墻上的素描繪畫在拜倫的作品中已經出現了好多年了。到了《木板房》系列,它們最終來到了舞臺的中心。那些以往僅僅出現在墻上的隨意而狂亂的線條,如今終於和人形融合在一起,成為一個完整的現場。在黑白畫面中,這些符號以木炭畫的形式直接成為畫面的中心,也許受到約翰內斯堡南非錄影藝術家威廉肯特裏奇的影響——這位藝術家曾經用富於表現性的炭筆草圖加上重疊剪影的戲劇效果展現了第一次世界大戰之後歐洲政治分裂和對個人理想無盡的尋求。這樣一些具有性格特徵的線條可能正是攝影家拜倫在南非生活的體驗之一。肯特裏奇沉重而具有活力的線條訴説的是政治觀念和無名的鄉愁,而拜倫的線條則遠遠超越了任何民族和歷史,因此在理解的程度上更為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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