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祖咒
對左小祖咒來説,音樂並不是他的全部,他也更愛稱自己是個藝術家。他在上世紀90年代末就出過一本叫《狂犬吠墓》的長篇小説,前幾年又出了一本《憂傷的老闆》的隨筆。“音樂的事情只佔到我所有藝術裏的60%,我為大家所知也是因為我是一個歌手。在當代藝術裏迄今為止我在全球參加了二三百個展覽,甚至比我的演唱會還要多。”
他的歌裏,有太多戲謔與荒唐。而關於左小祖咒的生活,“可能説了你也不信,我通常早晨7點左右就起床了,我這個人靠譜不靠譜不大知道。什麼是靠譜?我認為有時間觀念的人就是一個靠譜的人,我是一個非常有時間觀念的人。同時,我幾乎是一個跟一言九鼎有關係的人。”
雖然是歌手,但他很不喜歡去KTV,通常去也是被一些年輕人拖去,迫不得已,在裏面一般是睡覺,別人唱完了再叫醒他把他帶回家。“至於我唱歌走調是故意還是不故意,看我的演出就都會明白。實際上,在我演出時,大家完全感覺不出來走調與否,很融洽。所有的藝術只要你認為融洽就可以了。”
“我可是全才,什麼都會的喲”
説到很多人覺得左小祖咒看上去不好合作,他連連叫冤:“實際上是我人緣很好,只是嘴臭一點而已。很多人跟我相處,都離不開我了。”他又拿出此次演唱會走情歌路線來舉例,“這是摩登天空的安排,我只能順著他們走了。你看,我是個多麼好合作的人。不知道為什麼人們感覺到我是一個不好合作的人呢?我倒是説過我是個流氓。流氓唱情歌,有時候最容易感動別人。”
左小祖咒的粉絲們説,“左老闆對於美食的熱愛勝過一切。”聽到這個評價,左小祖咒樂了,“我可是全才,什麼都會的喲。我跟陳升關係好,就是吃得很搭啊,不是唱歌唱的很搭喲,他經常來大陸,或者我也經常去台灣,就是為了吃、喝。人在一起主要是價值觀和性情,性情玩得來就不存在年齡差距的問題了。我們在一起的荒唐事太多了,能説三個多小時呢。”
左小祖咒的唱片裏一直少不了女歌手的身影:陳珊妮、寶羅、曾軼可、譚維維、央吉瑪、朱婧,這次則輪到了鬱可唯,被稱為是“美女與野獸”奇葩組合的最新版。除了演唱兩首左小祖咒的經典情歌外,鬱可唯還將演唱自己的代表作。左小祖咒説自己搭檔是比較傾向女生的,“她清新一點的聲音才能跟我惡魔般的聲音産生越強烈的對比,越強烈的反差我才越需要。”
南京場李志或將上臺
從來沒有在左小祖咒的歌裏聽到過關於南京的任何,他在南京當兵的經歷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然而這一次採訪他的時候,他卻説,在中國他最喜歡的兩個城市就是南京和北京。“我在15歲到20歲的時候,在南京待了近五年,我的青春期基本是在這裡度過的,是青少年時期給我留下的極強的感情。我寫的很多歌曲其實和南京很有關係,只是沒有提到南京的名字。我很喜歡南京人,大大咧咧的,他們很厚道很友善也很愛吹牛、大嗓門,有強烈的地域特點。實際上我有一個唱歌的師傅,但很多人並不知道,是他帶我入門的,也是我人格上的師傅,他現在是江蘇省歌劇團的團長劉福生先生。”
和左小祖咒有關的另一個南京的人物是民謠歌手李志。前些年,還能在網上看到過這兩個性格極端的人互罵。可是,在李志4月召開的全國巡演發佈會上,左小祖咒又成為了嘉賓。對此,左老闆輕鬆地回答:“我跟B哥(李志)從來就沒有撕過,你去問B哥。人們熱愛把我們兩個人當點談資聊天,大家缺少娛樂,我也比較高興,能給大家提供樂趣。我在南京演出B哥也會來啊,沒準我都能把B哥叫上臺呢,但是我們還沒有設計這個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