者交流過程當中,您認為中國學術著作的翻譯出版對於提高我們中國學術在國際説的話語權方面有什麼樣的作用呢?

    2015-09-04 15:35:53

  • 周弘:

    我覺得這個作用是至關重要的,為什麼這麼説呢?舉兩個例子。

    我曾經和德國一位非常知名的學者有十數年的合作,一開始我們德國的合作團隊他們對中國的認識是受西方媒體的影響。到這兒來,在對話的過程中總會有一些磕磕碰碰,或者説你需要很多的時間去解釋。後來就養成一個習慣,他們每次來我們向他們介紹一些最近中國出的特別好的書,特別的感興趣。當然我們到那邊他們也給我們介紹,但是這有一個不對等,因為我們這些人還是讀外文的,他們還是只能通過我們。這樣他對中國的理解渠道很窄,面也很窄。我記得大教授在他退休的一個很隆重的會上,他就對很多的德國人説,説我和社科院歐洲所這麼多年的合作,我們對他們的付出和我們從他們那兒獲得是從正比的,甚至於更多。在座的很多人不明白他在説什麼,他説我從中國學者那兒學習了很多東西,説明什麼呢?説明有關中國的知識傳播的渠道太過窄。

    後來有一位女士的朋友跟我説,説歐洲人受報紙的影響很大,而報紙上對中國的形象有偏頗。

    2015-09-04 15:36:10

  • 中國網:

    通常有一些偏頗,有一些偏見在裏面。

    2015-09-04 15:36:27

  • 周弘:

    然後他就跟我商量,説能不能我們就寫文章給最有名的報紙寫文章,然後去影響讀者。但是一篇文章的容量是很小的,所以你需要很深入的,不是快餐式的,而是比較全面、比較深入、比較科學的對中國的觀察和分析。

    這時候我覺得我們文獻出版社和Brill出版社這樣的合作,剛才講了,就變成了一個橋梁,而且現在已經有很多人在通過這個橋梁來認識中國,將來隨著他們工作的開展,會有更多的人來通過這個橋梁獲得有關中國的知識,那個時候我們就不需要像外交式的爭辯去辯論,而是大家能夠坐下來共同的討論很具體的問題。所以我想他們工作的前景是非常廣闊的,而隨著他們工作的開展,中國的話語權也會越來越有份量,因為我們中國人在這些年的努力中確實有很多東西值得世界來共用。

    2015-09-04 15:36:38

  • 中國網:

    您希望出版機構,比如像社科文獻出版社和Brill在國際學術交流當中,以什麼樣的角色發揮更大的力量呢?

    2015-09-04 15:36:50

  • 周弘:

    這是非常有趣的問題,我們知道世界上有很多很出名的出版社了,但是像橫跨兩大文明,因為西方有西方的文明,東方有東方的文明,橫跨兩大文明共同合作,我覺得這是首創,已經取得了相當大的成就。

    過去Brill只出中國傳統的,現在出了很多當代中國的社會科學的研究,而且最近十年又出了很多的皮書,就是跟蹤中國發展的很多細節,這些都是進步。

    我們知道對於學者來説,對於知識界來説,出版社就是我們的家,知識之家。權威的出版社是提供權威知識的機構,我們看社會的發展在很多關鍵的時候是知識在推動的,當一個知識、一種認知形成了共識,在中國比如我們經常講“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的時候,大家一個共識,然後它推動了歷史的前進。在西方文明裏,經典的文藝復興的著作,經典的啟蒙思想,經典的後來的科學發展,馬克思的思想傳播,也就是如果你推出來這樣有推動力的思想,你就不僅僅是知識之家,而且你是思想先鋒,你是思想之家,而且你是社會的推動力,是世界的推動力。

    所以我剛才非常高興的聽到,兩家出版社有計劃向全球化的領域、全球議題的領域、合作的領域深入的去推展,也就是我們不僅僅關注日常發生了什麼,中國發生了什麼,中國發展的外部環境發生了什麼,而且我們去關心這個世界發展的走向,然後把我們日常的生活,哪怕是在村舍發展的很小的細節和整個人類社會發展進程用知識、用分析來把它串起來,形成一種推動世界的力量,我特別期待這樣的知識之家、思想之家,你們的繁榮發展也是我們整個知識界的發展。

    2015-09-04 15:37:01

  • 中國網:

    剛才周弘老師和白傑瑞老師都已經對兩家出版社的合作發表了各自的看法,您二位對於這兩位學者的發言有什麼樣的想法呢?並且對於未來的合作有什麼展望?

