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洲文明與中華文明之關係

藝術中國 | 時間: 2006-09-26 15:12:28 | 文章來源: 學院論壇

  美洲燦爛的古代文明及其眾多遺址,經過約160年的研究與發掘,已越來越引起世人的注目。其雄偉肅穆的太陽金字塔、月亮金字塔,可與埃及最著名的金字塔媲美;其有120層觀眾席位的宏偉體育場,使希臘、羅馬的同類古建築黯然失色;其獨特的象形文字與高度發達的精確曆法,令人為之驚嘆;其具有濃厚原始色彩圖騰崇拜與血腥的祭祀方式,也給人以鮮明而深刻的印象。這神秘而燦爛的美洲古代文明,不僅令人心向神往,而且會禁不住去追溯思考:在1492年10月哥倫布發現這片新大陸之前,是否會有更早的移民?美洲古文明是本土文明,還是外來文明?或是兼而有之?美洲古文明與中華古文明是否有親緣關係?這種關係是屬於“同根同源”,或是僅限于歷史長河中偶爾的接觸與影響?要精確地回答這些問題,無疑為時尚早,但根據各種學科專家長期共同的探索研討,有一些問題已逐步形成共識,答案較為明確;有一些問題學者們尚有爭議,要形成共識還得等待更深入的研究。因此本文只能根據事實與證據加以綜述,盡可能地避免主觀的臆測或過早的判斷。

  美洲移民的種族與時間
  關於美洲移民的種族,學者們曾有多種猜測:
  1.遠東地區的蒙古人與高加索人。
  2.澳大利亞人。
  3.大西洋神秘島嶼“亞特蘭蒂斯島”(傳説中該島曾具有極其發達的文明,後來毀於地震與洪水)居民的後裔。
  4.以色利人後代的一支。
  5.素描中的雕像酷似印度教的神像,因此當與印度人和印度教有關。
  6.美洲的金字塔與埃及的金字塔有共通之點,因此當與埃及人有關。
  7.在西班牙的文獻中,發現瑪雅古文物不僅有十字架的形象,並且也有洪水傳説,因而可能與基督教的傳教士有關。

  但據微生物學家對人類基因的分析研究,已基本確認:美洲的土著居民,其遠古的先祖是來自亞洲的蒙古人。因為根據DNA(脫氧核糖核酸)資料的分析,只有蒙古人的四類變體基因(A、B、C、D),與美印人的四種原始體基因完成一致。而在今加拿大育空地區的舊克羅處發現了一處古人類遺址,經炭14測定,其年代可確定在5萬年之前。而前7萬~1.2萬年之間,是人類最後一次的冰川時期,亞洲東北部可以通過冰封的海洋通向北美洲的西北部,故而下列的設想是可以成立的:一支亞洲的蒙古人,為了追捕獵物,通過冰封的白令海峽,進入北美的加拿大地區,然後逐步南移,據考古資料可測定,約在2.1萬年前進入墨西哥,約在1萬—1.4萬年前進入南美洲。以上可稱之謂“亞洲人”學派的見解。
 
  而“澳大利亞人”學派的看法則有明顯的不同,他們認為是澳大利亞的土著居民,約在1萬—1.4萬年前漂洋過海登上了南美大陸,其依據是:20世紀初在巴西、哥倫比亞出土的1萬—1.4萬年前的古人類頭蓋骨,通過復原進行比較研究,可確認不是亞洲蒙古人種的頭蓋骨,而與澳大利亞土著先祖的頭顱相似。

  此外,根據加利福尼亞大學伯克利分校的語言學專家約翰·尼科爾斯的研究,南北美洲土著人的語言已達150個語族。據尼科爾斯的研究,平均起來,一種最古老的語種約每隔6000年,可發展為1.5種語族,按此推算,亞洲移居美洲的移民至少已定居3萬年或4萬年。從語言學家的推算來看,應該説進入美洲的移民應該是以亞洲的蒙古人為主的。

