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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蛋破“殼”而出 國家大劇院“收官”揭秘

藝術中國 | 時間: 2006-07-02 20:46:13 | 文章來源: 瞭望新聞週刊

大劇院將於明年秋季正式演出。(資料片)

  內含世界最先進的舞臺設備,在進行最後的“孵化”, 當初爭論的技術問題都一一採納也一一解決

  “我到這兒第二年的時候,大劇院開始建了,我是看著它一點點蓋起來的。”在緊臨國家大劇院工地西門的兵部洼衚同北口,一位來自河南的雜貨舖女店主對記者説。

  6年前,她租下了這裡的一個小門臉,買賣做得有滋有味。眼見大劇院露出了真容,她的生意卻走了下坡路。“沒辦法,到我這兒買東西的多是大劇院工地裏的工人,工程快完工了,工人也就少了,買賣就不如以前了。”

  在人民大會堂西側,“五一”前夕剛剛揭去近兩萬塊鈦金屬板外膜的國家大劇院,在夏日的陽光下閃動著耀眼的銀光。與外膜同時被揭去的是今春積下的厚厚沙塵。

  從周圍的街區望去,這個總建築面積14.95萬平方米的“巨蛋”,如從太空中飛降而至的神秘大物。

  它是中國最高表演藝術中心,也是中國首次進行國際設計招標的國家標誌性工程。

  從1998年開始,經過兩輪競賽三次修改,歷時1年4個月,來自10個國家的36個設計單位參賽,69個方案參加評選,最終選定了法國巴黎機場公司保羅·安德魯主持設計的方案。

  這個方案用一個巨大的鈦金屬板和玻璃製成的外殼覆蓋歌劇院、音樂廳、戲劇場、小劇場,周圍是一大型人工水面和公共綠地,觀眾從水下通道進入其中。

  這在建築界引發了一場大討論。批評意見認為其巨大的外殼缺乏實用性,是“房子外面套房子”,“形式限制內容”,提高了造價,使室內使用空調的體積大大增加,抬高了運營成本。

  以巴黎戴高樂機場的設計而著稱的保羅·安德魯,2000年在接受記者採訪時作出回應:“雖然有人批評穹頂在結構上與內部建築沒有任何關係,但也有人説,這是一個完全的創新。這樣的説法更好一些。我認為外觀不是最重要的,穹頂是為保護裏面的建築而造的。在這個漂亮的屋頂下,各個建築能夠相互補充,從而使裏面形成一個微型城市。”

  2001年12月,大劇院宣佈開工,工程概算總投資26.88億元,建設工期4年。如今4年已經過去,工程尚未最後完工。

  建設期間,一些新的話題又浮出水面,包括國家大劇院的隸屬關係、建成後是按公益性規則運轉還是按企業化模式經營、大劇院屋面形成的反射光對周圍環境産生的光污染問題等。

  “我們這一帶很快就要拆遷了,”兵部洼衚同的女店主對記者説,“已給我們看了圖紙,説這一帶要建成為大劇院配套的道路和綠地。”

  即將另謀棲身之地的她,對眼前的這個龐大建築有著複雜的情感。“我的一大心願是,離開前能到裏面看看。”她説,“但多少錢一張票啊?要是三四百元一張,就看不起了。”

  在與這家小店一墻之隔的大劇院工地內,國家大劇院工程業主委員會黨委書記王爭鳴就大劇院工程進展及今後的經營管理事宜接受了記者獨家採訪。

  ■大劇院將於明年秋季正式演出

  記者:問一個大家都很關注的問題,大劇院將於何時竣工並開始演出?

  王爭鳴:計劃是2007年年初基本建成,同年秋季正式演出。建成之後會有一個音響調試的過程,這是一種動態調試,要通過試演出來操作,以確保正式演出。

  記者:為什麼工程未能按預定時間完工?

