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佈時間: 2016-08-17 | | 責任編輯: 馬雅蘭 | 來源: 中國網圖片中心
首都兒科研究所附屬兒童醫院任手術室護士長
中國攝影家協會會員
中國長城學會會員
中國新聞學會攝影家會員
新華社簽約攝影師
北京月訊簽約攝影師、cfp簽約攝影師。
2007年開始學習攝影,從拍攝美麗的風光開始,到現在更加熱愛人文題材,拍攝主題有長城系列、故宮系列及城鎮鄉村系列。
幾年來,作品多次在《中國攝影》雜誌、《中國攝影報》、《攝影與攝像》雜誌發表,長城攝影作品曾獲陳家堡長城攝影大賽一等獎、北京市科技攝影大賽一等獎、絲路嘉峪關長城攝影大賽優秀獎,八達嶺長城攝影大賽優秀獎、第20屆奧地利超級攝影賽入圍獎、城鄉作品及反映衛生行業身邊的故事等獲北京市衛生系統攝影大賽一等獎及二等獎。
2014年美麗中國、尋找美麗鄉村攝影賽獲精彩影像獎,三屆感動佳能攝影賽優秀獎等。
2016年4月在佳能公司舉辦個人影展。用心攝影,貴在堅持,攝影雖苦,樂在其中。以手中的相機記錄生活中的點滴,只有自己被感動,才能感動他人。
故宮是詩,它富於韻律與節奏,也賦予我們想像的空間
故宮是畫,它金色與紅色的氣勢反射著太陽的光芒,流動的光影
變幻無窮
故宮是書,它記載著宮中五百多年的歷史變遷
故宮現在還是一個大公園,孩子們在宮中盡情的玩耍
我鏡頭中的故宮是莊嚴的、有氣勢的,靈動的,還戲説著過去的故事
作品展示
在這裡,故宮不是世界建築傑作的展示;也非明清兩朝五百多年最高統治核心的代名詞。攝影家避開了故宮的帝後活動、等級制度、權力鬥爭、宗教祭祀。不戲説,也不亦步亦趨還原正史,不帶給今天的觀眾以輕佻或沉重。在這裡,故宮只是往昔的回聲,是尋常百姓家的背景墻。故宮,只是攝影家的題材。
當攝影家把故宮吉祥物“壯壯”和“美美”放置於故宮進行拍攝時,攝影家準確捕捉到這一重要的差異點,回歸攝影的本體----不是編劇,也不是歷史學家或建築史學家。於是,在她的鏡頭下,一種清新的“有意味的”攝影形式就誕生了,於是,藝術境界就自由了。(玉海)
我拍攝故宮已二十餘年了,常常覺得故宮已被我拍攝得差不多了,很難再有什麼新的發現。然而胥焰的照片著實讓人吃驚,她的故宮照片讓我這個自以為對故宮熟之又熟的人感到陌生了。空闊的太和殿不見了,只剩下金色、黑色、白色的奇異組合;雪後的宮殿顛倒了,竟然出沒在藍色的金水河中;狹長的宮中通道豁然開朗,白雲悠然地飄飄而落;太和門前的銅獅不再安穩,斜雲成了它欲飛的翅膀……胥焰的故宮作品給我的啟發,哪怕是大家熟悉的事物,只要醉心於它,仍能給人視覺的新鮮,當然醉心的同時,還要有藝術的天賦,生活的積累。看胥焰來自深宮中的照片,我可以説:醉心、天賦、生活她都不缺。(李少白)
拍攝故事
在我剛開始認真攝影時,我遇到了李少白老師,我們一起多次拍攝長城,每次都能聆聽到他給我們講攝影,講做人,他是我的第一個啟蒙老師,那時,我才知道攝影是用光的藝術,一次在去長城的路上,李老師對我説,你為什麼不去拍拍故宮,我想,去故宮拍什麼呢?故宮對於我只有小時候的一點點記憶,只記得故宮很大,很空曠。看了李老師《看不見的故宮》,才知道還有故宮攝影,看到了李少白老師運用豐富的鏡頭語言,為人們講述那些深藏在深宮中,高墻內的塵封往事。故宮真的是美不勝收,它為我打開了一扇門,我對故宮産生了好奇,我開始了解故宮,認識故宮。於是,我在2009年第一次走進了故宮。站在故宮的廣場上,感到茫然與驚嘆。茫然的是眾多的遊客混雜在如此壯觀的建築群中,我不知道應該從哪拍起;驚嘆的是,當我靜下心來,濾過人群,我看到了一個博大的故宮。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太和門前青磚墁地的一個大廣場。廣場南部自西向東蜿蜒流淌著一條如弓形的金水河。河上並排橫跨五座單孔石橋。這是紫禁城內最大,也是最壯觀,最華美的一組石橋。這五橋隨著彎曲如弓的金水河河道也成弧形排列。
