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錄是攝影的目的,記憶是攝影的價值。三個混合了各種時尚元素的DNA,三個瘋狂共振的因子浸染了紳士、優雅、未來、懷舊、性虐、江湖以及暴力的慾望心電圖。煽動也好,稀釋也罷,總之,那些潛存的細胞正在精彩的視覺遊戲裏揶揄的洶湧呈現。西服領帶、京劇粧容、皮鞭束胸、相機傷痕、紅領巾海魂衫等等一切道具的氾濫,讓三個充滿狂熱扮演心理的正經人,勾起了更多人參與表達非常態的熱望。單純的遊戲,沒落的童真,沒有背後更多組合的意義,一切影像圍繞著攝影關照的記憶展開,不論展現的是曾經、夢魘或是吟意,按動快門的瞬間記錄下的都是不再重復的一場瘋狂秀,在記憶裏停留的都是不停晃動的一張舊畫面。遊戲裏影像的私人記憶成為群眾性的集體演出,成為更多人值得稱讚打趣懷念的點點滴滴,出演的背後不僅僅只有三個人的圖謀不軌、言不由衷、撕心裂肺更有慾望心電圖所折點出的對於每個人每個角色每段生活每次演出的陳列、質疑、推測以及毫無遮掩的凈心粉飾。攝影造成的視覺感官變得無所適從氾濫乏陳,急於變化的視覺語言在記錄下的圖像裏層出不窮表露無疑,三個懷揣瘋狂影像的共振因子勾肩搭背的在視覺墻面上熱情洋溢般的揮灑著屬於大家共同的藝術體液。只是,對於影像本身的理解,我們從未展開只字未提。
張曦:不是憤青,也不是80後,不算社會的中流砥柱,也沒站在口浪尖,不搖旗吶喊,也不歌誰頌誰,只為當下中國攝影做出自身平淡的解釋。
韶輝:時尚原本就是一輪顛倒眾生的遊戲,人人都在舊戲新唱,其實也無妨,撕掉時裝上矯揉造作的面紗,露出你的真實面孔。
雪松:其實每個人都在做一個夢,夢想和現實都有很大差別,希望我的作品能像一縷陽光照進你的心裏,和你一起做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