  又根據多種媒體的報導,在智利的蒙特貝爾德發現一個有1.25年曆史的村落,按照當時移民南下的過程,至少要花6000年的時間,才能由美洲的北部到達這裡。又據媒體的報導,1996年在華盛頓州肯納威克發現一具9000年男性遺骨,其相貌特徵與高加索人非常相似。當然也有一些學者認為,這些遺骨不是當今歐洲人的先祖,而是阿伊努人和其他相貌與高加索人相似的如波利尼西亞人先祖的形體。
 
  根據以上以考古為依據的人類學的研究分析,我們可大體確認:最早進入美洲的主體移民,應是亞洲的蒙古人,但美洲的後期移民應是多元化的。

  美洲古文明與中華古文明

  在美洲古文明與中華古文明的關係上,歷來有兩大派別,即“同源派”與“自我派”(或稱“本土派”。)所謂“同源派”,即認為美洲古文明與中華古文明同根同源;所謂“自我派”或“本土派”,即兩種古文明各有各的淵源,兩者不存在因果根源或相互交流的關係。約250年以來,外國學者與中國學者都分成了兩派,誰也説服不了誰。客觀地説法,我認為“同源派”有一定的證據,但證據還不夠充分;“自我派”也有一定的理由,但理由也不是很充分。所以筆者認為不必先入為主的捲入某一派,而應把美洲古文明與中華古文明的關係,作為一個長期研究的課題。由於目前對這兩種古文明的研究都還不夠全面深入,因而還不是下結論的時候。筆者所能做的工作,只是把兩種古文明的連接點或稱接觸點,作一些如實的介紹與分析,而不是過早地下“同源派”或“自我派”的結論。


一、印第安人與黃帝、蚩尤的關係

  1992年6月19日《華聲報》刊載了《軒轅黃帝族移民美洲,易洛魁人是其裔胄》一文,該文謂:1991年美國華盛頓《國家地理》10月第180卷第4號(期),刊登的布魯治·約瑟的論文《奧次頓哥》,介紹了在莫哈克河奧次頓哥村易洛魁人保存的鹿皮畫彩圖,一幅是《軒轅酋長禮天祈年圖》,另一幅是《蚩尤風後歸墟扶桑值夜圖》。這兩幅彩圖,為今美國紐約州的易洛魁人是6000年至5000年前移民美洲的中國軒轅黃帝族的裔胄,提供了確鑿有力的證據。現附黑白複印圖如下:  


  圖一畫面的上方是二十八宿環繞中央的天黿,黃帝屬土,與星象相配即為土星;土星二十八年運作一週天,每年臨行二十八宿之一,故土星又名“鎮星”,意謂鎮得往二十八宿。東方七宿為“青龍”,其帝為東帝伏犧;南方七宿為“朱鳥”,其帝為南帝炎帝;西方七宿為“白虎”,其帝為西帝少昊;北方七宿為“龜坨”,其帝為北帝顓頊。而中央之帝,居於中土,臨駕四方之帝。故二十八宿的象徵意義:黃帝是鎮得住二十八宿(四方之帝)的鎮星,因而這個圖形是黃帝征服四方,統一天下的象徵。“天黿”本是黃帝族的象徵,相傳著名的黃帝與蚩尤大戰之時,蚩尤作大霧三日,黃帝的將士都迷失了方向,軍師風後獻計説:“將天黿軍旗之天黿頭對天山指西北,尾向東南,四足定四方。”二十八宿中間的天黿形象,據歐陽明、王大有、宋寶忠諸位學者的分析,這個天黿就是這個流傳數千年的史話的縮影。由上分析可證,二十八宿環繞天黿的圖像,應是軒轅氏黃帝族的圖騰微幟,它象徵著黃帝族征服四方、統一天下輝煌歷史,也是黃帝族獨特的圖騰標誌。  

