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登第一天:秋高屁爽的季節裏我們滿懷遺憾

新浪娛樂訊 秋高屁爽的季節裏我們滿懷遺憾。十一國慶前一天,我冒著長安街沿線被長時間戒嚴、有可能回不了家的危險,從六里橋趕往北洼路奔赴一個檯球局,路上不斷收到短信、接到電話,內容都是“所有國外樂隊來不了摩登天空音樂節”。我猜到了,歷史的經驗告訴我們,看似美好的東西總要有點瑕疵,就像老電影裏的漂亮姑娘都是特務,就像新唱片裏的好歌都是抄襲。估計很多以音樂為目的的觀眾會大失所望,看來音樂節註定要變成與音樂無關的節日。當然,明年會好。

首日,我到達朝陽公園萬人廣場的時候已經遲到了,在入口處聽到了那個翻唱Rihanna《Umbrella》的樂隊,英文十分不標準,既不CNN也不NBA,尤其在副歌部分,用十分標準的東北口音唱著“哎呀哎呀哎呀”,比劉樺在《氣喘吁吁》裏的英語還難聽,甚至讓我想起80年代國內一個叫劉菁的女歌手,翻唱過一首Laura Branigan(勞拉·不讓你幹)的《Self Control》,大茬子味兒十分濃。進入場地時,這首歌已經演完了,剛好碰到一個上海姑娘,她用標準弄堂嘴架派方言跟我説,“這哪是雷哈娜,簡直是雷阿拉。”後來才知道,這個樂隊叫“風滾草”。在此之前,記得Manic Street Preachers也翻唱過這首歌,好聽不好聽單説,至少沒這麼“雷阿拉”。

在聽完上海姑娘對“風滾草”的抱怨之後,我又問了問她對之前兩支樂隊的印象,她搖搖頭,沒説話。雖然沒看到郵差樂隊和丁可把握現場的能力,但之前在豆瓣上聽過他們的東西。郵差樂隊是一群典型受到清新獨立流行毒害的人,措辭大多采用深度文藝青年用語,似乎是要營造一種浪漫的氛圍,但旋律實在無法把人吸引。就像一個十分浪漫的人卻有著一張醜陋的臉,縱然他的前戲夠長,可當姑娘一想到這張足以媲美趙傳或卡西莫多的臉,估計也會把享受當成忍受。丁可在豆瓣音樂人上把自己定位成當代古典和夢幻流行,但我從她之前的幾首錄音當中只能聽出夢幻流行,至於當代古典的韻味絲毫沒有。其實這種音樂並不適合戶外音樂節,更適合給一些小劇場話劇做配樂。這不是説她做的不夠好(當然,確實還不夠好,但提升空間大),只是在這種節日大於音樂的音樂節當中,人們的目的是娛樂,不是聆聽,要的是荷爾蒙的迸發,不是心靈的撼動。

 

1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