  王爭鳴:這個問題比較複雜。對我們影響最直接的就是位於大劇院紅線內的人民大會堂鍋爐房的遷建,為此要拆遷89戶居民,這用了一年零四個月。難度很大,按現在的拆遷補償標準,老百姓不同意,我們只好反覆地討價還價。目前,人民大會堂鍋爐房連帶洗衣房已基本蓋好,正進行調試。

  記者:具體來説,目前工程進行到哪一步了?正在做什麼?

  王爭鳴:正在精裝修和設備調試。

  記者:工期延長對工程造價有何影響?

  王爭鳴:受影響的主要是人工費,不是特別大。

  記者:目前大劇院的建設投資已完成多少?它們是怎樣構成的?

  王爭鳴:就大劇院本身,中央投資是26.88億元,目前大概已經花了90%。周邊的綠化和地下停車場一共投資是2.54億元,中央財政和北京市財政各負擔30%,我們再將其作為資本金,向銀行貸款40%。中央財政的撥款實行國庫直撥。到去年年底為止,26.88億元已經全部撥到位了。

  記者:這筆錢夠嗎?

  王爭鳴:不夠。

  記者:為什麼?

  王爭鳴:有好幾個原因。第一,原材料價格上漲。水泥、鋼筋、沙石、鋁材、銅材等建材全部漲價;第二,水費、電費、人工費、運輸費全部漲價;第三,匯率。我們這裡進口設備不是特別多,但還是有。特別是舞臺機械燈光音響等,主要從歐洲進口,這幾年歐元升值很高。

  實際上我們通過多種途徑省錢了。一是我們的管理非常嚴格,預算管理和施工現場管理都非常嚴格;二是招標時充分利用大劇院的品牌效應,使很多廠家把價格降低,我們的很多設備的價格在同類工程中都拿不下來。儘管如此,還是兜不住。

  ■“國家大劇院的首演還是應請國內的”

  記者:還有一個大家都很關注的問題,就是大劇院建成後的隸屬關係問題,大劇院的主管單位目前定下來了嗎?

  王爭鳴:正在確定之中。大劇院的業主委員會是由北京市、文化部和建設部三家組成的,北京市是牽頭單位,在建設中什麼事情都是集體討論,三家發揮各自的長處。關於大劇院的歸屬,北京市的態度是“只求所在,不求所有”,文化部的態度是“不爭”。在這個問題上,大家都特別有大局觀念,都表示,只要中央決定了,我們就服從。

  記者:全國政協委員吳祖強今年兩會期間提交了一份提案,呼籲儘快明確國家大劇院的性質、主管部門和運營方案,他很擔心隸屬關係不定會影響到大劇院建成後的演出。

  王爭鳴:隸屬關係未定對節目的影響肯定會有,但沒那麼大。現在遲遲不定,我們(業主委員會)也很著急,最麻煩的是沒有開辦費。開辦費不給,很多事情沒法解決,比如人員培訓。這兩年我們已經運用基建費派出兩撥人去法國培訓了,但是大批量培訓就不可能了。

  記者:現在離明年秋季正式演出還有一年多的時間,演出團體的意向是不是都有了?

  王爭鳴:這幾年我們已經接洽了好幾十家國際演出團體了,國內演出團體更沒問題。大劇院一共有四個劇場,不一定同時開演。四個劇場中最大的是歌劇院,主要演歌劇、芭蕾。這個有些麻煩,因為這兩樣都是舶來品,要是請國外院團來演,沒問題。但我們總覺得,中國國家大劇院的首演還是應請國內的。芭蕾我們的基礎還好點,但有名的就是紅色經典,40多年了,如果國家大劇院首演還演這個,我們覺得可能體現不了我們國家文藝界現在的水準。歌劇問題更大,國外的經典歌劇和新歌劇非常多,但國內原有的就不多,新編的更少,雖然有那麼幾部,但影響和成熟度都不夠。這是比較麻煩的地方。

  音樂廳的演出沒問題,國內的交響樂團水準都挺高,上演國內、國外的曲目沒問題;戲劇場主要演話劇、京劇,也沒問題,新編的、傳統的都有;小劇場演實驗話劇,國內這幾年實驗話劇比較活躍,也沒問題。

  ■世界上最先進的舞臺設備

  記者:能介紹一下大劇院四個劇場的特點嗎?