  圖二中的蚩尤,本是炎帝族中強有力的優勝者,他本是炎帝的繼承者之一,曾一度獲得“古帝”的稱號,只是由於面對強大的黃帝部落聯盟(包括炎帝之後爭繼帝位的失敗者),以蚩尤為首的部落聯盟,經過長期多次激烈的戰鬥,蚩尤部族終於以慘敗而告終。(注:詳見拙作《蚩尤新探》,原載1992年第1期《貴州大學學報》,《中國古代近代文學研究》1992年第4期全文複印轉載。)蚩尤部族的一部分因戰爭而死亡,一部分戰敗後散落四分,一部分則歸附於黃帝族。故圖二中的蚩尤頭上所戴的是“炎帝的椎形五聯冠,冠上為篦形軒轅日曆輪”。(注:均見1992年6月19日《華聲報》。)體現了黃帝與蚩尤大戰後,炎黃兩族的更次融合。關於圖二其他部分的分析,學者們認為軒轅日曆輪”上面有兩個蛙(龜)形人,其下又有兩個菱形符號,象徵四時八節,又有兩個“執手”,由風後由右向左推動,於是蚩尤奔跑起來,足下是日落的紅色禺谷,右臂下垂,有二隻陌烏墮落,代表二更已過,左臂高舉,指向月亮,月亮中天,説明是三更子夜,雙臂成太極S曲線,由右向左旋,為先天太極圖,與天黿圖亦為先天八卦方位,證明兩圖均為先天伏犧八卦時代的産物(注:均見1992年6月19日《華聲報》。)。

  今美國紐約州易洛魁人保存的兩幅鹿皮彩圖,確實證明了黃帝族後裔的一支,曾由海路移居美洲,易洛魁人即是其傳人。

二、美洲古文明與夏、商、週三代古文明

  美洲的“前古典時期”,約從西元前2000年到西元前250年。屬於這一時期早期的文明,主要有兩個代表性的拉丁美洲文明,一是位於墨西哥灣沿海低地的奧爾美克(O lmeca)文明,一是在南美安第斯高原上的查文(Chavin)文明。在前古典時期的晚期出現了文字。

  “古典時期”約從西元前250年~1000年,這一時期文明之花在墨西哥、中美洲和南美洲普遍開放,而最著名的則是瑪雅諸城邦。瑪雅地區的文化較為發達也較有特色。

  “後古典時期”約從西元900年~500年,墨西哥和中美洲有強盛的托爾特克“帝國”,與後來的阿茲特克“帝國”;南美洲安第斯山中部地區則有奇穆“帝國”和印卡“帝國”。

  “古典時期”與“後古典時期”,在安第斯山中部地區(包括今秘魯、波利維亞和危瓜多爾的部分地區),中部美洲地區(包括今墨西哥和瓜地馬拉、宏都拉斯、貝里斯與薩爾瓦多),這兩個地區孕育出了拉丁美洲的四大文明,即托爾特克文明、阿茲特克文明、瑪雅文明和印卡文明,而其中後三種文明的影響尤為顯著(注:這一段主要參考郝名瑋、徐世澄的《拉丁美洲文明》一書28頁——30頁,該書由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9年10月出版。)。
 


 
    下面讓我們考察一下,中華古文明東渡美洲的若干證據。

  1.商代文明對奧爾梅克文明(約西元前1200年至前300年)的影響。
  
  據1992年2月28日《華聲報》王大有、宋寶忠,王雙有的報導,紐約《世界日報》1996年11月1日的報導,主要證據如下:

  證據之一:考古學家在奧爾梅克文化遺址拉文塔祭祀中心地下數英尺的沙中,發掘出16尊高約七八英寸的雕像與玉圭。玉圭上所刻的銘文,其字體介於大汶口文化陶文和殷墟甲骨文、三代吉金文之間。所謂“玉圭”,據《尚書·堯典》所載玉圭為“群後”即王侯身份的信符。長條形,上端呈三角狀。乃是古代王侯貴族朝聘、祭祀、喪葬所用的禮器。生時執圭用於朝聘,在死後刻其名號于上並供祀于宗廟,即成為“神主牌位”,立於墓前即相當於“碑”。此六圭為鎮圭(玉圭),上刻祖先名號,明顯屬於祖先的神主牌位,以此祭祀祖先。此六圭之形態與山東龍山文化日照兩城鎮玉斧——平首圭形制相同。六圭的文字為陰文契刻,刻寫方式與殷墟甲骨文相同。線形方塊字,自上而下書寫,其結構方式和書寫習慣與甲骨文相同。

  六圭白色,十五尊雕像黑色、一尊紅色。這種崇白、尚黑、貴紅(太陽崇拜),恰為東夷先祖的少昊氏(西帝、金星神)的習俗,殷人繼承了這種習俗。由此而推,紅雕像當為少昊氏或帝嚳,其餘的黑色雕像為商代的祖先,六圭的銘文與紅、黑雕像相對應,構成了一個有文字記載有形像顯示的宗祀整體,以示東渡美洲殷人的根思之念。

  又96年2月份,俄克拉何馬中央州立大學的中國學者許輝教授,發表了《奧爾梅克文明起源》的專著,詳細地闡述了殷商文化的衰落與奧爾梅克文明崛起的密切聯繫。許教授在拉文塔出土的玉圭與玉雕上曾尋覓到200多個甲骨文字樣,他曾帶著其中146個字模,兩次回中國,請好幾位中國古文字權威專家觀看鑒定,又得出了“這些字屬於中國先秦文字字體”的肯定結論。由於中國古文字的確鑿依據,也由於96年9月間,北京商代學術專家陳漢平訪問華府畫廊時,破譯了拉文塔出土的第四號文物的一件玉圭上的符號文字,意謂:“統治者和首領們建立了王國的基礎。”據目前所掌握的資料來看,殷末軍事統帥攸侯喜和摩且王(徐方領袖)統帥殷朝軍民,約在西元前1120年從東海出發,經日本,東渡太平洋,抵達墨西哥海岸,在拉文塔定居,並建神廟,告祭祖先,因而才有拉文塔遺址中的玉圭與玉雕。殷商文明,為當地人帶來了先進的農業灌溉技術和天文地理知識,從而導致美洲第一個文明奧爾梅克文明的興起與形成。又據調查得知,在羲(支或中)華華州、市、村居住的殷福布人自稱為殷人後裔,他們彼此每日相見、起床、吃飯、睡覺時必説:“YINDIAN(殷地安)”,以表示東渡美洲的殷人遺民對“殷地安陽(商都)”的深切思念。
 
     證據之二:據《光明日報》等國內報刊的報導,中國太平洋歷史學會的王大有、宋保忠等三位學者,曾在北京的墨西哥駐華使館舉行學術報告,他們認為中國與墨西哥古文化具有整體、序列、共時、歷時特殊指向的同一性,諸如太極八卦文化、龍鳳文化、五方、五行、五色、五音、五氣文化,凡此種種都濃縮在墨西哥國寶阿茲特克的太陽曆中。他們還展示了古墨西哥多種多樣的八卦歷,並與我國仰韶、大汶口等文化時期的八卦太陽曆對照。證實了中、墨八卦太陽曆在形式與內容兩方面的一致性。