整個廣場是一個和諧、美觀的整體。這天,晴空萬里,湛藍的天空和紅墻金瓦倒映在金水河裏有了油畫般的色彩,陣風吹過泛起漣漪,又呈現出另一種意境,如夢如幻,光影中的橋欄也呈現出美麗的曲線,我喜歡那雕刻著蟠龍祥雲的漢白玉欄,它們一排排,一列列,充分詮釋了線條之美。拍攝故宮也是一種感覺,我第一次發現了故宮的美,對她我有了一種初戀的感覺,她使我心動,使我有激情。從那以後我就愛上了故宮,我一次又一次的走進故宮。
故宮除了拍攝規模宏大的精美建築外,她精粹的藏品以及許多小景,如大缸上的獅頭側影,頤和軒前的日晷,乾隆花園中流杯廳內的曲水流觴,窗欞紅柱,都隨著光影而變化著,無窮無盡,我盡情地捕捉著那光影的美麗。故宮的美無所不在, 就看我們能不能去發現,就像李少白老師的《看不見的故宮》,是要我們看到別人看不到的美。
故宮也是莊嚴的,威武的青銅獅子, 鐵制、銅制、鎏金收口大腹、兩耳加獸面銅環的大缸,金光耀眼,質樸端莊,也給人以冰冷的感覺。一場雪後,改變了先前的印象。雪後的故宮美如畫,潔白的雪在陽光的照射下表現出了質感,一個個螭首,銅獅、獸面都頂上了“雪帽子”,像一隻只雪白的兔子,哪還有往日的威嚴。最吸引我的還是那些仙人脊獸,它們或迎著風雪像是在飛馳著,或裹著厚厚的“雪被子”蜷縮著,給莊嚴的故宮增添了一絲俏皮,就像一個個生靈,你能説故宮沒有生命。我盡情地拍著,把這一切的美攝入鏡中。雪化的很快,漢白玉欄、浮雕變得油潤,再有一束陽光射在上面,美極了。
冬至在我國古代一直是一個傳統節日,曾有“冬至大如年”的説法,民間要吃麵,“吃了冬至面,一天長一線”。這一天,朝向南面的房屋裏,陽光最充足,屋裏亮堂堂、暖洋洋。我連續六年選擇在冬至這一天來到故宮。這天的陽光果然充足明媚,陽光照進了大殿內,照在皇帝的坐椅上,照在室內的文物上,我收穫特別大,我追光逐影,直到太陽漸漸西下,最後的陽光撒在地面上,一片金紅。
故宮博物院的拍攝除了它莊嚴絢麗,氣魄宏偉的建築外,還有著絕無僅有的獨特藏品,每每我走進故宮,無不為那些精美的寶貝所吸引。由於這些藏品只能隔窗相望,而玻璃會造成許多反光影響拍攝,但我偶然的發現,當陽光透過玻璃打在藏品上時,有種夢幻般的美。拍攝這張照片時,古老的地磚被反射到玻璃窗上,與室內的藏品相映,重疊在一起,虛幻、朦朧,盡顯光影的美麗。但這美麗如曇花一現,可遇不可求。當我再次來到這裡時,再也找不到這樣的角度與感覺,這也詮釋了攝影的不可重復性與魅力所在。
攝影是光和影的藝術,有光才有影,在大自然中,光影的變化魅力無窮。故宮長廊上的鏤空木雕,通過光反映到長廊墻壁的書法作品上,象徵中國傳統的紅色與散發著墨香的黑色在這裡發生了碰撞與交織,使一個很平常的景物産生了奇特的效果,同時也豐富了畫面,增加了空間感和層次感。
故宮裏面到處有風景,到處有説不完的故事。七年多來,我無數次進宮,每一次都有新的發現,每一次都有不同的收穫。故宮的美無處不在,我至今仍沒有把故宮走遍,仍有許多歷史我沒有讀懂,也還有許許多多的美沒有被我發現。今後,我還要繼續走進故宮,把故宮作為我攝影生活的重要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