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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森博物館夏加爾大展 構建夏加爾的人生軌跡

藝術中國 | 時間: 2012-03-20 08:54:34 | 文章來源: 三聯生活週刊

《黃色房間》(Yellow Room,1911),巴塞爾Beyeler Fondation收藏

在第一展廳,夏加爾1909年畫的那幅《戒指或桌邊夫婦》還帶有畢加索藍色時期的那種調子,《詩人》也看得到立體主義的影響,但這個時期是如此短暫而迅速地就被他翻過了——在1911年的《黃色房間》的畫面上,夏加爾顯影為夏加爾,逐漸不再依存于任何畫派的卵翼之下;同一年,題獻給未婚妻帕爾的那幅《純潔和詩意》第一次出現了牛頭人的溫存意象。1915年,他在戰爭的陰影中畫出了如此美好的《側臥的詩人》,而此時他其實已經被迫從巴黎返回聖彼得堡為“一戰”入伍,直到1922年才再次離開。

“十月革命”後,夏加爾被任命為家鄉的美術委員,領導建造美術館和美術學院,但他發現周圍的藝術環境大變,很難再按照自己的意願畫畫了。夏加爾取道柏林回到了巴黎。從1924到1927年,他的主要作品是為兩本名著繪畫插圖。第一本和法國作家拉封丹合作,繪了《拉封丹寓言》;隨後在巴黎著名畫商沃拉爾(Amboise Volard)的邀約下,他為俄國作家果戈理的《死魂靈》畫了一套插圖。兩部繪本都在十數年後才正式付印出版,但對於夏加爾和他身邊的朋友們來説,當年看到那些手稿時便意識到夏加爾已經搭建好了自己的世界。夏加爾自信地宣佈:“我要為《拉封丹寓言》創造一個世界。”那個世界裏有在房間或街道上空漂浮的戀人、公雞、牛頭人、小羊、長翅膀的魚,還有天使和新娘。

《狗和狼》(Between Dog and Wolf,1938~1943)

妻子帕拉是他畫裏所有的“戀人”和“新娘”,也是“村莊裏的瑪多娜”。夏加爾自己寫道:“從古老的時候到今日,她都穿一身白衣白裙或黑衣黑裙,翱翔于我的畫中,照亮我的藝術之路。”1927年,夏加爾在《狗和狼》中把手拿調色板的自己畫在了帕拉身邊,這張畫是他對被破壞的維捷布斯克城的悲傷;“黑色也是一種顏色”成為主基調,明亮的帕拉及她脖子上一抹鮮亮的紅紗巾,與黑色陰影中的黑面畫家成為城市的雙面。不管現實多麼暗淡,愛人帕拉總是明亮的。1939年“二戰”開始,身為猶太人的夏加爾夫婦面臨死亡和逃亡的險境,此時的夏加爾卻畫出了他最溫存清麗的《仲夏夜之夢》——畫家化身為牛頭新郎擁著白衣新娘,天上飛著紅色的天使。這是夏加爾在用他的畫帶著帕拉飛離現實苦痛。在帕拉1944年病逝前,夏加爾的生活和畫面裏都沒有出現過別的女人,他像自己畫中那個肢體柔軟的戀人,無論在地上還是飛升在空中,都依戀地繞在帕拉身邊。像他自己所説的:“在我們這個道德敗壞的世界裏,每一事物都會改變,只有心靈、人類的愛和探索神靈的努力是例外。”

  

《仲夏夜之夢》(Mid summer Night'Dream,1939),1951年由藝術家本人贈與法國格勒諾布爾博物館

布拉特評價“二戰”後的夏加爾:這個時期他接受了一些新的藝術風格,但他從未忘記自己的俄羅斯文化根源,從家鄉到巴黎再至“二戰”期間一度避居的美國,不同文化的對話終其一生都沒有停止。“少年時代在他身上根植的猶太文化和俄羅斯文化,移居法國以及後來在美國接受的西方文化,一直都印記鮮明。他明白,他的一生必須自由對話。”

圖片提供西班牙提森·波捏米薩博物館(Museo Thyssen Bornemisz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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