  王爭鳴:歌劇院舞臺設備的特點一個是大,一個是功能全。舞臺的臺面很大,是國內最好的,也是世界上最好的之一。它的水準和法國的巴士底歌劇院、日本的新國立劇院並駕齊驅。在某些方面比他們更先進些。

  功能全,指的是歌劇院的四個舞臺──一個主舞臺,兩個側臺,一個後臺──都可以“升降推拉轉”。歌劇、芭蕾一般都是三或四幕,換景的時候一般都需要拉簾關燈,在道具底下裝轱轆。但大劇院因為有四個舞臺,需要的布景都在臺上裝好了。當需要換景時,主舞臺降下去,後舞臺或側舞臺上來,燈一閃,瞬間即可完成,可實現演出不間斷換景。在演出過程中,後舞臺還可以邊前進、後退邊旋轉。

  如果説歌劇院是世界上最先進的之一,那麼戲劇場就是世界上最先進的了。這個“最先進”就體現在它的變化形式特別多。它也是有四個舞臺,一個主舞臺,兩個側舞臺,一個後舞臺。但它的體積、面積都比較小。因為看話劇、京劇等場面不要太大。除了具有“升降推拉轉”的功能外,戲劇場主舞臺是個鼓筒式轉臺,由13個升降塊和2個升降臺組成,變化形式就更多了。

  記者:這些舞臺設備是怎樣選用的呢?

  王爭鳴:國際招標啊。我們把功能使用的要求轉化為技術指標,再將這些技術指標形成招標文件。技術指標一方面聽取國內專家的意見,一方面也聽國外專家的意見。建築師安德魯本身不懂舞臺設備、燈光音響,所以他請了巴黎歌劇院作為舞臺設備、音響方面的專業顧問。

  歌劇院和戲劇場的要求很高,國內做不了,所以實行的是國際招標。歌劇院是日本三菱重工中標,他們曾經做過東京新國立劇院的舞臺和上海大劇院的舞臺。在中國國家大劇院之前,東京新國立劇院是世界上最先進的。戲劇場是德國SBS公司中的標。音樂廳比較簡單,搞的是國內招標,我們總想著給國內廠家一些鍛鍊提高的機會。

  記者:大劇院開工時曾發佈消息説取消了小劇場建設,後來為什麼又恢復了呢?

  王爭鳴:小劇場主要演出實驗話劇、先鋒戲劇、小型室內樂等,這是演出的重要形式,而且現在演出市場非常活躍,所以很多藝術家強烈呼籲恢復小劇場,中央也就同意了。

  ■票價將走低價位路線

  記者:大家還特別關心大劇院的票價問題,會很貴嗎?

  王爭鳴:現在劇場還沒有正式運營,歸屬也沒定。但我們確實對票價問題認真考慮過。我們現在對大劇院的定位是社會公益性文化事業單位。這一點,中央以及文化部、財政部、國家發改委等都認可了。這個定性就帶來了票價不能太高。建大劇院初期我們就提出來大劇院要體現“人民性”,為人民服務,要讓盡可能多的人民群眾都能進來欣賞藝術,陶冶情操。

  當然也不會絕對特別便宜,要根據成本、演出的市場供求、演出內容和品質有所浮動。但就總的來説,我們的票價定位還是走低價位路線。

  記者:低價位如何實現呢?

  王爭鳴:一是政府補貼。體現公益性,必須有政府補貼;二是大製作演出一定要有贊助;三是建立大劇院藝術發展基金,由企業、政府、個人等捐助;四是演出模式兩條腿走路。我們不光要接團演出,還要走節目製作的路線,自己製作的節目相對固定,場次也可以很多,場次越多,每一場的成本肯定越低,票價也會越低。

  記者:這是否意味著大劇院要自己養劇團了?

  王爭鳴:不是。節目製作採取項目制,大劇院自己策劃,向外邀請編劇、導演、演員,實行簽約制,按項目核算,市場化運作,不養閒人。這也是降低成本,實現低價位票價的重要方面。

  記者:聽説北京歌華演出公司將與大劇院日後的經營有關係?

