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hn Lennon(約翰·列儂)
1968年,小野洋子在倫敦的一次旅行中結識了披頭士樂隊的主唱約翰·列儂,兩人從彼此身上得到能量,一年後喜結良緣。這段充滿迷幻色彩的愛情改變了洋子的一生,也改變了約翰音樂事業的發展方向。他們的結合以及他們在一起為和平和音樂所作的努力至今依然被很多人議論著。
1969年春天,列儂與顯然已懷有身孕的洋子一起前往歐洲“度蜜月”,並於3月20日在直布羅陀結婚。1969年5月,這對新人回到英格蘭,但不久洋子就流了産,後來類似的情況又發生過幾次。為了擺脫失去孩子的痛苦,列儂與洋子在極短的時間內錄製了兩張唱片,其中一張名為“婚姻金曲”,其B面全都是列儂與洋子相互叫喊對方名字的叫嚷聲。1969年夏天,列儂還與洋子一起前往加拿大多倫多參加9月份舉行的一次搖滾音樂節,當時的場面非常熱烈,後來列儂的演出錄影還進行了大範圍的轉播。
兩人在蒙特利爾度蜜月時有過著名的床上和平行動(Bed-inForPeace)。這個行為藝術史上最經典的作品之一,是為反對美國對越南的戰爭而創作的。小野洋子和列儂在荷蘭阿姆斯特丹的一家旅館的大床上整整7天不下床,接受各大媒體的採訪和拍照。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夫婦倆鮮明地將反戰和宣揚和平的理念融進他們的藝術創作中。然而,藝術家良好的初衷並沒有得到所有人的理解,他們另類的表達方式被一些人指責為有傷風化,而更多的指責是針對洋子的,很多前披頭士迷們甚至認為是這個怪誕的東方女人把約翰給帶壞了。面對當時的輿論壓力,洋子説:“當我們被指責時,我們很驚訝,因為我們以為人們會喜歡它,然後約翰説‘這太糟糕了’,因為他是個理想主義者。”
後來又有人指責披頭士樂隊的解散是因為她和約翰的婚姻引起的,洋子説:“現在人們不這麼説了,因為他們知道,樂隊不是因為我的原因解散的,女人是很容易被責備的,尤其是一個剛剛走近他們的亞洲女人。”除此之外,還有人指責她利用約翰的名義賺了很多錢,在這些指責面前,洋子堅持自己的信仰,堅持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因為我知道我的本質,我不引以為恥。換句話説,如果有人説我的壞話,而我完全不是那樣的,我就絲毫不會在意。”
1980年12月,列儂死後,洋子繼承了他三億英鎊的財産,這也是有些人們對她忿忿不平的原因。
1969年5月,越戰爆發。作為一個堅定的反越戰主義者,列儂為了向世界發出這種呼聲,他採用了一種看似非常偏激的方式——和小野洋子在阿姆斯特丹舉行了著名的“愛與和平”的靜坐示威,他們高喊“給和平一個機會”,並向全世界呼籲“武力不會對和平有任何幫助:任何人都可以通過躺在床上一星期而獲得和平,在尋求和平的各種方法中這是最簡單又最有效的。” 他們這種行為引起世界的極大關注。人們眾説紛紜。但難以否認的是:他們的行為引起了人們對反對戰爭的極大關注。
當時,有記者向他們提出了一個極富挑戰性的問題:用音樂與愛能夠制止希特勒與法西斯主義嗎?(這是一個對所有和平主義者都構成挑戰的問題。)小野洋子的回答是:“如果我是希特勒時代的一個猶太女孩,我將會接近他並成為他的女朋友,在床上十天之後,他便會按我的思路進行思考。這個世界需要溝通,而做愛是一種溝通的絕妙形式。”
這是一種似乎可笑而且極端的説法,然而在其藝術家式的誇張后面,不難看出一直影響著搖滾樂手的有時候顯得十分固執的個人觀念。它視個人之間的溝通為“革命”的根本問題,視個人向真正自由的接近為社會變化的前提。
與丹尼爾·貝爾諸人的觀念相比,這是一種反向的因而是更加積極的個人與社會關係論,因為它不是視困惑為病態,而是視之為一種必然,並強調在個人成為自我實現者之前,一切“革命”都是徒勞,而暴力和組織更是于個人的創造性實現毫無益處。一句話,個人比組織重要,和平比暴力重要,做愛比戰爭重要。
列儂曾在《黑矮子》上發表他的《極為公開的公開信》,公開表示:“我根本不在乎你是左派、右派、中間派或任何其他狗屁組織的成員……我並非惟一反對官方的人,而且你也不是。讓我來告訴你這世界上什麼最討厭:是人。難道你因此而想把他們都幹掉?還沒等你説讓我們重換腦筋,一切便不可挽回了。你拿一個成功的革命給我瞧瞧,不管是伊斯蘭教革命、基督教革命、資本主義革命還是佛教革命等等,全都是頭腦發燒,僅此而已。”
列儂的“反戰”行為引起世界的極大關注。人們眾説紛紜。但難以否認的是:他們的行為引起了人們對反對戰爭的極大關注。
這時候的列儂還開始更多地參與政治,他向各個城市呼籲結束越戰的音樂公告牌評選機構捐款,而且還拒絕接受英國女皇頒發給他的獎金,以作為對英國幫助美國的抗議。
就在列儂與洋子的合作越來越多的同時,他與披頭士樂隊其他成員間的合作卻日益減少。1969年底,列儂通知其他成員説他準備離開樂隊,但由於他當時正與EMI商談簽約的事宜,因此有關離開披頭士的決定一直處於保密之中。
沒有人去想太陽輝煌是在燃燒自己,它的結果只有一個——墜毀。這時的披頭士如日中天,但他們已經開始疲倦。
披頭士風光無兩的是,他們突然發現自己已經掉入了一個黑洞裏,音樂成了取悅人們的工具,這是一種象徵,人們並不需要知道他們在唱什麼表達什麼,名氣已經上升為圖騰。當他們從演唱會、唱片中脫身出來,他們發現自己成了馬戲團的小丑。
披頭士的成員之一喬治決心改變。樂隊重新回到錄音室裏繼續自己的音樂實驗。1966年是轉變的一年。“概念專輯”因此而産生。披頭士開始以一種新的方式出現。看起來都不錯,列儂的《便士港》和《永遠的草莓地》在布萊恩的操作下以兩個A面發行了單曲。但致命的打擊卻在這時候到來,1967年8月27日,布萊恩因為過度服用安眠藥死在自己的寓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