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胡軍靠跟父親現學現賣的一套探戈——抱著椅子跳的——考上了中戲。四年後畢業,進人藝,參與多部戲劇作品。當年看過《等待戈多》的人描述他:“光彩照人”。説到戲劇時,胡軍的臉上會展現出不符合明星身份的私人表情,仿佛一隻蚌無意中流露了它柔弱的內心。一串串熟悉的名字數過去,一幅幅畫卷,打開,合上。“那時候年輕”,胡軍説,“而我現在仍然相信,戲劇需要的是真正的戲劇精神”。他這樣説著,反坐一把高背椅,兩腿分開跨在磚地上。“那是我們內心深處的嚴肅和激情。戲劇不該是消費品,不該是娛樂習慣和時尚。”江湖傳聞,今年胡軍將重返戲劇舞臺,他搖搖頭。“演戲要的是真正的衝動。”“我被戲劇傷了心。”九九年演完《原野》,胡軍離開戲劇舞臺。此時零八年,“從沒回去過”。可以想像,所有曾立在舞台中央獨享全場的人,對彼時狂熱必然難以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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