  證據之三:殷人東渡説之所以是可以成立的,不僅有拉文塔的殷商文物可作直接的證明,此外尚有三條線索可資證明。其一,經美國與台灣的人類學家的研究,發現殷人祭祀坑的約400具人骨照片,並非都是蒙古人種,其中有兩種異族人種特別值得注意,一種是太平洋的尼格羅人種,約有38具;另一種與波裏尼西亞人相似的人種,約有50具(注:詳見1992年11月19日光明日報社主辦的《文摘報》的《殷墟祭祀坑人骨有異種成分》一文的報導。)。這兩种太平洋島嶼中的異族人種出現于殷人的祭祀坑中,説明殷人在殷亡之前,就有遠洋航海的經驗,否則這些太平洋島嶼中的異族人種,不可能被俘虜並被當作祭祀的犧牲品。其二,據著名歷史考古學家李學勤在貴州貴陽的一次學術報告中説,殷王朝的勢力範圍相當廣闊,殷王朝占卜使用的龜殼體積很大,經專家們考證,絕非中原本土的産物,而是東南亞的特産。這説明商王朝的勢力至少已深入越南一帶,並有相應的通道。因此商末殷人東渡的地點,既可從東海出發,也不排斥商朝戰敗南下的部隊從越南一帶東渡美洲的可能性。其三,有關印第安神薩爾寇特爾的傳説,説他從“太陽升起的地方”來到人間,他身穿白袍,教人們創造器具,建立禮儀,制定法律……。但由於某種原因,他不得不離開帝國,後來他走到海邊,開始哭泣,縱火自焚,死後心臟變成啟明星;另一種説法是他乘船渡海而來,又乘船返回。兩種説法的結局是一致的,他向人們宣佈最終還是要回來的(注:參見〔德〕西拉姆著《神祗·墳墓·學者》一書的438頁。1991年4月三聯書店出版。)。如果把這個“薩爾寇特爾”設想是殷人東渡的首領,“殷人尚白”,故身著白袍是一種明確的標誌,後來複國無望,故走到海邊哭泣並自焚;另一種傳説,則是乘船返回故地,即有意再回中國以圖復興商朝。當1519年西班牙殖民者科爾斯特帶著軍隊與墨西哥阿茲特克的國王莫克特祖馬相遇時,之所以沒有刀兵相見,而是得到友好的禮遇,據傳記作家説,就是因為科爾斯特是“白”種人,有“白”的標誌的緣故。可見印第安人對古老的傳説是怎樣的尊重而深信不疑。

  2.周初商末藏、羌、彝族東渡美洲對美洲查文文明(約西元前1100年至前400年)的影響。居住在我國西南地區的藏、羌、彝族都是歷史悠久的民族。約在商、周交替時期,西南地區部分藏、羌、彝居民因躲避戰亂,南下越南,經菲律賓、斐濟、波利尼西亞,而到達秘魯。

  在秘魯和波裏維亞邊境的安第斯山上,有一個南美洲最大也最高的湖泊,名叫的的喀喀湖,該湖海拔3656米,面積為8000多平方公里,湖中有36個小島,空氣清新而氣候寒冷,與青海、西藏一帶的地理環境與氣候條件相當接近。現今秘魯的土著人中有不少是黃種人,其相貌、衣著打扮,舞蹈與音樂及習俗與中國西藏、青海一帶的居民極為相似。據當地的傳説,在很久很久以前,有兄弟二人來自遠方,發現了這個美麗的高原湖泊,就定居在湖邊成為最早的居民,故的的喀喀湖實際上是“弟弟哥哥”湖的意思;後來逐漸繁衍成邦,就取名為“迪亞瓦納科”,意謂地球南部的國家,實際上就是“天華南國”的諧音。瑪雅人中有人自稱是“三千年前由天國涕竹舟經天之浮橋諸島,到科潘河畔種豆麥黍栗的農民。”又秘魯的印第安人有33種語言,其中最重要的是克丘語,與漢語一樣是單音節的,其中有部分單詞其音、義均與漢語一致,如:
稱印加王為TAWATIN“大皇帝”
BAGUA“八卦”
YUPAN“玉盤”
KOLAN“高巒”
WAWA“娃娃”
NANA“娘娘”