    2015-09-04 15:37:18

  • 謝壽光:

    剛才聽完白傑瑞教授和周弘教授談了我們兩家這十年所做的工作,給了我們那麼高的肯定,我的確覺得我們所從事的這項事業是價值所在。

    最近幾年我一直在談一個問題,當談到一個企業的時候,經常比它的規模,包括産業部門也在講經濟總量。其實作為學術出版,無論如何都不能和其他的産業,甚至是出版企業裏面做教科書的那些出版機構比較規模,最重要的是它做得是什麼,剛才周老師説的,是思想的傳播,這是推動社會進步的最重要的方面,所以我們為此付出的這項努力,能夠得到這樣的肯定,我們真的感到非常的寬慰,而且給了我們非常大的信心,我們會在這個方向上繼續努力下去。

    而且我覺得中國最近幾年一直談話語權,其實你不要去過多的談,更多的要實實際際的做工作,通過我們搭建,這是平臺橋梁之一,當然還有其他的平臺。但是這樣的平臺和橋梁它可以發揮別的方面很難發揮的作用。為什麼?學術出版講究的是科學,講究的是理性,不像其他的媒體,如果你今天看,無論是教育也好,還是中國的其他方面,從媒體上去看,覺得中國沒有什麼好的,但是你調過頭來,你去看我們所出版的這些專業的學術著作非常理性、科學的在進行分析,你會感覺到它和現在媒體上流傳的那些東西不是一回事。

    我們現在所做的,特別是年度性的報告,它可以給媒體很多引導的,可以進行轉換,所以有時候在爭論問題的時候説,説你不用爭論,你去看看我們兩家出的這些書是怎麼回答你的。中國網是搞國際傳播的,你們應該更多的是關注這些,而且我們國家政策方面對我們所做的工作更多的關注,給我們更多的支援,我相信達到的效果是非常不一樣的。

    2015-09-04 15:37:31

  • 謝壽光:

    我還舉過一個例子,今年正好我和日本一家日中和平友好財團,那是當年小平同志在世的時候和笹川良一先生一起建立起來的,我跟他也合作十年了,十年的時候我們也開過一次會,我在那次會上講了一個事,我説現在在網上,中日之間這種情緒化的語言非常多,但是你到中國的書店裏面去看看,有關日本方面的研究,我們所有關於日本的圖書絕大部分都是理性的、客觀的,所以不像日本政要所説的中國有強烈的情緒,真正的知識界,真正的這些傳遞的都是一種理性科學的聲音,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學術出版的價值和意義是巨大的。

    而且今天我們創造了我們兩家共同合作的模式,下一步我們的十年更多要從全球共同關心的問題,然後全球希望了解中國更加細緻的、周弘教授不斷提到的中國村落的變化,中國某一個教育的變化,勞動力素質的變化,這種方向我們會去做。

    大概在6年前,中國社科院的副院長蔡昉教授他主編的那套關於人口與勞動經濟的綠皮書,出版以後,美國最權威的像《經濟學家》、《經濟學人》這些刊物就發表了一些評論,就把中國的,有轉捩點的經濟轉型的狀況真實的告訴了世界,産生的影響力是非常好的。

    周弘教授這幾個著作都是我們兩家共同出的,關於歐洲的對外援助問題等,傳遞的都是一種非常理性的聲音。

    確實我們自己也承認有很多問題,但是這些問題都是發展中的問題,可以通過我們理性力量、學者力量可以進一步加以克服的,所以我們非常期待未來和Brill會有更加密切的合作。甚至我們已經在探討建立一套不只是項目合作機制,而且是一種資本和資助型的合作機制。

    2015-09-04 15:38:00

  • Herman A.Pabbruwe:

    謝謝您,謝社長,我全心全意的同意您所説的。我也想重復一下剛才教授所説的問題。出版商所扮演的角色需要一些解釋,特別是在這樣一個時代,向網際網路發佈內容已經不再是一個很大的挑戰。但是遴選的過程、學術的客觀化以及評審程式的組織則最好是由看重優秀可靠學術資源的獨立組織來把控,因為正如大多數人所相信的那樣,更好的知識和理解能夠最終幫助建立一個更好的世界。然而我並不想將目標定位的高高在上,我們同時也是一項生意,但那是我們運作的基本準則之一。作為一家出版公司,我們有深厚的傳統積澱,我們也期盼有新的發展動力,這些新的動力就存在於中國以及整個亞洲。這就意味著,作為出版公司,通過與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的合作以及舉辦活動,我們可以從側面去對接和聯絡一個對中國今日的動力有興趣的學者社區。一個在我們波士頓分部工作的、有中國教育背景的同事,也在尋找最優秀的中西方學者,以及關於當代中國的可出版的資料。並和他們一起,通過舉辦會議、發佈日誌等活動,協助創立了一些讓學者們見面、互動的社區平臺,網際網路和社交媒體將會發揮巨大的作用。但是我認為,在幕後,高品質的、看重自身事業的出版商繼續協助篩選(資料)是非常有用的。我們不可能獨立完成這一任務。我們也一直倚靠于學術,所以我們非常欣慰有你們與我們合作,非常感謝。

    2015-09-04 15:38:22

  • 中國網:

    數字出版的新動向和新發展您認為是什麼,尤其在人文和社會科學領域?

    2015-09-04 15:38:40

  • 謝壽光:

    其實很重要的就是數字化,我覺得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我也從跟Brill合作的裏面學到很多的東西,過去我們一味的強調,因為我們的評價標準實際上一直以書作為成果的,學者説不給你一個紙質的東西不算。

    我們後來跟Brill合作的過程當中,它一上來這個書做成的是電子書,就進入它的數據庫。我説我要一些紙質書,他説可以,我給你按需定制,有多少人訂閱我給你印多少本書。

    剛開始的時候我還認為説,我們因為有一些翻譯是得到政府資助的,他們關注你書賣了多少。學術書籍我後來才發現,它不是靠你賣了多少本,學術書是能進入哪個大學課堂,有多少教授去查閱,這個文章、這個書裏面的一些觀點誰在引用,所以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我們要關注怎麼樣把各種各樣的研究形成一個數據庫,而且是專題的數據庫。

    比如説白教授研究的是關於中國教育,我們現在就是準備要把以我們年度性的皮書為核心,有關中國教育的其他所有的研究成果整合成一個數據庫。當然這是一個中文數據庫,我們將來希望和Brill,和其他來合作,最起碼把關健詞翻成英文,那麼大家可以更好的進行查閱,這才是未來整個發展方向。

    2015-09-04 15:46:31

  • 中國網:

    Mr.Pabbruwe,您覺得數字出版未來發展新動向是什麼呢?

    2015-09-04 15:46:55

  • Herman A.Pabbruwe:

    關於數字媒介在我們新的出版業務中所扮演的角色,我想從這樣一點説起,那就是出版商並不是技術的發明者。我們只是為了資料使用者的利益而應用技術,從而達到學術的傳播。我們都經歷過從紙質印刷到PDF,也就是頁面掃描,到數據庫出版的過程,誠如謝社長所説,我們現在正處於數據庫出版的階段。我們期待會有一些研究策略與技術,也就是生活科學和自然科學中那些普遍的實踐,比如人文科學和社會科學的數據分析,語義技術,地理資訊系統,建模,類似于圖像識別等等,將會被加入目錄以助力於新的研究方法。我認為,那將會是一個非常有活力的局面。這將需要注入很多的創新,也包括將讀者關注的問題加以應用的意願。這是我們的驅動力。而且我知道在我們的合作中,我們將會共同發現新的領域,這在我看來是非常令人激動的遠景。

    2015-09-04 15:47:07

  • 中國網:

    剛才我們説了一個新動向,像社科文獻出版社,我們應該以什麼樣的準備去應對新動向和新動態呢?