  王爭鳴:這只是傳言。保利、歌華、中演三家都想做大劇院的經營管理。這裡就有一個問題,大劇院的經營管理是承包經營還是自主經營。這兩種方式都有可能,而且都有擁護者。但從我本人來説,我反對承包經營,主張自主經營。兩種方式各有利弊。但是我認為,對大劇院來説,自主經營利更大,承包經營弊更大。

  記者:為什麼?

  王爭鳴:第一,承包經營者肯定想要在承包期內取得最大的利潤。這樣,一是沒有長遠觀點,二是容易對大劇院的設備設施進行掠奪式經營。第二,既然想賺錢,他們和政府簽合同時就會討價還價,只有政府滿足他們的條件他們才會接受。第三,這些公司是否具備承包經營的能力?這裡關鍵是人。大劇院現在人不多,但將來會招兵買馬,請些能力強、水準高的人進來。而且自主經營的話,他們對大劇院情況熟,有長期打算,不是想賺了錢就走人,政府也便於掌控。此外,利用大劇院的品牌和陣地肯定可以招到一批優秀的人才。

  ■光污染不會對長安街交通造成影響

  記者:在建設過程中發現大劇院屋面形成的反射光對周圍環境産生了光污染,我們想知道這個問題怎麼辦?

  王爭鳴:目前沒什麼好辦法,不可能變顏色,也不可能給它加個罩子。但所謂光污染也不要過於誇大,因為大劇院是橢圓形,光線是曲面散射,光點集中,不直視就不會刺眼,而且光的法線向上,反射角很小,光線照過來之後是向上反射,不會直接打在地上。特別是它不會對長安街上的交通造成影響,除了因為是橢圓形的外,它離長安街約200米遠,長安街兩側還有一排大樹,也會擋住反光。

  記者:在前段時間的沙塵天氣中,大劇院外殼上積起一層黃土,十分顯眼。對大劇院的表面清潔工作你們都有哪些辦法?

  王爭鳴:大劇院的外殼,一部分是玻璃,一部分是鈦金屬板。目前,我們在玻璃上涂了一層奈米塗料,能夠使灰塵、鳥屎等臟東西落上去之後粘不嚴,用水就可以沖掉。涂上奈米材料之後,這些臟物經陽光照射,在光學作用下可以分解。這使得清洗間隔可以長一些,清潔起來也更容易。鈦板沒有涂奈米塗料。在金屬表面上涂奈米缺乏工程實踐,不能保證耐久性。

  記者:人工清洗是不是很花錢很麻煩的事情呢?曾有專家提出這樣的疑問。

  王爭鳴:清潔確實麻煩,但不複雜。咱們國家人工便宜,北京那麼多家保潔公司,只要勤快點就行了。

  記者:北京的沙塵天氣確實不利於大劇院的表面清潔。

  王爭鳴:所以需要勤快。最討厭的就是冬春季。沙塵暴要是一星期來一次就麻煩了,你擦還是不擦?擦吧很快就來了,不擦又特別臟。還有冬天下雪。雪化了之後會在表面留下污漬,挺明顯的,必須下一次雪擦一次。

  記者:清潔一次需要花多少錢?

  王爭鳴:不會很多。現在很多保潔公司找我們,我們到時候搞一個招標競爭,價格就下去了,一年包一個死數,在合同裏註明清潔頻率,規定沙塵暴後必須清潔,下雪後必須清潔。

  ■多項技術降能耗

  記者:聽説大劇院的湖面冬天不會結冰,是這樣的嗎?

  王爭鳴:是的。我們採用了一種專利技術,利用淺層地下水的冷熱溫差交換技術,給水面加熱和降溫。很多人以為我們是把地下水提出來,其實不是的。內部是一個封閉的迴圈系統,不耗水,無污染。

  記者:很多人擔心大劇院建成後空調、照明等日常運作成本會很高,當初有人估算説每天的空調電費開支就會達到10萬元。現在這個問題解決了沒有?