    從黃種人,西南地區藏族等相似的衣著、歌舞、習俗,古老的東渡傳説,到部份語詞的一致性,説明商周之際西南地區藏族等居民東渡的推測是可以成立的。這是證據之一。

  證據之二,對查文文化研究30餘年的秘魯歷史和考古學家利奧·特略發現,查文文化時期的文物有額頭帶“王”字的人頭雕像。自古以來,中國的習俗因蝙蝠之“蝠”與“福”字諧音,視蝙蝠為吉祥物。在秘魯的查文文化時期的石雕、石刻及陶器中也有大量的蝙蝠圖案。另外在查文文化遺址中,還發掘出了雕刻精細的石筆筒,鴛鴦筆筒,以及石龜、石磨盤、數以百計的石雕人像、人頭像、皇帝坐像,這些石雕、石刻作品與中國的同類作品完全一致。

  更令人驚奇的是以下兩個事實:其一,在查文時期的文物中,竟有一塊刻有“洛書”圖樣的大石,後來稱為九宮圖,其中東、南、西、北四方為陽,東北、東南、西南、西北四方為陰,九宮中間的中宮為陽。其後,戰國時期的齊人鄒衍又據此創立了大九洲説,中間的部分是人類居住的地方,因為居中、故稱中國云云。相傳《河圖》、《洛書》是五、六千年前華夏文化的重要文化模式,與八千年的八卦文化模式也有密切的聯繫,故刻有“洛書”圖樣的重要文物的出現,是華夏古文明傳播于美洲秘魯一個明顯的證據。其二,中央音樂學院王雪教授曾明確指出,不僅美洲印第安人使用的樂器,如陽塤、排簫、螺號、骨笛與中國古羌人、西藏人的樂器功能相同,而且在五聲音階和五音調式上也與中國宮、商、角、徵、羽完全相同。


    證據之三:中國、西南地區的古代居民如羌人、巴人、彝人都有虎崇拜的習俗,而夏王朝又是龍崇拜的繼承者。古之所謂“左青龍、右白虎”,本是星象崇拜與龍、虎崇拜于一體,這一點在距今6500年前河南濮陽西水坡的45號古墓中已找到確鑿的證據。據電視“偉大的旅遊”的介紹,瑪雅人不僅崇拜虎,而且特別崇拜西方七宿中的“昴星”。西方七宿本為白虎星象,“昴星”是白虎七宿的第四宿,由七個星組成,俗稱“七姐妹星團”。以治水而聞名的大禹,本為古羌人,生於蜀地汶山郡廣柔縣石紐,《太平廣記》卷八十二引《帝王世紀》曰:禹“虎鼻大口,兩耳參鏤,首戴鉤,胸有玉鬥。”意謂禹為西方七宿的白虎星象感應而生,故有“虎鼻大口”的特徵,“胸有玉鬥”則指“七姐妹星團”的“昴”宿。而瑪雅人不僅崇拜虎圖騰,又崇拜白虎星象中的“昴”宿,雙重的一致,説明不該是偶然的巧合,這表明夏文化奪美洲的查文文化也有一定的影響。又查文文化中著名的雷蒙迪石碑(因秘魯學雷蒙迪發現而命名),很像中國龍王廟中的龍王碑,碑上刻有龍頭、龍面、蛇身、龍爪,雙手也是龍爪形,並各持一龍杖。夏王朝以龍圖騰崇拜而著名,夏朝的龍、虎崇拜,在查文文化中均有體現,更能證明夏文化對查文文化有一定的影響。再説彝族發現了古老的十八月太陽曆,與瑪雅著名的十八月太陽曆是一致的,即每月為20天,共360天,餘下的5天為節日。彝族有火把節,瑪雅也崇拜火神。彝族古老的傳説,認為彝人曾經歷了多次的劫難毀滅與復興,瑪雅人也認為自己曾經歷了4次劫難毀滅,現在是第5次復興。這些證據,足以表明中國西南地區的藏、羌、彝的東渡美洲,確實對美洲的查文文化的興趣與發展具有一定的推動作用。

