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書記的回信,讓我們很受感動。總書記時刻牽掛著我們獨龍族的鄉親們,對於這個身處西南邊陲的少數民族而言,雖然離北京遠,但是心很近。”4月16日下午,雲南省怒江州委書記納雲德在與中國外文局調研採訪團一行交流時表示。
“新中國成立後,獨龍族告別了刀耕火種的原始生活。進入新時代,獨龍族擺脫了長期存在的貧困狀況。”2019年4月10日,習近平總書記回信勉勵獨龍族鄉親們。“脫貧只是第一步,更好的日子還在後頭。希望鄉親們再接再厲、奮發圖強,同心協力建設好家鄉、守護好邊疆,努力創造獨龍族更加美好的明天!”
獨龍族的脫貧故事,也讓這個中國人口較少的民族進入全球視野。獨龍江鄉地處莽莽的高黎貢山峽谷之中,伴著奔騰不息獨龍江水,一個跨越千年東方變革故事就此開始。
4月16日,中國外文局調研採訪團走進怒江。怒江傈僳族自治州位於雲南省西部,因怒江由北向南縱貫全境而得名。怒江州,集邊疆、直過民族、深度貧困于一體,是我國民族族別最多和人口較少民族最多的自治州。“第二次來怒江的我,這一次的怒江之行,沿著怒江北上感動和震撼倍增不減。這次行程我們將用自己的鏡頭和文字全面記錄新時代怒江脫貧攻堅、民生保障、生態保護的生動實踐。
春天的怒江,沿著美麗公路北上,隨處可見正在興建的移民新村,高山上的破舊房屋也即將改造,脫貧工作正在深入。隨著海拔爬升,道路變得更加艱險。“走這條路,不僅需要技術,更需要膽量。”隨車司機説。怒江的水隨著河道的變窄也湍急起來,但好在高聳入雲的碧羅雪山映入眼前,此後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更是一路隨行。
13個小時,驅車近300公里的路程,穿越獨龍江公路隧道,採訪團到達秘境獨龍江鄉。這是一個初具現代化規模的小城鎮,在碧波盪漾的獨龍江邊拔地而起。在孔當街上,有一所美麗的學校,這就是獨龍江鄉九年一貫制學校,寬敞明亮的教室,新穎別致的餐廳和圖書館成為了鄉鎮的地標。“只有大批優秀教師的到來,才能讓這個學校真正成為培養獨龍族人才的搖籃。”學校教師尹劍龍接受採訪時説。獨龍族的人們相信唯有知識,才能改變這個古老民族的命運。對於第一次來怒江採訪的中國外文局融媒體中心記者花軒和Josh(英國籍)來説,這裡的一切,除了震撼之外,更多的還是感動。
繼續沿著公路北上經氣勢磅薄的“怒江第一灣”,我們到達丙中洛鎮,“丙中洛鎮鱗次櫛比的房屋,層層農田,恍如世外桃源,簡直是太美了。”中國外文局《北京週報》記者原媛説。來到鎮上,正好趕上當地傳統節日仙女節活動,鎮上的集市也熱鬧起來,琳瑯滿目的民族産品是其一大特色。“其實這幾年我們最主要的變化就是人思想的變化,對待外來事物的態度更加開放,更加自信。”來自秋那桶村霧裏組的王燕芳在中國網記者採訪時表示。
沿著古老的茶馬古道,我們來到怒江大峽谷北端的最後一個村子,它就是秋那桶村。秋那桶是個寧靜的村莊,當地人們就地取材,用木板當磚砌成的木楞房。在碧羅雪山和嘎瓦嘎普雪山映襯下,青山綠水的環抱中,一切都顯得那麼地自然淳樸。“這個地方是中國境內很難得的一塊凈土和天堂,我希望這裡的人們不僅僅是脫貧,還要值得擁有更好的生活。”中國網記者何珊説。
行程的最後一段,從福貢前往“記憶之城”知子羅村和最美村莊老姆登村。“知子羅”在傈僳語裏的意思是“好地方”,這是一座縣城遺址,因為至今還居住著一些居民,所以當地人也給它取了一個耐人尋味的名字“記憶之城”。村落的白墻、紅瓦、建築倒映在碧綠的水塘中顯得格外幽靜。老姆登村用怒族的非遺文化發展民宿。“怒族是一個只有語言沒有文字的民族,本民族傳統文化的發展只能靠口傳心授,希望通過非遺表演和民宿來傳播本民族的文化,讓怒族的傳統文化得以更好的傳承和發展。”怒族民歌非遺傳承人鬱伍林説。老姆登村依託豐富的原生態民族文化資源和優良的生態環境,致力於建設宜居、宜業、宜遊、宜養的特色怒族旅遊村寨。
6天的採訪行程結束,中國外文局《今日中國》記者馬力寫道:“在怒江的採訪,如果用簡短的話總結就是,‘一路春光一路景,一路春風一路情’。從沿江美麗公路火熱建設現場,到獨龍族‘一步跨千年’的脫貧喜悅;從高德榮老縣長幾十年‘立黨為公,一心為民’的家國情,到獨龍族人民自強不息、教育興族的感恩奮進;從馬庫村村民對幸福生活的追求和憧憬,到霧裏村幹群攜手共建小康的藍圖和幹事創業激情;從知子羅‘記憶之城’的滿滿回憶,到老姆登鄉村振興的發展印記,一個個真實、立體、生動、鮮活的怒江故事,讓我們的採訪有了思想、有了品質、有了溫度,踏實、穩健、全員參與的怒江脫貧攻堅之路,讓故事的講述有了言之鑿鑿的內容,致敬大時代給怒江人鋪就的奮進之路。”
策劃/張若夢
編導、記者/房小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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