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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女出國20年 留守老人嘆長久分離換成功

據廣州日報報道,孩子事業有成,在外人看來是很有面子的事情,但是,這種面子卻是以長久分離換來的。雖然相隔萬里,但兒子終究是兒子,不能在兒子身邊問寒問暖,但劉伯與老伴還是以另一種方式時刻“照看”著他們。

回家關到府,想在網上“説話”卻不會打字

對於社會話題,劉伯其實很有參與的激情,無奈卻不會打字,而對於與網友聊天,他卻沒想過,他認為私人交流太多,是非就來了。

逛街半個小時,累了,回家了,劉伯打開電視,接下來的一天,他都將在家中度過。中央臺的新聞是雷打不動要看的。而對於連續劇,劉伯則連連搖頭,“年紀大了,看那些都是瞎編的。”

除了看電視,劉伯每天會上網一小時,主要也是為了“網羅新聞”,他還會看看網友的評論。但是,他不上論壇和QQ,“因為我不會打字。”他説如果自己會打字,還真想和一些網友交流交流。

對於社會話題,劉伯其實很有參與激情,有一次電臺裏放專題節目,談到社區養老,他就打通了熱線電話表了態:“好,我支援社區養老。”但是,劉伯沒想過和網友聊天,他認為私人交流太多,“是非就來了”。

“大家年紀大了,走路搭車都不方便了,怎麼聚在一起?”而以前很多老鄰居也都將房子賣掉了,新鄰居到現在仍是陌生人。

劉伯退休以前是國企的幹部,工作非常繁忙,還經常要出國,退休後,生活突然從忙碌走向清閒,對劉伯來説,“不能説一點失落都沒有,但是那個年代,到什麼階段就應該做什麼事。”

劉伯和老伴每個月總共有4000多元的退休金收入,他説自己的生活基本沒問題。“沒有特殊情況,不會伸手向兒子們要錢。”他也不願請保姆,“畢竟不是一家人,要花很大力氣互相適應遷就。”

不像有的老人,清晨起床會去公園跳跳舞,打打太極拳,或者上上老年大學、畫畫寫字,劉伯對這些都不感興趣,而且,他覺得“鄰里聊天多了,是非也多。樹下打麻將的地方,人一多嘴就雜。”

其實,劉伯一直很希望社區裏有個老人活動的空間,“有個窗明几淨的地方,稍微寬敞一點,能有空調更好,大家下下棋,天南地北都可以聊一聊?”他其實是希望能有一群意氣相投的人,能有一個安靜的環境,而不是一群人“一窩蜂”,打麻將耗時間,要麼就是相互比較。

劉伯很懷念先前一棟樓全是單位同事的情景,“大家經常串串門”,但時過境遷,很多同事都將房子賣掉了,隔壁鄰居都成了陌生人。

劉伯還有一些老同事老朋友,住得也都並不遠,但劉伯和他們聯繫並不算多,“一年到頭也難得見上一面。大家年紀大了,走路搭車都不方便了,怎麼聚在一起?喝個早茶都很難協調安排,平時能打個電話就不錯了。”

高血壓突發,老伴卻在外地,那一刻,以為自己完了

劉伯很擔心,萬一突然有重病,該怎麼去到醫院,無論是他還是老伴,都沒力氣將對方背下樓。“兒子在國外,遠水解不了近渴。”

春去秋來,劉伯年紀漸漸大了,房子沒有電梯,他每次出門買東西都不會太多。

“平時在家,最怕的就是生病。”劉伯有慢性心臟病、高血壓,他很擔心萬一突然有重病,該怎麼去到醫院,無論是他還是老伴,都沒有力氣將對方背下樓去。“兒子在國外,遠水解不了近渴。”

有一次,老伴回湖北了,劉伯的高血壓突然發作,“三分鐘之內,天旋地轉,完全動不了,只能用手死死抓住床沿。”黑暗中,劉伯只有一個念頭:“這下完了!”一個小時後,病情漸漸緩和,他才東抓西抓地摸到床頭的電話,給老伴打了一個電話,此時已是晚上10時,沒有辦法買到飛機票,老伴只能在那邊,抓著話筒幹著急。

老伴要兩天后才能趕回來,第二天,劉伯只能拖著沉沉的腦袋,一個人亦步亦趨地走到醫院打吊針。晚上睡覺時,也不敢快速躺下去,也不敢突然坐起來,生怕頭暈又發作。

除了生病,生活中還有許多需要人幫助的地方,但劉伯又是個不喜歡麻煩別人的人,直到現在,家裏的吊燈壞了,他還是自己顫抖著地爬上梯子去修理,實在解決不了的問題,例如拆卸空調修理,迫不得已才會通知別人到府服務。“小區沒有真正意義的物管公司,外面的人我們真的又信不過,兩個老人在家裏,別人把我們的情況摸得一清二楚,怎麼辦?”劉伯希望社區裏能成立一個維修組織,招收一些下崗人員,“既解決了他們的就業問題,也幫助了我們這些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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