    2015-09-04 15:47:18

  • 謝壽光:

    現在有一些工作我們已經做了,比如皮書的數據庫,我已經有了中文數據庫,而且和美國一家合作方在推介英文的數據庫,現在已經在全球銷售訂閱了,歐洲也進入了,包括德國國家圖書館已經定了我們皮書數據庫了。這一類的數據庫我們下一步會進一步細化,根據全球需求,然後做專題的,更多是做系列的專題數據庫。

    因為Brill有悠久的歷史,它的人才、它的專家資源,有很多,下一步我們要進一步探討合作空間。

    2015-09-04 15:47:33

  • 謝壽光:

    中國確實這三十多年發生的,創造了人類整個發展史上的一個奇跡。國際上要了解中國,不僅僅是要了解古老的東西,更多的是要了解當下中國,而且是就即期的日益發展變化的中國,方方面面有巨大的需求,這就給我們,無論是研究者還是出版者提供了巨大的發展空間和機遇。

    對於我們來説,我覺得我們最大的挑戰是什麼,就站在我出版社社長的角度,兩條:首先是人才,人才的挑戰最大,我需要有一批有研究能力,知道學術動向,又掌握國際的學術規範和規則,能夠進行多種語言轉換的編輯人才。同時我們也需要有全方位的了解全球的學者資源,所以這幾年我們兩家合作有很好總結的地方,就是中國的學者,由於我了解了很多,我可以和Brill分享,把他的專家庫,像白教授,像周教授也進入了Brill專家庫的資源。而我這邊的專家庫裏面,通過和Brill,和這些學術機構的合作,世界著名的學者也進入我的專家庫。所以我們和白教授談到,要涉及有關教育領域研究問題的時候,我第一個需要説找人這個東西誰來測能不能出版,能不能達到要求,我在國際上有可以依據的。人才、專家資源如何進一步整合,對我們來説也是極大的挑戰,這種情況下我們只有積極的去努力。

    尤其像我們這種學術出版機構,國際上有影響力的會,原則上都應該有出版社的編輯跟著的,所以我非常感謝周弘研究員。他在這些年,我用中國話來説,他是帶著我們的編輯“玩”的,到歐洲去深入的和這些著名教授交流,我的編輯是跟著她的,要不然我能把最有影響力的書進行出版嘛,這就是未來我們所面臨的很大機遇,但是我需要有人才,這個人才是多方面的專業人才,這是對我最大的挑戰。

    2015-09-04 15:47:49

  • Herman A.Pabbruwe:

    我非常同意您的觀點。但是也請讓我簡單説一下,1987年我第一次訪問中國,我看到的發展是令人難以置信的,而且這些發展並不會止於今天。我認為一個可預見的發展就是,一個在各個方面都愈加國際化的交流互動,而且,這也是一個令才華得以發展的氣象。作為出版商和學術進程的組織者,在我們看來,將出版商帶入市場,在那裏我們將大有可為。而且我們非常樂於通過人員交流,確保帶來更良好的共識和合作。學術不是孤立的,不是孤島。我們欠我們的作者最大範圍的發行和被查閱到的最大的可能性 。因此我們也將共同致力於在多語言環境下讓學術資料的發現成為可能。新的技術將為我們帶來巨大的機會和可能性。我也確信我們將會在網際網路上看到更多,這一點我非常同意謝社長。我們從書籍時代進入了數據庫時代,以後還有可能會開發應用程式。這是一個非常有趣的遠景。

    2015-09-04 15:48:06

  • 中國網:

    由於時間的關係,我們今天的訪談到這裡就結束了,我們兩家出版社已經走過了十個年頭,我相信未來的合作之路會更長更遠,也希望通過我們兩家出版社的合作,以及學者和出版社的結合,能讓我們的世界更了解中國,同時中國也更了解世界,讓世界更好的融合。

    感謝您收看今天的節目,我們下期節目再見!

    2015-09-04 15:48:15

圖片內容:

視頻地址:

    http://mp4.china.com.cn/video_tide/video/2015/9/2/2015921441183275732_359.mp4

圖片大圖:

  • 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和荷蘭博睿學術出版社及學術家專家共同做客中國網。

    中國網 楊佳

  • 兩家著名出版社及學術界專家共同做客中國網《中國訪談》。

    中國網 楊佳

  • 謝壽光:我們和Brill這十年是中國海外傳播取得成就非常大的十年。

    中國網 楊佳

  • 白傑瑞:我覺得教育是中國將來的希望。

    中國網 楊佳

  • Herman A.Pabbruwe:作為一家出版公司,我們期盼有新的發展動力,這些新的動力就存在於中國以及整個亞洲。

    中國網 楊佳

  • 周弘:文獻出版社和Brill出版社的合作是一座橋梁。

    中國網 楊佳

  • 謝壽光:人才、專家資源如何進一步整合,對我們來説也是極大的挑戰。

    中國網 楊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