  3.周文化對美洲古文明的影響

  華夏古文明對外的傳播,往往與中國歷史上的更代換朝的重大歷史事期有關。商末周初之際,既導致了殷人的東渡,也導致了西南地區藏、羌、彝等族的東渡。當秦始皇最後消滅東周、併吞六國之時,也很自然地會導致周代遺民的東渡。據專家們的研究分析,認為奧爾梅克與查文文化與周文化有許多相似之處。如“奧爾梅克時期的人獸同形神像、動物形狀的頭盔、雙頭龍等藝術造型均來源於周朝。奧爾梅克人設計的甬道圖案、修建的水渠、壘築的土墩均與中國古代相似。查文時期的雕刻、淺浮雕的藝術特徵均同周朝類似。例如,一石獸造型酷似周朝的一銅虎形狀,背上均帶有一圓形器具,紋飾和尾形均相似。……查文時期的紡、染工藝無不雷同於週期及受華夏文化影響的東南亞地區(注:見《拉丁美洲文明》一書的102頁。)”。 

  
綜上所述,自黃帝族後裔的東渡美洲始,夏、商、周的三代遺民也不斷地東渡,因而美洲的古代文明不可能不打上華夏古文明的烙印,而其中商代古文明的證據與影響尤為顯著。因此可以肯定,美洲古文明的興起與發展,確實與更古老的華夏古文明有一定的關係,而且這種關係又有歷時性相當長久的特點。 

 
 但與此同時,我們也必須看到“自我派”或“本土派”也有其存在的理由和依據。略述要點如下,以資參考比較:

  1.美洲的金字塔係階梯形金字塔,與埃及的金字塔有明顯的不同,與中國的古祭臺亦無共同之處,而美洲的金字塔是美洲文明的顯著標誌,“同源派”在這個問題上卻無法找出相關的證據。

  2.瑪雅人的象形文字其結構很複雜:象形在中間,四週有附加的連綴和語尾變化,因此一個字往往就是一句話。句子按動詞→實詞→主詞次序排列。其文字結構與語法程式與甲骨文及《尚書·商書》有明顯的不同。瑪雅的象形文字與中東兩河流域的楔形文字、埃及的古文字亦有明顯的不同。由此可見,瑪雅的象形文字是自成系統的獨特文字。而文字是文明的重要標誌之一,這一點“同源派”亦無證據可言。
 
  3.瑪雅人的數學成就很高,雖然18個月的太陽曆瑪雅人與彝族都有,但在年長的計算上瑪雅人的精確程度在古代世界是舉世無雙的,茲比較如下:
  愷撒歷的年長為  365.250.000
  格利高利歷年長為 365.242.000
  瑪雅歷的年長為  365.242.129
  恒星計算的年長為 365.242.198天(注:《神祗·墳墓·學者》一書的397頁。)
  對此,“同源派”也很難找到理由來解釋。
 
  4.阿茲特克、瑪雅與印伽的神話系統,都有太陽神、月亮神、風神、雨神、火神、死神等崇拜,這些與華夏的神話系統頗為近似。但其殘酷而血腥的祭祀風俗卻是極其駭人聽聞的,而這種舉世為之震驚的血腥的祭祀方式卻數千年來綿延不斷,一直到西班牙殖民者用武力襲擊阿茲特克帝國時還存在著。據電視媒體的報導,拉丁美洲地區至今還發現零星地但不止一起的用活人血祭的事件。而這方面號稱禮義之邦的古代中國則好得多,《詩經·秦風·黃鳥》一詩,對秦穆公叫三良殉葬的行為就作過尖銳的批評,這是西元前600年前的事。殷人的後裔孔子也説過:“始作俑者,其無後乎?”對野蠻的殉葬制度作了嚴厲的譴責。“同源派”在這方面也沒有提供過合理的解釋。

  由上述四個主要方面來看,“自我派”或“本土派”的見解也確是具有相當依據的。

  客觀地説,“同源派”與“自我派”都各有其存的理由與依據,但由於對華夏與美洲古文明的研究還不夠全面深入,因而目前或今後相當一段時間內,還不是下結論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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