  王爭鳴:空調費肯定不會少,但也不會太多。我們現在用了一些技術,使日常費用能夠降低一些。第一個就是從觀眾廳的座椅下送風。現在的劇院大多是利用大空調吹冷風,很浪費能源。座椅下送風有兩大好處。第一,風量風速風溫調好之後,主要控制人體高度內的溫度,只管到距地面兩米以下的範圍,因而節能;第二,這些氣體從座椅下裹著你,在裏面很舒服,且感覺不到冷風在吹。

  大廳是個特別大的空間,有些麻煩。我們同樣是把溫度控制在人體高度內的範圍,採用地板冷熱輻射技術。雖然,大廳還有風口送冷氣和新風,但這比直接製冷制熱便宜多了。

  記者:現在有沒有一個準確的測算,大劇院的日常運營每天需要多少錢?

  王爭鳴:現在還不好説。只能説比原來説的少了很多。

  ■有人不喜歡有人喜歡

  記者:大劇院就要完工了,到這個時候,再回顧一下當初的建築設計爭論,你都有哪些體會?

  王爭鳴:出現爭論是必然的。從某種意義上説,爭論也是好事,它引起了建築界和高層領導對於中國建築界現狀的高度重視。可以説,如果沒有當年那場關於大劇院的爭論,就不會有當前中國建築設計市場的繁榮,也不會有鳥巢、水立方和新CCTV大樓。

  具體到大劇院,至今依然有爭論,但爭論小多了。當初之所以挑中了今天的方案,並不是某個人的行為,而是經過了很多輪的競爭,從69個設計方案中比來比去選擇出來的,還徵求了人大代表、政協委員的意見,這在全國開了先河。

  一直到現在依然有人不喜歡它,但還是有很多人喜歡它。大劇院最大的意義不光在於這個造型新穎的建築,它對中國建築界的思想理念、管理體制都是一個很大的衝擊。

  從大劇院爭論之後,我們的領導和建築師,思想都更解放了,這實際是中國建築界的一次思想解放。所以從這個意義上説,爭論是好事。

  記者:那麼,當初爭論的一些具體問題呢?當時有專家提出了一些使用功能的問題,比如因為一個殼限制了功能的使用,還有消防問題、造價提高座位卻減少了等,都很具體。

  王爭鳴:很多具體問題還是有道理的,當時也是最大程度地吸收了他們的合理要求。但是當時爭論的焦點還是建築風格。但這個沒有統一標準,就是蘿蔔白菜各有所愛。至於消防安全,我們在初步設計時就做了很詳細、很完備的消防設計,比國家規範還要好。

  ■戴高樂機場屋頂坍塌與安德魯無關

  記者:建築師安德魯經常來嗎?

  王爭鳴:大概一個月來一次。

  記者:他的壓力應該很大吧。他有沒有説過他的想法,包括戴高樂機場屋頂坍塌事故。

  王爭鳴:戴高樂機場的事他壓力很大,但是安德魯從一開始就堅信,在機場問題上,他的設計絕對沒有問題。後來證明是結構設計出了問題,而不是他的建築設計出了問題,結構設計不是他做的,是另外一家做的。

  記者:這件事對大劇院有影響嗎?

  王爭鳴:有輿論的影響,但沒有其他方面的影響。我們心裏很踏實。我們的自信源於我們的把握。像建築坍塌這樣的問題肯定出在結構上,一是結構形式不合理,或者結構計算有問題,二是設計本身沒問題,但在施工中偷工減料。而大劇院是非常四平八穩的結構,另外,我們的設計是法國人做了初步設計,結構計算是由北京市建築設計研究院完成的,安全系數容余量給得特別足,又經過建設部設計院復核。在中方就過了兩道關,這兩家的水準都是國內頂級的,如果他們再出問題,那中國的設計就沒有不出問題的了。而且,大劇院工程在北京市“結構長城杯”評審中得了金獎。施工監理、品質總站和北京市“結構長城杯”評審委員不會都出問題吧?

  記者:也就是説,當初爭論時提出的技術問題都一個個採納也一個個解決了?

  王爭鳴: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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