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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露最信任的攝影師———勞倫斯.席勒

藝術中國 | 時間: 2008-03-24 17:27:02 | 文章來源: 美術同盟

  



“夢露對我説,我要穿泳衣跳進泳池,然後裸體出來。我説,你已經很有名了,你現在這麼做會讓我更有名。”勞倫斯.席勒對記者説。

  1960年代的美國,發生了太多事情,攝影師勞倫斯.席勒用鏡頭記錄下多個經典瞬間,得以讓大洋彼岸的我們從圖像上去觸摸那個時代。我們可以不熟悉勞倫斯.席勒,但無法錯過他拍的那些照片,肯尼迪、尼克松、夢露、馬丁.路德.金……遙遠而又熟悉的名字在動蕩的年代被賦予了一定的文化內涵。他們都已逝去,而那雙用特殊角度觀察他們的眼睛在告別攝影機後,把目光轉向了中國,勞倫斯.席勒于古稀之年從去年開始在中國舉辦攝影展。

  昨天,“瑪麗蓮.夢露與六十年代的美國———勞倫斯.席勒攝影展”在石家莊當代美術館開幕,記者在開幕前的布展現場專訪到勞倫斯.席勒。66幅攝影作品在他的調度下被有序地挂置,他不讓參觀者盲目地觀看。

  ■年少成名

  席勒坐定後,不等記者發問便滔滔不絕地講起來。他幾番來中國是源於當代藝術,席勒對當代藝術有自己的喜好,特別是一些中國藝術家的作品。他想做37名中國當代藝術家及他們父母的訪談錄,給他們一一發了電子郵件,可大多杳無音信,只有一名藝術家給他答覆,便是著名當代藝術家岳敏君。席勒在和岳敏君深入接觸後,還想到他成長的母校進行了解,於是在岳敏君牽頭下,席勒帶著他的攝影作品到石家莊當代美術館展出,同時到岳敏君的母校———河北師範大學進行演講。

  在來石家莊之前,席勒的作品剛剛在奧地利和夏威夷展出結束。

  席勒以攝影記者成名,在拍過上世紀60年代的諸多新聞事件之後,1976年他放下攝影機,開始從事寫作並拍攝影視劇。在風波疊起的1960年代,席勒還是二三十歲的年輕小夥兒,説起當攝影記者,席勒解釋是對他的一種彌補。因為他在上學期間一直感覺自己的聽寫和閱讀有障礙,“我缺乏安全感,同班同學都很善於表達自己,可我卻不能。一方面能力的喪失需要另一方面來彌補,我很小的時候就喜歡拍照……”

  14歲時席勒已經開始在正式出版物上發表照片,15歲時他給世界各地的媒體寫自薦信,希望做他們的特約攝影記者,但得到的都是拒絕信。席勒把這些拒絕信貼在洗手間的墻上,能夠時常看到它們,直到收到邀請信,並且越來越多,慢慢蓋過了拒絕信。讓席勒成名的照片是他在16歲時為法國《巴黎競賽畫報》拍攝的尼克松總統競選敗北,妻子留下難過的眼淚的照片,這張照片直到現在仍是經典。那時這家畫報根本沒想到席勒才16歲。

  ■夢露一直渴望向上

  不像西方人有回避私生活話題的習慣,席勒開門見山地説起了他的家庭,風趣地稱他有三個半太太,原來那“半個太太”是席勒在俄羅斯大使館認識的女人,與他結婚後辦理了美國綠卡,倆人便離婚了。聽這位72歲的老人講一生的婚姻史,似乎在美國很具代表性。不過他接下來的話更有代表性:“我知道你們對夢露的興趣要遠遠超過肯尼迪。”

  夢露是全世界的性感女神,如果説夢露讓席勒更加出名,那席勒為夢露拍攝的泳池系列照片則讓她的性感更具持久力。席勒拿著兩幅夢露的照片對記者説:“你們現在看這些照片都不會覺得過時,那是因為夢露有種超越時空的力量。”

  獲得夢露的信任並成為好朋友在席勒看來並不是件難事,除了照片拍得讓夢露滿意,上世紀60年代的名人喜歡廣交朋友也是現在的名人所不能及的。夢露會對席勒推心置腹,談及她的情感,她不能夠生育等等。在席勒眼裏,夢露總是渴望了解演戲之外的更多東西,夢露不是個頭腦簡單的金髮美女,而是一個歷經坎坷仍挺下來的職業女性。

  記者問席勒,夢露的不幸去世是否更增添了她的魅力所在,假如她活到現在還能那麼吸引世人嗎?席勒思考了一下説:“她是一個性感女神,當時美國女人不會因為自己的老公或男朋友喜歡夢露而嫉妒她。但如你所説,如果她不是悲劇性離世的話,她的魅力可能會有所減少,不過我想她具備永恒性的另一原因是她一直渴望向上。”

  ■在後面

  離開了專業攝影機,卻沒有喪失一名攝影記者的專業性。席勒現在手中拿的是普通的數位相機,當發現電視臺的攝像記者在拍他的作品時,他會迅速地找個角度把這一場景記錄下來,這個角度是在攝像記者的身後。“在後面”是席勒在拍照和採訪時的獨有角度。

  1963年,約翰.肯尼迪總統遇刺,殺手是李.哈維.奧斯瓦德,使用的是一把來福槍。槍被帶到警察局,一名警探將它舉過頭頂,向媒體展示。攝影師們都舉著閃光燈,將走廊變成一片光影,在這一切的背後,唯獨有一張照片捕捉了當時令人驚嘆的混亂。席勒説:“當時有200多名記者在正前方拍,我在後面拍,光線和角度完全不一樣了。我渴望不一樣的角度。”拍完照片後,別的記者都去泡吧消遣,席勒去找奧斯瓦德的母親做採訪,為了能更好地了解奧斯瓦德本人,“從此以後我的生命中有了兩條軌道,一條攝影一條採訪,我很願意聽別人講故事,生活是我的老師。”

  攝影記者不可能一生都在記錄重大事件,席勒的目光也時刻瞄向小人物,即使他不當攝影記者,改拍電影電視也是如此。1976年一個叫加裏.吉爾默的人因女友離去而射殺了兩個素不相識的年輕人,吉爾默被判死刑並一心想死。別的記者只把這個事件當作普通新聞報道,席勒卻繞到背後,想把吉爾默的故事拍成電影。席勒採訪了吉爾默的家人及與他有關聯的不下160人,挖掘了他的內心,他所受的1960年代嬉皮文化的影響等。席勒的這篇報道以8萬字篇幅在《花花公子》雜誌刊發,後來好友諾曼.梅勒在席勒採訪的基礎上又追加了採訪,寫出“新新聞主義”代表作《劊子手之歌》,獲得了普利策文學獎。梅勒編劇,席勒導演的電影《劊子手之歌》獲得了艾美獎,男主演湯米.李.瓊斯也第一次贏得了艾美獎最佳男主角。

  席勒是一名見證過重大歷史事件的攝影記者,現在他的作品都被當成了當代藝術品來供人參觀交流,他如今更願意做的也是當代藝術的交流與合作,比如他頻繁地來中國,介紹並資助中國的藝術家到美國。席勒説自己現在的狀態是回饋社會,做慈善工作,到世界各地旅行,去大學演講,幫助年輕藝術家們,他很享受這樣的狀態。當記者問他上世紀60年代的美國和現在的美國他更喜歡哪個,席勒風趣地説:“我不喜歡現任總統布希。60年代的美國變化非常快速、迅猛,英雄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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